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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被明仁告知之時,還認為是一個荒謬至極的玩笑。當相信這是事實時,是去醫院看到死去的丈夫的時候。到今天早上還很精神抖擻的丈夫,晚上就成了一具冰冷的尸體。這種現實簡直無法置信,秋穗大受打擊導致休克,慢慢失去了意識。電視上連續劇才有的設定,沒想到如今自己卻切身體會了,不自覺如此想著。而慶輔即使保住了性命,但是那之后,聽到因為腦出血而導致了半身麻痹癱瘓的時候也哭到眼淚干枯。她一次也沒有去探望過慶輔。比起丈夫突然死去的打擊,死亡原因才更是個沖擊。加上媒體蜂擁而來,她連喘口氣的時間都沒有。就在前幾天,四十九天的法事也安靜的過去了,孫子們誰都沒來。來的話又被媒體弄得亂七八糟,明仁這么說。智之也是根本是無法出門的狀態,真的是寂寞的法事。太過悲傷了,只能哭泣。往上涌的眼淚怎么都止不住。雖然事情因為拓也的死亡而告終,但身為加害者同時又是被害者的家人,已經被留下了一道慘痛永遠無法治愈的傷口。拓也的死是不幸中的萬幸。被人在背地里這么說。干脆的說,若是萬惡根源的慶輔也死掉就好了。她明白只不過是沒有說出口,親屬里的誰都是這么想的。然而,那樣的想法秋穗一次都沒有過。拓也已經死了,如果連慶輔也一起死去,她肯定是承受不住的。即使再惡劣,兒子就是兒子——如此而已。去死就好了……不可能那樣想的。而那個慶輔,現在,就在眼前。在拓也的遺照和牌位面前,癱在地上。那并不是作姿態,他真的是,打從心底感到悲傷。看到這個樣子,她的心里的某個地方落下了塊石頭。“媽……父親他,因為我才死的……是真的?”慶輔茫然的,以彷佛死命吞下往上涌的苦水的口氣艱難地問。因為腦中風的后遺癥,慶輔已經失去了十年記憶的事,她聽明仁說了,但那時候卻懷疑著真的有那種事嗎?然而現在在面前的慶輔,的確是有什么——不一樣。就好像,附體邪魔退去了的樣子。即使如此,“刺殺我導致腦中風,死了……真的,是這樣?”事實不會改變。因為發生了的事無法當作沒有發生隨便蒙混過去。躊躇于怎么說、說什么的秋穗,詞窮了。而慶輔的臉頰一陣一陣的抽搐。——瞬間。“啊……嗚~~~~~~~~”【注:哭聲難翻譯,自己腦補一下。】慶輔突然向前傾倒放聲痛哭。鎖住了聲音。抽泣仍泄漏。雙肩抖動哀嚎著。那樣的姿態沒有比其更哀傷的了,秋穗沒有說話,只是不自禁跟著哭了起來。哭吧。哭吧。哭吧。把至今壓抑著的情緒像決堤了的水一樣全部倒出來,慶輔抽噎不止。——很艱苦吧。——很悲傷吧。——很苦惱吧。秋穗也是。雖然父母比孩子更早離世是自然規律,但這樣的事情結果是誰都不希望的。要為自己做的事負責,誰都無法代替。除了自己背負別無他法。——沒關系了哦。——哭到痛快為止吧。——哭吧,全部發泄出來就好了啊。這么想著,秋穗輕輕撫摸彎身下去哭泣著的慶輔的背部。到底,在哪里,是什么出現了問題呢。怎么,為什么,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今后,到底,怎么做才好。拓也死后,她曾經無數次的反復的自問,終于,有了一個答案。(即使誰都不原諒,只有mama肯定會原諒你。)這是,作為母親的義務。麻子開車來到堂森的時候,筱宮家門前停著一輛沒見過的小面包車。(難道,又是哪里的媒體?)如此想著,不由得緊張起來的麻子這時看到了車體上寫著「田嶋綜合醫院日間治療·向陽號」(日間治療?)一瞬,麻子露出懷疑的神情,莫非,是婆婆叫了哪里的日間治療服務,她歪頭疑惑。(在電話里,那種事一點都沒有提過的啊。)把車子停在路邊,關掉引擎下車走了過去,擦肩而過時朝駕駛座看,和穿著護理人員制服的青年對上眼,對方朝她小小的點頭致意。不明就里的回了個禮后麻子用備用鑰匙開門,發現沒有上鎖。(……為什么?)還是,先打開門扉進去吧。玄關的門倒是鎖上的。麻子用鑰匙打開了然后走了進去。在玄關門口,擺著一雙男用鞋和折疊著的簡易輪椅。(怎么回事?)越來越不明白。“打擾了。媽,我是麻子。”出聲打著招呼,猶如老馬識途地直接走向開放式廚房。這時,秋穗頂著一雙哭得紅腫的眼從里屋的和室里走了出來。“媽,怎么了?”開始擔心起來,麻子小跑過去靠近她。“啊——……對不起,什么事都沒有。”秋穗用指尖擦拭眼部。不可能什么事都沒有吧。仍然,悼念著公公終日以淚洗面吧。“家門前停著日間治療的車,那是……”“嗯,那是……”她一副吞吞吐吐難以啟齒的樣子。“梨……對了,我把梨拿給你。”秋穗生硬的轉換了話題。“……是,謝謝。”什么解釋都沒有給,秋穗繼續走向廚房的時候,里屋的方向,傳來了什么東西相撞的聲音。慌慌張張返回,秋穗把和室的門打開,在那里,蹲著一個從椅子上摔滾下來的男人。和室里的椅子?好像,相當不自然的擺設。但是,“慶輔,沒事吧?”跑近了的秋穗這么說。(……啊?)麻子當場失言。(騙人……為什么,那個人會在這里?)——僵硬住。“啊——……是我不好。站起來的話,會有點掌握不了平衡。”麻子難以置信的盯著迅速把倒下的慶輔扶起來的秋穗。(這是……哪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