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28
書迷正在閱讀:平底鍋教你做人、清穿成康熙表妹、雪止天晴、二重螺旋8-雙曲線(H)、二重螺旋7-嵐気流(H)、二重螺旋6-業火顯亂(H)、二重螺旋5-深想心理(H)、二重螺旋4-相思喪暖(H)、一抹朝陽、二重螺旋3-攣哀感情(H)
曹叡想聽他說話還是不想聽,執意地上前把自己想說的都說出來,大有無論如何都要曹叡改主意的架式。 輕輕冷哼一聲,曹叡道:“容我提醒羊侍中一句,在你說這些的前提是,大皇子沒有拿我這個伯父當回事,他直接是想要我死,要我的命。以德報怨,何以報德?尤其我這個人向來是睚眥必報,這一點你我共事多年,你該有所了解才是,怎么還來問我這個問題。” “睿王,那是陛下的長子,大魏的大皇子。” “羊侍中,也容我提醒你,你是大魏的門下侍中,你是大魏的臣子,你該思該慮的不僅僅是大魏的皇子,更是這乾坤朗朗。陛下以大皇子而正法典,為天下作榜樣,身為門下侍中的人,應該為有這樣英明睿智果斷不以私情而治天下的大魏皇帝而高興。可是,你在做什么?你想讓陛下變成什么樣子?”一聲一聲質問,曹叡一掃剛剛的不正經,而臉色陰沉地提醒羊祜,想讓羊祜想清楚,他現在做的這一切,究竟是應該還是不應該。 羊祜道:“正因為陛下英明睿智,不愿徇私,我們這些為近臣者,是不是也該為陛下多思多慮?那是我們的陛下,大魏的陛下,讓她親手把自己兒子變成了廢人,睿王你心何安?” “在一個人想要把我變成死人的情況下,只讓他變成一個廢人,我心甚安。”沒想到曹叡壓根就不肯配合羊祜,而是牢牢地記住自己原本要面臨的是什么,也提醒同羊祜不要忘了。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羊侍中,我沒有你那么無私偉大。”曹叡指出自己和羊祜的差別,或許如果這件事換了羊祜,羊祜一定早就去給曹承求情了,但是他不會,甚至永遠也不會。 “睿王。”看著這樣的曹叡,羊祜自知再怎么勸曹叡都是沒用的。 “羊侍中,請回吧。”曹叡到現在算是該說的都已經說完了,請著羊祜離開,羊祜卻一下子與曹叡跪下了,“睿王,便當是我求你,你救一救大皇子可否?” 羊祜這一跪得,曹叡和甄宓都驚住了,曹叡連忙要將羊祜扶起來,羊祜哪里肯,“睿王,那是大魏的大皇子,若是成了一個廢人,他這一輩子就毀了。” 一聲聲地叫喚,都是憂心的曹承,曹叡看著他,羊祜道:“大皇子,那是陛下的長子。” 說來說去,他們堅持的并不是曹承,而曹承這個嫡長子的身份,曹叡怔怔地看著羊祜,“你這又是何必?” 曹叡并不是多講規矩的人,所以在他看來這些人講的所謂規矩,他是完全不想理會。 嫡長嫡長,非嫡以長,曹承恰恰是兩樣都占了,他們是從心里認可曹承將來承繼天下,也盼著曹承繼承天下。 所以他們不愿意曹承變成一個殘廢,不愿意曹承失去承繼皇位的資格。 古往今來,沒有哪一個皇帝是殘廢的,曹承如果被砍了手,他就只能是一個殘廢,一個永遠都失去了承繼皇位資格的殘廢,這是他們都不愿意接受的事實。 “睿王,求你了。”羊祜也知道這是強人所難,但是他沒有其他的選擇,他只能為難曹叡,只為了能救曹承。 “好,我答應你。”讓人沒想到的是,一直都不肯改主意的曹叡竟然松口了,羊祜驚喜地看向曹叡,想要確定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只是羊侍中,容我提醒你一句,我的求情在你們看來有用,然箭在弦上已經不得不發,此時我的求情于陛下亦是無用,你,做好準備。”曹叡還是了解曹恒的,曹恒既然已經用最快的速度將這件事情定下來,就絕不會再改變主意。 如果是在之前,或許曹恒會,但是現在曹恒話已經放了出去,就算想要改口,朝令夕改,那些時時刻刻都想捉住曹恒把柄的人,是不會給曹恒機會的。 “無論如何,總要一試。”能救曹承的就只有曹叡了,他們總要先試一試,果真不成就說不成的話,總而言之,當務之急地先讓曹叡進宮。 “備車。”曹叡也是自覺的人,揚聲叫喚人準備,羊祜緊緊地握住雙手,“睿王,還請快些,我們的時間不多。” 曹恒給宋徒送曹承回宮的時間是一刻鐘,這快差不多了。 要是不快一點,等他們趕到,刑罰已畢,羊祜一準是要嘔死。 “速速準備。”曹叡再次吩咐下去,同時要起榻,準備著衣,甄宓在這個時候出聲道:“羊侍中還請在外等候,我為我兒著衣。” “是,是!”羊祜只求曹叡趕緊去救命,準備衣著什么的,羊祜立刻退了出去,讓甄宓為曹叡而準備著,然后用最快的速度往宮里去,也在這個時候,宋徒已經將曹承帶回了洛陽宮,親自將到了曹恒的手里。 曹恒看著衣裳不整的曹承,揚聲問道:“你可知錯了?” “我沒錯!”曹承連一絲猶豫都沒有地回答了曹恒,蕭平在一側道:“殿下,陛下不僅僅是你的母親,更是大魏的皇帝,你無禮了。” 曹承卻一副不屑的道:“無禮,對一個言而無信的人,我要什么禮?” “殿下,陛下素來一言九鼎,幾時言而無信了。”一眾臣子都是追隨曹恒多年的人,曹恒是什么樣的人他們都清楚著,怎么容得曹承詆毀。 “她殺了琴娘,她以為把事情都扣到睿王的頭上,一切就都只是睿王的錯了?”曹承犀利地指出這一點,引得一眾人看向曹承,就連宋徒也不禁開口道:“大皇子,那位琴娘之死與陛下并無干系,睿王會動手殺人,那也是因為她該死。” “夠了!人都已經死了,你們想怎么說都可以了。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曹承根本不肯聽他們的解釋,而是認定了曹恒和曹叡一起冤枉了琴娘,只為要殺了一個琴娘。 曹恒沒想到把人關進大牢那么久,竟然只讓他再次堅定他的母親是一個無恥無信的人。 “好,很好。你既然信不過你的母親,那你總想要知道自己即將要付出什么樣的代價?”曹恒已經解釋過了,其他的人也幫她解釋過,可惜的是曹承一句都聽不進去,他只相信他自己愿意相信的,他不愿意去相信的,如同曹恒對他說的話,曹承是一句都聽不進去。 從小到大,曹承不就是如此,永遠都只信旁人的話,而從來不相信曹恒。 為人母做這樣的地步,著實也是可悲了! 曹恒一閃而過的悲傷,最后卻化作了堅定,“來人!將曹承傷及睿王的右手砍下來。” 曹承既然都不在意自己即將面臨什么樣的責罰,好,曹恒也不與他細說,而是讓曹承直接面臨。 可是,一直篤定自己會沒事的曹承在聽到曹恒竟然讓人砍掉他的一只手時,驚得都要跳了起來,“你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不許動我的手,不許。” 曹恒看到曹承終于變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