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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美艷如花,他輕笑的模樣更是讓人難忘,讓人忍不住鼓掌叫好,臺下的人紛紛大喊:“這邊,看這邊!”上爻淡淡一笑,璇身輕舞,而后他雙手一揚,下面的曲子變換成了,上爻啟唇輕唱,語調(diào)哀怨卻不傷,說是悲來又覺唱戲的人讓人喜,臺下的掌聲更是轟動。戲院外得小孩競相奔走,喊道:“戲院里唱戲了,北平的名戲班,號外啊。”一曲完畢,上爻不顧臺下眾人的大喊挽留聲,笑著轉(zhuǎn)身下臺,一到后臺上爻就吩咐嚴樹道:“讓戲班的人在這里侯著,要是李震生的人來了,就應著,你陪我去阜城老戲院。”嚴樹看上爻連衣服也不換就要走,喊道:“九少爺,你的衣服……”上爻看看自己的紅衣,回眸朝嚴樹笑道:“怎么?嚇著你了?”上爻渾然不覺自己看向嚴樹的一眼多么勾人,嚴樹頓時心頭一跳。嚴樹急忙低下頭,臉都被上爻給逗紅了,他清咳一聲道:“不,九少爺,這身很好看。”上爻聞言眼睛里一閃而過陰沉的情緒,而后他揚起嘴角,笑道:“那就好,我迫不及待的要見見我的老熟人了,準備好我的鞭子,走!”=====================破敗的門打開時,里邊散發(fā)出的霉味讓人覺得刺鼻又惡心,上爻一步步走進這老戲院,戲臺子被拆,空曠的大堂里到處都是蜘蛛網(wǎng),顯得陰冷。上爻從側(cè)邊的走廊往前出了屋子到后院,有個人被綁的結實的甩在后院的地上,他像個蟲子一樣在地上掙扎蠕動,身邊有幾個人站著,見到嚴樹和個穿戲服的戲子來,他們都愣住,嚴樹見他們都沒認出上爻,朝他們使眼色,這幾個人馬上領會了意思,恭敬道:“九少爺,人在這了。”地上被人綁住手腳的人聽到聲音迅速滾過來,轉(zhuǎn)身看向上爻,他的嘴巴被東西堵著,不能開口說話,待看到上爻的臉他滿臉露出驚恐,上爻朝嚴樹伸手,嚴樹立刻把鞭子給他,上爻接過沉聲道:“你們都出去,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準過來。”嚴樹領命離開,上爻半蹲到那人身邊,尖銳的笑道:“班主,你不是死了嗎?怎么還能在這里茍延殘喘。”班主聞言身體往后挪動,上爻也不阻止他,問道:“猜猜看,你現(xiàn)在看到的是人還是鬼?”================作者有話要說:☆、仇人(下)班主“嗚嗚嗚”的不斷搖頭,上爻用鞭子抬起他的臉,笑道:“是鬼。今天回來,專門就是找你索命。”“你沒死,怎么能做到讓巡捕房的人貼出殺人的告示?哦,你有錢,可以栽贓誣告,班主,我的命真夠賤的,幾塊大洋都能買下來。”上爻輕笑著,諷刺道:“可惜老天爺沒能讓你的如意算盤得逞。”說罷上爻用鞭子抽出塞在班主嘴里的東西,班主立刻驚呼:“你……畜牲……你回來做什么!”“干什么,當然是報仇雪恨!”說罷上爻站起來一鞭子抽到他身上,班主立刻哀嚎,上爻厲聲道:“真沒想到,班主你還活著呢,說句實在話,我得感謝你,要不是你,我哪里有今天!”上爻又是一鞭子抽到他身上,冷笑道:“這是感謝你多年的養(yǎng)育之恩,要不是你,十幾年前我就死了,哪里能活到現(xiàn)在。”上爻一腳踩到他的臉上,把他往泥土里攆,罵道:“這一腳報答你當年胸口的一腳,班主,不能給予墨報仇,你還有多含恨。你不是最討厭我穿戲服,今天你就是惡心到吐也得好好看著!”班主的嘴巴被擠的變形,但他還是大聲罵道:“畜牲,忘恩負義!”上爻聽著大笑起來,他更加用力的把班主的臉踩著,笑道:“恩?養(yǎng)著我看我活的糊里糊涂!義?裝死讓我被滿城通緝,如果不是我命大,早就死的不明不白,還以為自己是殺人償命!”上爻想到自己被他逼的沿街乞討,活的豬狗不如遭人唾罵,心里頓時一口惡氣上來,要不是他,他和靖華怎么會分開這么多年,而讓靖華瘋瘋傻傻的獨自一人在這陰冷的戲院里活著,想著他和靖華活活的遭受分離,上爻心中恨意強烈的涌上來,他一鞭子甩到班主的脖子上,攪緊罵道:“你早該死!既然已經(jīng)認了自己已死,讓你茍延殘喘的多活了幾年是老天爺瞎了眼!”班主白眼翻起,舌頭伸出來,還不忘詛咒道:“你……會有……報應……”上爻更加用力的攪緊鞭子,狠狠地笑道:“報應?你以為你是我殺的第一個人,你看看你,把我逼成了什么樣子,一個殺人的工具!我有今天,拜你所賜。這是你的報應,不是我的。”說罷上爻一腳把他的頭踢到側(cè)邊,骨頭撲哧一聲,上爻的鞭子勒的更緊,班主的臉色變得發(fā)青,他掙扎了半響,最后只是像條死魚一動不動。上爻松開鞭子,輕笑著,那精致粉白的臉頓時妖嬈生艷,而這笑也讓人如癡如醉,他將鞭子收起,一腳把班主的尸體踢的老遠,罵道:“老不死的,到死,還不是我給你收尸。”“嚴樹!”上爻大聲一喊,嚴樹立刻率領人過來,一看著地上已經(jīng)不動彈的人,嚴樹道:“九少爺有什么吩咐。”“把他丟到亂葬崗,挖個墳埋掉。”上爻把自己的鞭子扔給他,吩咐道:“別跟著,我自己進去轉(zhuǎn)轉(zhuǎn),停輛車在外邊,留個司機等我,其他人離開。”說罷上爻往后院更里邊去,他到處閑逛,可到處都是荒草,比人還高。他走到予墨生前的屋前,停住了腳步,方才的一身戾氣到這里都化作無聲的軟弱,他拼命想要記起予墨的樣子,卻在腦海里只剩下燈下綽綽的影子,這個人是真的沒有了。至今上爻都沒法相信予墨就那般輕生了,看不透情字的人倒底是他還是予墨,上爻也弄不明白。在門前站了半響,上爻終究是沒有勇氣進去,滿目荒涼與誰語,他只得狼狽的轉(zhuǎn)身離開。往更里邊去,可能是因為偏僻,這里倒是看著比外邊完整,上爻推開自己從前那屋子的門,里邊窗戶都是打開的,不難看出這里有人來過,上爻往里走,看到那床上還鋪著厚厚的稻草,一床破被子,屋子里雖然沒有什么人氣,但還算是整潔,上爻站在床前把手撐在墻上,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