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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買糖給你唷?”涎笑哄騙著,高瘦的山賊向前欺進了步,沒說出口的是這娃兒可不一定有命活到明天呢,他哥倆可都大半個月沒上窯館了。“哇!六子,是個小美人耶!”摘落毛茸茸的雪帽,就見一頭烏發(fā)披散垂肩,玉琢般的美貌叫倆人一時傻了眼,掉了魂,絲毫沒將嬌顏上的冷煞看進眼里。“喂喂,等等,我先發(fā)現的,該我先來吧。”一把推開了同伴,被喚做六子的山賊忍不住猴急地趕上前扯著粉娃的衣衫。“靠,你先就你先,別推咱啊!”滿臉不甘的退了步,一屁股在草地坐了下來,黑黝的大手也跟著伸進自己的褲檔里,打算觀賞的同時也讓自己好好爽一回。“六子,頭一回省點力,捅輕點兒,別還沒輪咱這娃兒就沒力叫了。”“知道啦,這么好的貨,我想玩到天亮哩……乖喔,讓叔叔好好疼疼你……”手忙腳亂地解著腰褲帶,當好不容易讓自己的雄風露面時,一陣狠辣的痛感卻突兀地直從腿根處延燒而上。“啊……”不似人發(fā)出的慘嚎聲讓藏在草叢里正欲躍出救人的年輕人勢子一緩,當他發(fā)現受困的是那名一直縈繞在心頭的奇特孩子時,就忍不住打算先靜觀其變看她的本事,卻沒想到她竟似嚇傻了般一動也不動,正當他后悔行動的遲延已讓這女娃閨譽受損時,突起的異變就在這須臾間發(fā)生。“六子?”一臉茫然的望著翻倒在地抽搐的伙伴,高瘦的山賊臉上還有著欲望未褪的迷醉,好一回才看清了女娃手上握著一把精致的短匕,上頭還滴淌著焰紅的血漬。“怎么回事!”急忙撤下腰旁的長刀站起身,就著皎潔的月光,可以清楚地看到同伴的下身處成了血糊的一片,眼看已是出氣多入氣少了。“你這婊子!”忿罵著,山賊運勁就舞著長刀往女娃橫掃而去,一副想將她從腰斬為兩截的模樣,他哥倆可是有幾分武人的火候,尋常的練家子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卻沒想到今天同伴竟栽在這毛頭奶娃身上。“鏗”一聲清響,孩童瘦小的身體瞬間被擊飛幾尺,撞上了一旁的巖壁,狼狽地趴在草地上,俯臥的身子像是受創(chuàng)慎重地顫動著。“就說了能有什么本事……六子可真冤!”提刀向前,山賊用足尖將嬌小的軀體仰翻過來,正想落刀斬去她的一臂時,卻見原本緊閉的雙眼倏地睜開,寒意凜凜地睇視著自己,而那誘人的粉唇竟是揚著笑,帶著說不出詭異的魅邪。“小鬼,你瞪什么?挖掉你的眼!”刀尖改為落向那雙叫人看了發(fā)毛的冷眸,卻在瞬間失去了眼皮下的人影,反是自己右膝因為一陣劇疼跪了下去。“嗚……”呻吟了聲,撫向腿彎的手掌上是一片濕濡的感覺,這傷竟是幾可見骨的嚴重,就不知是否傷了腿筋……當那抹麗影持著血刃如鬼魅般站在面前時,山賊已是忍不住開始哆嗦起來。“你這魔鬼……不不……小祖宗,是我錯了,是小的不長眼,冒犯了您,您就饒了小的一條賤命吧!”不住地磕頭求饒著,原本高大的身形如今卻縮作一團卑微地乞求著生路。瞥了眼地下匍伏的山賊,小孩斂起了笑容,換上的又是一臉覆雪的霜寒,短刃倒貼于腕便掉頭離去。“小心!”隨著渾厚嗓音的警告,憤而不甘的山賊猛襲而來,長刀在纓槍穿胸而過時也砍在小孩的右肩上。“小meimei,還好嗎?”年輕人著急地一躍而起,跑上前想查看女孩的傷勢,同時也不禁后悔自己又是為了想一探究竟而緩了出手,卻在走近身時蹙緊了眉頭……女孩右手的短刃已是整個反手沒入山賊的腹腔,只消一拉一扯,就算開膛剖腹了。“多事!”不領情地冷哼了聲,小孩動作俐落地收回了利匕,若不是長刀還扎眼地嵌在他肩骨上,這輕松的模樣真叫人以為他一點事也沒有。“……可惡!”低低埋怨了聲,一個肘拐,小孩厭惡地撞離了身后那具斷了氣的人體……整個后背都濺滿了這家伙濕黏黏的血,惡心死了,以后記得得挑個長兵刃學,免得老搞的一身腥臭。“小meimei,別動,傷口,會更大!”磁性的嗓音好聽卻帶著點模糊與生澀,年輕人扳開了山賊的手腕,仍是蹙攏著眉頭打量該怎么將刀取出。“白癡!你哪只眼看我是女的?啰哩叭嗦的。”霍地一轉身面向年輕人,小孩不悅地嘀咕了句……都是這笨家伙,多管閑事地射啥撈子東西過來,害他現在整個背上都黏呼呼的難受。聞言年輕人不由楞了楞,為這孩子大人般的口吻,也為他叫人驚訝的性別,然而下一刻,更叫他睜大眼的是這孩子居然眉也不皺地一把扯下右肩上的長刀。“你……不痛嗎?”來不及阻止,年輕人不禁又是皺了皺眉頭,為男孩反常的行為感到困惑不解。“廢話!要不要我砍你一刀試試?”沒好氣地回了句,男孩開始覺得這個多管閑事家伙的腦袋還真不是普通的笨,盡說些呆話。“那……”依舊沒從疑惑的迷霧里走出,雙手卻自有意志地在男孩肩上滑舞著,立即替他封xue止緩了血流,同時解下外衫的腰帶就準備為他扎緊傷口。“你這家伙,離我遠點!”失血造成的暈眩讓男孩來不及避免年輕人的碰觸,等發(fā)現他下一個企圖時,連忙冷聲先劃好倆人間的楚河漢界。“傷很深,不扎帶,血會再流,有傷藥,幫你抹上……好不好?”年輕人耐著性子解釋著,這么多年來,他已經很少一次開口說這么多話了……是不是這樣就可以比較像個人呢?一抹淡淡的諷色瞬間在眼里閃過……“不要!”幾乎是立即否決了年輕人的提議,可是下一瞬間對方奇特的說話方式卻勾起了他年少的好奇天性,“……喂,你這家伙說話的方式怎么這么奇怪?”“……我,不說話,很少。”盡可能將語意表達完整,年輕人趁男孩分神的片刻迅速地將他圈坐入懷,二話不說便將布帶纏上他受創(chuàng)的肩頭。“放開我!我說不要的,你聾子呀!”男孩氣急敗壞地嚷著,極盡所能地扭動想掙脫逃開,奈何手腳俱被年輕人修長的雙腿緊緊箍鎖著,連受傷的那一臂也被他的雙手制的死死。“我,沒時間,你,聽話。”專注包扎著,年輕人也不明白為什么會對這陌生男孩的傷勢這般執(zhí)著,許是因為這孩子有著與自己同樣的味道,也許是……因為知道那獨自舔舐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