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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口的烙印,我愛你如此,你卻不信,你真傻。”上爻咬著唇,凄聲道:“那日你在窗前吻大哥,我便知道你是故意給我看的。”靖華筆尖微微帶過,他的雙眼里盡是對上爻的話語,他低笑道:“我此刻說再多也惘然,你睜開眼看看。”上爻睜開眼,看著鏡子里,這張幾乎是他見過的,最完美的臉譜,他道:“那日大哥化著那艷麗面譜在臺前唱著虞美人,我羨慕他的妝容,原來是你畫的。”靖華點頭,“是我畫的。”上爻諷刺的低笑著,“你給我的也給過他,沒有什么你是只留給我的,你還要我信你,你拿什么讓我信你,我不信。”靖華從他身后抱住他,親吻他肩膀的每一寸肌膚,他的手指靈活的褪去他的衣服。忽然上爻拉住他的手,道:“讓我把這張臉卸掉。”靖華停止動作,應道,好。上爻卸完妝容,素凈的臉晶瑩剔透,白皙,卻不帶病色,這是張極為精致的臉,眉目如同勾勒的畫,那眼里,是動人的濕意。靖華從他身后慢慢褪去他的衣衫,他笑:“上爻你若是要同別人在一起,我一定會嫉妒的發瘋的,你若是抱了女人我便想殺了那女人,你若是獻給了男人,我便是想閹了那男人。”上爻閉上眼笑道:“那你要是抱了別人,我便殺了你。”靖華扣住他的下巴,逼迫他看自己,他啄吻上爻的唇,親昵而不失威嚴的說道:“我不會辜負你的,上爻,你看看,到現在為止,我不是只有你嗎?”上爻低笑著,“我哪里知道你有幾個人。”靖華咬著他的耳垂,喘息道:“只有你的。”上爻難耐的抓緊他的手,他低聲道:“到床上去,我受不了了。”兩人一邊深吻著,一邊往床那邊挪去,又是一番翻云覆雨,兩人十指緊扣,難舍難分,盡情的糾纏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瘋狂,幾乎是要燃盡彼此一般。靖華親吻著上爻的后背,j□j越濃,糾纏的越發緊密,上爻睜開眼看靖華,伸手溫柔的去觸碰靖華的臉頰,他笑道:“靖華,這一刻,你只屬于我。”靖華低頭吻他的眉間,動情的說道:“嗯,我只屬于你,不是這一刻,而是這一生,就算你不信,可我還是要告訴你,上爻,我愛你。”忽然門被人猛的推開,上爻在迷亂的視線里漸漸清醒過來,只見予墨不可思議的站在門口,看他們還在激烈糾纏的身體,予墨捂著嘴,嘶啞的聲音帶著一絲痛苦驚醒的尖叫,他呢喃著說道:“不……不……不是的。”上爻猛的推開身上的靖華,予墨的眼里是nongnong的絕望,他凄聲道:“你們為什么要騙我!!”上爻不停的搖頭,喊道:“不是的大哥,你聽我說!”上爻立刻下床撿起衣服,靖華也急忙撿起來衣服往身上套,他說道:“予墨你冷靜點,這件事我可以和你解釋。”予墨大笑著說道:“你多情,我無情,靖華你哪里錯了!”說罷予墨步伐不穩的跑進了風雨里,靖華立刻追了出去,他大喊著:“予墨你聽我說!予墨!!”可出去時予墨已經沒了蹤跡,靖華打開那后門往大街上追去,上爻身穿單衣就追了出門,他大喊著大哥你聽說你別這樣,靖華在雨里,隱約還能聽到釵頭鳳,他跟隨著這聲音,往湖邊奔去。臨到湖邊,只余點點雨滴砸在湖底,靖華大喊著:“予墨你別嚇我,予墨。”可是湖面除了雨水在肆意揮灑,沒有絲毫回音,靖華看著湖面,四處打轉著,他大聲的喊著:“對不起,……對不起。”上爻赤著腳在大街上漫無目的的找尋,他越找越絕望,直到他被什么東西給絆住了腳摔到地上,他整個已經精疲力竭,他睡躺在雨水滂泊的街頭,任雨水沖刷他。靖華不斷的祈求著呼喊著,“予墨,我求求你回來,我沒早些告訴你,是我不對,予墨。”忽然,湖面上,慢慢的飄起來一個人,靖華看著,仿佛覺得這一刻萬籟俱靜,毫無聲息,靖華跳下湖,快速他游向那具浮尸,掰過他的臉,予墨蒼白的臉顯露出來,靖華急忙將他拖到了湖邊,他把手伸向予墨的鼻尖,片刻間,他悲戚的哭出了聲,喊著:“予墨……予墨……你醒醒,是我的錯,予墨……”====================作者有話要說:☆、身世而這時湖邊看熱鬧的人也多了起來,上爻推開人群沖到里邊,他跪到予墨的尸體面前,使勁的按他的肚子,不管怎么按都按不出水來,上爻痛哭著趴在予墨得身上,喊著:“大哥!!你別丟下我,大哥!!我不該瞞著你。”可是再多的后悔,也換不回這個人,不一會兒,巡捕房里來人,看見了死尸立刻將上爻和靖華扣押起來。予墨的死讓靖華同上爻的私情暴露,當天靖華被他家里人帶回府里,靖華的娘甩給戲院一筆錢當安葬費就算是意思意思,班主聽說予墨投湖自盡,險些沒暈倒過去,再聽人說是上爻和靖華鬼搞而讓予墨接受不了投湖自盡,更是氣到了極點,他花了一些大洋把上爻從牢里弄了出來,回到戲班里就是對著上爻一頓毒打。他邊打邊罵道,“你就是賤骨頭,和你娘一樣,用張臉就要去勾引別人的恩客,今天我非得打死你不可,你連予墨都要害死,你天生就是白眼狼煞星,克死了你爹娘還要拖著予墨,我早該讓你餓死得了,養著你就是個禍害,看你越長越像你娘我就知道你不能上臺,讓你住的那么偏也能勾引別人,你還是不是個人,畜牲!!”上爻弓在地上被他拳打腳踢,到最后直接是口吐鮮血,但是班主就是把他往死里打,上爻聽他提自己的娘,連忙拉著他的腿,氣虛的問道:“班主……我娘……是什么人?你不是在路邊撿的我嗎?”“路邊撿的?那也就是糊弄你,你想知道你娘是吧,今天我告訴你。”班主蹲下身抬起上爻的下巴,冷笑道:“你娘當時是坊間有名的花旦,j□j了半邊天,長的就跟你一樣,又天生放蕩j□j,不知道陪了多少人,專門喜歡和那些有夫之婦往來,你爹為了和她在一起,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