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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二重螺旋7-嵐気流(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8

分卷閱讀28

    ,試錄。正式版的話,無論什么時候想都可以聽個夠不是嗎?但去觀看非公開的試錄音這種機會再也不可能有第二次了哦。”

氣勢洶洶,語調激昂的加加美是也。

“——我明白了。”

“什么?”

“加加美SAN和尚還真是像呢。”

“啊?”

這次換加加美狠狠的瞇眼了。

“就像加加美SAN現在說的這樣,尚也極力控訴過。”

雅紀淡淡的說。

“啊……這樣。”

被這么說果然是會覺得不好意思吧,加加美噌噌的撓了撓左臉。

“尚人也是大人的思維呢。”

(錯了。雅紀認為是加加美和高中生粉絲同屬一個層次。)

——大概沒錯。

(但是,這樣啊,那件事情沒有被加加美SAN知道啊?)

即使瀨名與前輩高倉是互通聲氣的交情,果然也會認為連那種事都說不太合適啊。

其實那天和伊崎的氣氛變得相當險惡。

不——這么想的人或許只有雅紀而已,或許伊崎完全沒留意。

雅紀自己也沒想到,伊崎居然出其不意的對尚人出手。

向「ミズガルズ」的成員介紹了尚人,看著他們熱衷的討論著他不知道的樂曲,有帶他來真是太好了……雅紀一邊這么想著,既高興于發現了尚人意外的一面,同時又有點嫉妒讓尚人露出那么興高采烈的表情的「ミズガルズ」,正從錄音棚出來的時候知道了伊崎也來了的事。

無所謂伊崎來不來的,跟雅紀都沒有關系,但伊崎那家伙居然無視雅紀隨便的就跟尚人搭話。

說真的,被此舉止驚嚇到席卷而來的反應何止是啞口無言而已?

不僅是雅紀,在場的所有人都有同樣感受。

這個夏天,在與尚人的兩人小旅行時偶然碰到了加加美,然后半無奈半強迫的被拉到了伊崎擔任監督的CM拍攝現場,接拍了正式開拍前的暖場「替身」解除困境。

這么說起來的話,的確,伊崎和尚人并不是初次見面,雖然那是僅僅只有少數內部人員知道的超級秘密。

伊崎和尚人沒有交談過——應該是的。

然而。

伊崎和尚人四目相接時。

“喲。”

主動打招呼的舉動幾乎讓周圍的人嚇破膽。然后,尚人回,“你好。”

大人般平靜沉穩地俯首應對。這樣還不能滿足的伊崎走過去靠近尚人,擅自就拿起正疑惑伊崎有何事而呆住的尚人的手機記錄了自己的郵箱地址——讓人無法置信的隨心所欲。

然后,最后,

“這樣,我就是你的朋友了。以后多指教啊。”

坦然的說了這種厚臉皮的蠢話。

業內榜上有名的怪癖第三名得主伊崎對區區一介高中生,居然,那么,不可能的吧——這種想法又再度小幅上升,包含雅紀在內周圍一片呆傻。

(啊那混蛋。現在想起來仍然覺得生氣。)

——雅紀當時也有了腹案。

干脆,一出攝影棚就馬上把郵箱刪除……雖然是這么想的。但是因為還沒有從參觀試錄的興奮中清醒過來的原因嗎,尚人用一張微紅的臉對他說。

——雖然感覺伊崎SAN是更恐怖的人,但卻意外的有幽默的一面呢,真是有點驚訝。

可以把伊崎的那種地方稱為幽默的堅強心臟,大概,只有尚人擁有。這項才能,還真是完全讓人目瞪口呆。

“——然后呢?雖然工作太過繁忙完全沒有休息的時間根本就像在做重勞力一樣,私事那邊怎么樣了?”

總之肯定是會問的吧,他早猜到。

“嘛,老樣子。”

雅紀瞬時情緒下跌。

“雖然無論是之前或是如今,都可稱為‘場外亂斗’。”

事件以來,一直住院復健中的慶輔哪天一旦出院,丑聞再度續上是顯而易見的。

而那個還沒出院的慶輔的最新動向卻被體育報泄漏了。一星期前,被拍到了坐著輪椅,似乎是沒有護理人員的攙扶就無法行走的姿態,這其中的各種意味在外界造成了可想而知的sao動。

例如,被父親刺殺卻未死去的賊運的末路。

例如,變換了方式的天罰降臨了。

例如,與家人和解什么的根本不可能的吧。

另一個角度而言,同情論什么的幾乎為零的被大家肆意批判。外界的關心與興趣所在,不是這里。

在那三天之后,真山千里在銀流社的官網發表了爆炸性的說明。

說慶輔腦中風的后遺癥導致了半身麻痹,并且另外還出現了記憶障礙。說因為記憶混亂的原因變得言行不一。說出院后千里會滿懷愛意與責任好好照顧守護……等等。

重點是,慶輔變成如今的模樣完全是拓也的責任,似乎僅僅,強調著這一點。

哪怕即使是父子,筱宮家也必須為變成如此事態而謝罪,沒有明確的表示自己責無旁貸就想要和解什么的想都別想。比起這些,什么都不記得了的慶輔被如此這般各方指責實在是太可憐了。

——好像差不多是說了這些。

雖然在之前的獨家特別節目里千里也是作這樣的發言,但不管每次千里說的是什么,除了讓自己的傷口加深加大以外別無建樹。現在怎么說呢,他已經,索性一笑而過了。

“你父親失憶這件事,已經知道了?”

“在我工作并且家中無人之時,電話留言里收到了惡心的信息,弟弟們和我說了。那家伙叫著死去的母親的名字說,‘為什么不接電話’,‘還沒有回來嗎’,‘為什么不來醫院’。”

聽著的同時,加加美擺出一副受不了的表情。

“正搞不懂他想做什么的時候,從伯父那里,聽到了那家伙腦子里十年份的記憶被連根拔除的消息,簡直是讓人……無言以對。”

“這么說,難道……”

“在那家伙的記憶里,好像我還是小學六年級的樣子。”

加加美長長的嘆氣,不……嘆氣都感覺無力了。

(這樣,對于家人來說太過沉痛了。)

明明對雅紀他們而言是痛苦而忍耐著的十年,如果父親把這些忘得一干二凈,把十年間的憤怒簡簡單單就歸了零,那憤慨的程度已經猶如腦袋被燉開了一樣吧。

而且,為什么被拒為往來戶父親完全沒有自覺,如果仍然一廂情愿的以為早在很久以前被自己丟棄了的仍然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