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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奴仆,一顆棋子,叫曹盼識得,又讓周不疑教導,這個人就是多年前曹盼為曹恒備下的相才。 這么多年蕭平的理智,他那一顆為天下,為大魏的心,曹恒瞧得真真的。蔡思這樣一個人,蕭平還真是將她制住了,哪怕蔡思的平靜只是暫時的,這也證明了蕭平的冷靜與沉著。 “臣,領命。”蕭平又怎么會不愿意成為這個首相,勸和是為臣為同僚該做的事,曹恒要換首相的態(tài)度已經(jīng)表露得夠清楚,容不得旁人質疑,就算蕭平不做,曹恒也會選別的人,蕭平能那么傻傻錯過這個機會。 “中書令擬詔,即刻昭告天下。”曹恒一向辦事從不拖泥帶水,說做立刻就吩咐了人去辦,羊祜也說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從侍中到左仆射,再回侍中之位,一切就好像做了一場夢一樣,夢醒了,一直將重頭再來。 “諾。”雖說蔡涵這個中書令守孝在家,那還有另外一個鄧艾。 結巴的鄧艾應著這一個字還是很利落的,同時也忍不住拿眼看了羊祜一眼,羊祜此時作一揖道:“謝陛下。” 讓一眾包括蕭平在內都有些擔心羊祜的人聽著這三個字,不約而同地松了一口氣,總算,這是一個相才,縱不為首相之才,也還是有風度與氣度,曹恒道:“詔書下達,朕三日后起程。” 便是事情至此結束,諸人在曹恒剛剛剛那樣果斷地撤了羊祜這位首相,同時又將蕭平提拔,算是看明白了曹恒的雷厲風行,也讓他們心中敲起了警鐘。 無論處在什么位置上,都要能做事,曹恒這個帝王嚴厲地要求這一點,事情辦不好,做不到自己應該做的事,就莫怪曹恒將他打回原形。 其實蕭平提為首相,理當是要恭喜的,架不住羊祜剛被貶了,著實不好當著羊祜的面道這一聲恭喜。 讓人沒想到的是,羊祜第一個上前,與蕭平道:“恭喜。” 同喜二字是不能說的,蕭平作一揖道:“多謝。” 羊祜還是知道自己在只能讓氣氛尷尬,非常自覺得與諸人都作一揖先退了。 他這一走,曹叡是第一個上前道:“恭喜恭喜,左仆射首相,你是又成我的上官了。” “睿王說笑了。”蕭平雖然也為這個消息高興,表面上總還是把持得住,其他人也爭相上前一一與蕭平道喜,蕭平對他們也一如既往的客氣有禮。 “行,果然是越來越有周左仆射之風了。”曹叡也是見過周不疑的,周不疑這個大魏當了二十余年的左仆射,就算逝去多年,同樣與曹盼一樣成為眾人心中的傳奇。 蕭平顯然也想到周不疑,周不疑待他如同子侄,細心教導,他有今日第一個要謝的人是曹盼,第二個便是周不疑。 曹盼將他救出泥潭,周不疑更是為他指明了一條光明大道,曾幾何時,他一直都活在黑暗中,幾乎與黑暗融為一體。 可是,周不疑卻帶著他一步一步走出了黑暗。風光霽月,周不疑不僅賜給了他字,更致力讓他成為那樣的一個人。 一如曹盼從前的企盼,她也認為像周不疑這樣的人能擔得起風光霽月,因而希望蕭平成為像周不疑的那樣的人。 “我真像先生嗎?”蕭平奮斗半生只為那四個字,風光霽月,他不確定自己是不是做到了。 曹叡點頭肯定道:“這還能有假,你像,以后也要做得更好才是。” 拍拍蕭平的肩,周不疑那樣的人是讓佩服的,因為那樣的人太得了,尤其像曹叡這樣的人,他的心其實是黑的,他有太多見不得人的心思,就算裝得好像什么都無所謂,實則他在意的東西太多。 “我會的,必不負陛下、先帝、先生的厚望。”他的人生是這三人為他改變,他也愿用一生來還他們的恩情。 很快詔書下發(fā),天下皆知蕭平成為了尚書左仆射,羊祜退回門下再為侍中。 雖然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這樣的變故還是打得人措手不及。然而詔書既然已經(jīng)下發(fā),事情就再沒有討價還價的余地。 升遷自當慶賀,第二日蕭平設宴慶賀,朝中眾臣連著羊祜在內都前去道賀,看到羊祜眾人都有些驚訝,羊祜卻落落大方地道:“祜難擔左仆射重任,大魏素來以能者而居之,誰人有能,誰能做好大魏的事,誰就出頭,莫要以為自己身居高位便不可動搖了,祜之前車之鑒,諸位自鑒之。” 落落大方地承認自己為什么會被撤了職,不介意用自己來提醒在場的人,就算成為了尚書左仆射,大魏的首相,如果不能做好大魏的事,那么曹恒也會毫不猶豫地換下不做事的人,而讓能做事的上。 曹叡聽著羊祜的話那是直豎起大拇指,深以為羊祜這借自己以警醒他人的做法真好,高明! “左仆射,祜敬你一杯。”羊祜說完了自己想說的話,不忘給蕭平敬酒一杯,蕭平一笑端起酒,“請。” 這和樂的場景,叫一群本來想看好戲的人都深表遺憾,怎么就沒吵起來呢,可惜,可惜了。 想要吵,總要得要有一個吵起來的由頭吧。羊祜心里清楚著,并不是蕭平搶了他的位子,是他自己沒用,當不好一個尚書左仆射,便只能退之。 “來,來,來,大家共飲一杯。”旁人那點陰暗的心思曹叡哪里看不出來,羊祜的未盡之言卻已經(jīng)狠狠地打了這些人一記耳光,往后想要挑起宰相相斗,慢慢等著,這一回怕是不行的。 故而一點沒有自己也是來做客的自覺,招呼著眾人一道喝酒,蕭平也趕緊補上一句,“請!” 曹恒聽說羊祜在蕭平的升遷宴說的話算是松了一口氣,總算羊祜沒有讓她失望,縱不為首相之選,亦是相才。 宰相諸事安排妥當,曹恒看了兩日蕭平接手,隨后也不改起程日期,一路便行直往揚州去。 曹恒不打算悄悄去,詔書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揚州,至于路上如何便裝而行,一如與曹叡說的那樣安排一場刺殺,卻是另話。 “去揚州之前繞道南陽。”曹恒之前沒透露過要去南陽的意思,心血來潮突然要繞道,一眾人打量了曹恒,夏侯珉倒是一下子想起了諸葛瞻。 有些捏捏扭扭地伸手拉了曹恒一下,曹恒側過頭問道:“怎么?” “陛下怎么想去南陽?”夏侯珉還是問出口,曹恒糾正道:“叫夫人,我們現(xiàn)在微服出行。” 就這么一句話叫夏侯珉紅了臉,哪怕在他的心里拿了曹恒當妻子,卻知道自己這輩子都不可能喚曹恒一聲夫人。 一輩子都以為不可能的事,乍然被告知他可以,夏侯珉似若情竇初開的少年一般高興壞了。 曹恒是不知道夏侯珉是怎么回事,但一眼就看到他那紅通通的臉,女帝陛下伸出手摸了他的額頭,奇怪地問道:“發(fā)燒了嗎?” “沒有,就是突然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