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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葛瑾說過的話,可諸葛瑾這一副曹恒對不住他的樣子,瞧著曹恒十分的膈應。 “為人臣者子,盡忠不假,你對朕的忠又有多少是真忠,而不含私心?你想從朕這里得到位極人臣,但你自己問問你自己,你是一個能位極人臣的人?身為一個長史,你做到了長史應該做的了?許都是什么地方?這么多年有多少人參你,你心里沒數?朕壓著這些參你的奏折,讓你留任長史之位,你反而覺得朕虧待了你。諸葛子瑜,你以為朕若不是顧著父親,朕能由著你在朕的面前蹦跶至此?” 至此于,曹恒一點都不介意跟諸葛瑾說一個清楚。 諸葛瑾張大嘴,曹恒擰緊了眉,“可朕念及的情份在你看來卻是什么都不是。反而叫你對朕生怨。你以為自己的忠心,你會對朕的好,這天下無人能給?張昭就算是個司馬家的人又如何,至少明面上他做的功績遠非你所能比。所以,除非你有確鑿的證據證明他對大魏不利,否則這個巡檢使朕任命于他,也絕不會對你委以重任。” 不說破諸葛瑾就不死心,曹恒就說個清楚,讓諸葛瑾記得牢牢的。 “有些話朕說了半輩子,朕說得都要膩了,你若真有本事,有那氣度,朕不管你是什么身份,朕照樣會讓你當大魏的重臣。反之,朕不用你,只能是因為你不值得朕用。你自視甚高,以為自己是極好的人,卻不知在朕看來,你就是一個笑話,天大的笑話。你想跟父親比,你覺得自己有什么能跟父親比的?” “氣度,謀略,遠見,心性?還是運籌帷幄,或是收攏民心?”一句一句地質問,曹恒是步步緊逼,諸葛瑾搖頭,“不,我沒有那么不堪,我沒有。” “你沒有嗎?你有看過自己現在是什么樣子嗎?”曹恒聽著諸葛瑾不愿意承認的樣子,質問于他,直問得諸葛瑾淚流滿面,“臣沒有,臣沒有!” “朕很乏了。你年事已高,也該致仕了,回去之后與朕上呈辭官折子。”曹恒這樣開口,諸葛瑾已經呆住了…… 146章 “陛下。”過了許久諸葛瑾才喚了這一聲來,曹恒道:“如果朕告訴你, 你對朕的最大的忠心就是你能辭官, 你回南陽,你愿意?” 諸葛瑾一直都在回味曹恒話里的意思, 想著曹恒究竟為什么, 為什么那么不希望看到他,他究竟做錯了什么? “怎么, 不愿意?”曹恒不用諸葛瑾說什么,只憑對他的了解就知道他絕對不會答應的, 在他的心里, 什么親情,血緣都不及權利。位高權重, 權傾天下, 這是諸葛瑾想要得到的。 只可惜就此一生,曹恒都不會給他機會,只因他不思自己做過什么,獨想通過曹恒能得到什么。 想要不勞而獲的人, 憑什么不勞而獲?曹恒自己不喜那樣的人, 也不喜歡旁人這樣的算計她,尤其更是因為諸葛亮而算計她。 諸葛亮, 她記得第一次見諸葛亮的場景, 也記得最后一次見諸葛亮時的模樣。 第一次, 她注意到曹盼在看到諸葛亮時雙目發亮的樣子, 還有他看她的眼神, 歉意,不舍,心疼……極是復雜。 而最后一次,諸葛亮已完全氣息,曹盼抱著諸葛亮悲痛欲絕,她都牢牢地記著。 是,諸葛亮確實沒有對她盡過一個父親的責任,但她知道,他心里記掛她,愛護她的心不比曹盼少。 所以在她的心里,諸葛亮是她的父親,任何人不許褻瀆他,更不許利用他。 從前的諸葛瞻犯了利用諸葛亮的禁忌,諸葛瑾更是一直是。 但當初的時候有曹盼在,曹盼非要磨練她,哪怕從一開始曹恒就想解決了他們,但還是一直忍著,忍著忍著,人不在眼前出現了,那種感覺反倒是越來越淡了。 如果不是諸葛瑾非要在她的面前擺出這樣一副全然為她,絕無半點私心的樣子,曹恒幾乎將諸葛瑾忘得七七八八了。 不過,張昭找上了諸葛瑾,這是想借諸葛亮的勢不成? 想到先時在南陽遇到的刺客們說過的話,這點心思,還真是不好說。 所以,為了避免諸葛瑾成了張昭的助攻,曹恒果斷讓諸葛瑾辭官致仕。有多遠讓他躲多遠,別在這兒幫倒忙。 諸葛瑾是怎么都沒想到自己來告密,無賞不說,竟然叫曹恒喝斥,更是被逼著辭官致仕。 曹恒是不會管諸葛瑾怎么想,只再問諸葛瑾,“你口口聲聲道忠于朕,道為朕好,朕告訴你,你辭了官致了仕就是對朕最好,最大的忠心,你這官是辭還是不辭?” 這是第二次問,諸葛瑾還沉浸噩耗中沒有回過神來,再被曹恒重申問一句,整個人已經傻了,不可置信地看向曹恒,想要得一句曹恒是在說笑而已。 曹恒卻板著一張臉死死地盯著諸葛瑾,“你的忠心,是對你有利你才會有,若對你不利,就算對朕有利,你也不會做,是不是?” “不,陛下,不是這樣的。”諸葛瑾還想解釋,曹恒道:“你告訴朕你是做得還是做不得?” 根本不愿意聽諸葛瑾的解釋,她只要一個答案。 諸葛瑾這輩子從未如此左右為難過,也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完全不知道該怎么做。 辭了官,他這一輩子也絕無再起復的可能,不辭,他口口聲聲與曹恒表忠心,結果曹恒直說了對她表忠心最好的辦法就是辭官致仕,他如果不照做,就是在騙曹恒。 “陛下為何如此為難臣?”諸葛瑾落著淚控訴曹恒,曹恒冷哼一聲,“君若無為難之事,要臣何用?” 為臣第一件事就是為君王解決為難的事,諸葛瑾明白這其中的道理?哪怕不明白,想裝傻,曹恒也由不得他裝。 “臣,臣……”諸葛瑾是臣了半天愣是一句話都答不上來,曹恒道:“不覺得自己面目可憎嗎?” 諸葛瑾被問得抬起頭看向曹恒,曹恒道:“你以為自己是一個什么樣的人?你是想超越誰?可想想你,自孫權以來,再到蜀漢,再到大魏,你摸著自己的良心說,你做過什么?” 曹恒問得犀利之極,將諸葛瑾連換三主的事都說破了,諸葛瑾被堵得一句話都說不上來,整個人似是傻了。 “怎么,答不上來了?無功不受祿,朕待曹氏夏侯氏尚且如此,你怎么就覺得你自己值得朕另眼相待?”曹恒并沒有放過諸葛瑾,而是繼續地追問,想要諸葛瑾給她一個答案。 諸葛瑾搖著頭,他并非想要一個另眼相待,他從不以為自己無用,可是曹恒細數而來,他竟然只空長了一張嘴叫嚷,卻什么都做不好? 曹恒看著諸葛瑾一副倍受打擊,無以復加的模樣,“如果你不想毀了諸葛家,朝中的事莫再管。朕沒那么多精力管你如何,管諸葛氏如何,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