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夸贊肯定他的話,阿狐喜上眉梢,很是想回頭沖著莊娘子說上一句,還是記得曹恒是皇帝,他就是再高興也該忍著,忍著。 “這樣,你以后就留在承兒的身邊吧。”曹恒將阿狐的位置定下,阿狐嘴角抽抽,“陛下,小的揍過大皇子,你讓小的留在大皇子的身邊伺候他……” “就算是朕也沒有無辜罰人的道理,更何況是他。”阿狐擔心什么曹恒一點就透。 但是,將阿狐放到曹承的身邊,曹恒也是另有深意,這件事容不得阿狐說一個不字。 ……阿狐沒能忍住地抬頭,瞄到曹恒那張冷峻的臉,想了想打曹承那會兒,曹承是怎么撂的話。真是不好選! “怕了?”阿狐那點心思哪里能瞞得過誰,曹恒挑眉詢問一句,阿狐果斷地搖頭,“富貴險中求,小的,干!” 人之存欲,必為心動,富貴險中求,一語中的。 “那么你呢?”阿狐要的曹恒算是如他所愿,還有一個莊娘子。 “大魏的太平安樂能夠繼續下去,這就是妾所要的。”尋常百姓也有自己想要為之愿意不斷努力的。 “都說寧為太平犬,不為亂世人,先帝也好,陛下也罷,都是好皇帝,以后,愿大魏的皇帝,都是好皇帝。”百姓思安,莊娘子能明白曹恒的良苦用心,知道曹恒想要教導出一個合格的帝王,因此不惜任何手段,她不過是搭了把手罷了,算不得什么。 眉目平靜,恬寧安樂,曹恒能感受到這份真切,“好,朕會努力做到。” 莊娘子與曹恒作一揖,謝過曹恒。 阿狐是驚訝的,莊娘子做得那么狠,竟然什么都不求,怎么聽起來都不對勁,伸手想要拉莊娘子一把,莊娘子搖了搖頭,“不是只有當官才能為國為民。” 一句話止住了阿狐伸出想要捉住莊娘子的手,莊娘子退了出去,看到領著曹衍在那兒讀書的曹承,曹承讀得很是流利,聽在耳朵里很是動聽。 露出一抹笑容,自有人領著莊娘子從哪里來,回哪里去。 曹承面對人來人往打量注意的目光,臉上火辣辣的。 阿狐自有人帶他們下去,曹恒在這個時候緩緩走出來,曹承看到曹恒,猛是站直了背,一聲聲地讀著,聲音更是洪亮,這樣帶著幾分表現和畏懼的樣子,曹恒應著郭夫人剛剛說的話,不得不說,郭夫人說得對。 錯而改之,曹恒一向是這樣的態度,走到了曹承的面前,曹恒看著曹承和曹衍,曹衍認得的字還少,曹承讀一句,他跟著讀一句,雖然有些讀錯了,曹恒也并不計較。 他們在那里讀著,曹恒站在他們的身邊聽著他們讀,母子三人就那樣站在屋檐下,等著曹承將整本論語都讀完,到最后,聲音已經很小了。 “累嗎?”在他們讀完后,曹恒問了一句,曹承和曹衍都點點頭,累,很累,他們的眼睛都睜不開了,如果現在能讓他們躺下睡一覺,他們能高興得要哭。 曹恒道:“帶他們回去洗漱睡吧。” 哪怕有很多話要跟他們說,他們的狀態卻不適合曹恒再和他們說什么,如此,就讓他們回去,明日再說。 得了曹恒的吩咐,立刻有人上往想要抱起他們回去,曹恒道:“讓他們走回去。” 剛要動手的人一聽立刻把手腳縮了回來,曹承和曹衍沒有忘記與曹恒作一揖,由人牽著往屋里去。 天早已經黑透,洛陽宮的燈都點了起來,曹恒撫過雙手,就像是專門等著一般,微瞇了瞇眼睛,這時候一人急行而來,卻是紫梢。 “陛下。”紫梢與曹恒作一揖,曹恒應了一聲,紫梢不贅言,“諸公求見,請陛下讓兩位皇子回宮。” “人已經回來了。”曹恒回答,紫梢一頓,對,回來了沒錯,這件事紫梢也知道,但就這樣去告訴他們? “還要告訴他們一聲,他們學不好,朕怎么教是朕的事,輪不到他們質疑。” “陛下之意,還會有下一次?”紫梢看了曹恒一眼,把曹恒沒有說出來的話道破。 “怎么?有一就不能有二。”端是爽快,紫梢搖頭,沒什么是曹恒想做而不能做的,絕對沒有。 接收到曹恒一記眼神掃來,紫梢明白地道:“臣這就去傳話。要是諸公執意要見陛下,陛下見是不見?” 曹恒幽幽地道:“他們若是執意要見,就讓他們進來。” 有了這一句,紫梢便知道接下來該怎么做,曹恒要她傳的話傳到,要是這些人不聽,非要鬧騰,就把人引進來見曹恒。雖說天黑了,特殊情況特殊處理。 想明白,紫梢大步流星地出去見人,見那樣一群世族。 “陛下怎么說?”一群人急切上前,這批人里,沒有一個是政事堂的人,連六部人員,也沒有一個在內,都一群掛著虛銜的主兒。這樣一群人,雖然沒有在政治中心,總是掛著一個官名,有什么事咋呼得最大聲的也是他們。 “兩位皇子已經回宮。”紫梢把情況告訴他們,啊,一眾人都沒有收到消息,表示他們怎么都不知道。 “不過,陛下說了,有一就會有二,陛下如何教導兩位皇子是陛下的事,任何人都不能質疑。”紫梢沒忘記補充下曹恒這另一句。 剛松一口氣,想說說這件事怎么他們都不知道,結果,更叫他們要崩潰的話丟出來。 “這意思,要是兩位皇子再犯了什么事,陛下還會把他們趕出宮去,就像這一次?” 什么有一就會有二的,不正是指這樣的事不是第一回,也絕對是會有第二回。 ……紫梢點了點頭,“對!” 一群人真是要嚇死了,什么情況來著,趕出去一次不夠,還得有第二次,第三次? “瘋,瘋了!”有人真是被刺激大了,聽聽說話的,紫梢輕咳了一聲,算是提醒他們別忘了罵這一句瘋的人是誰。 那是大魏的女帝陛下,竟然敢罵曹恒瘋了,膽兒肥。 要不是自曹盼而始,就算被人指著鼻子罵也從不問罪,這人說出這樣的話,妥妥是找死的。 雖然無罪,紫梢也覺得不能任人那么說曹恒,輕咳一聲貴在提醒,沒有別意思! “我們要見陛下,我們要見陛下。” 一群人反應過來,深以為這樣的事根本不能讓紫梢代傳,他們就應該進去當著曹恒的面,跟曹恒說,一定要跟曹恒給個說法。 紫梢閃到一旁,與他們道:“諸公請。” 不用去請示就讓他們進去,敢情好,他們正想如此。 也顧不上管紫梢為什么這么爽快,現在這時候,他們都僅僅想趕緊去見到曹恒。 當然,進去那會兒四周張望,想要找找曹承和曹恒,紫梢注意到這動靜,反問道:“諸公是在找什么?” “找兩位殿下!”有人倍兒老實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