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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這一句,剛要辯解一二,曹恒又繼續丟了一句,“似也是在說先帝。” 這一下張昭跪了下來,“陛下,臣無此意。” “婦人之仁,何謂婦人之仁?”曹恒就好像根本沒有聽到張昭的話,只是問了一個問題,張昭道:“陛下……” 曹恒道:“如項羽一般,不錯,都說他因婦人之仁而失了江山,實際是確實如此?” 并沒有聽張昭的話,而是繼續地問出這個問題,張昭搖了搖頭,曹恒道:“朕以為,能叫那么多人為你的文章動容的你,雖然存著戾氣,這么多年磨礪下來,你也會變了,這一次,朕本也屬意你的出使,如今朕決定了,蕭平,蕭霽月,出使東倭。” “諾!”蕭平與曹恒作一揖,一絲猶豫都沒有地應下了。 曹恒站了起來,頭也不回地走了,“恭送陛下。” 眼見曹恒一走,眾人相送,張昭跪著還沒起來,陸續地等著一個又一個的人走了,張昭抬起頭看著曹恒離去的方向,閃爍一道危險,曹恒…… 蕭平出使東倭定下來了,其余的事情要怎么安排,下頭的人自是安排得妥妥當當的,曹恒單獨召見了一回蕭平,“雖說派你出使,你此去揚州不用急,比起我們想要盡快解決兩國陳兵一事,東倭會比我們更急。” 大魏打了勝仗,東倭是損失慘重,雖說大魏的兵馬已經退回了大魏境內,但那三軍嚴陣以待的架式,似是在無聲地宣告,等著隨時隨地就要動手攻打東倭的樣子。 東倭吃了那么大的虧,心里七上八下著,自然更急著要跟大魏會面,探清虛實。 “臣明白。”蕭平作一揖,作為戰勝國,用不著急急的出使,此去揚州是要讓他多了解東倭的情況,了解了,出使時他更知道怎么為大魏爭取更多的好處。 曹恒道:“朕想讓張昭陪你一起去。” 對此蕭平似乎沒有任何的意外,與曹恒作一揖,“臣無異。” 曹恒道:“都說你有左仆射之風,朕很希望你真的能如左仆射一般。” 這一份希望半點沒有摻假,蕭平正色道:“臣不敢與先生相比。” “但朕希望朕有母皇那樣的幸運,能得左仆射那樣的人才相輔。”曹恒道破的是自己的希望,蕭平恭敬地道:“臣會努力。” 努力成為周不疑那樣的人,一生忠于大魏,為大魏安樂太平盡得一分心。 蕭平得了曹恒的提前提醒,在一行使團里看到了張昭并不以為然,他為主,張昭為副,無論先前他們的之間的想法有多少的差距,主副之分,既是代表了前行所做的態度。 至于一行前往揚州該做什么,怎么做,蕭平大致有數。 曹恒的肚子也是越來越大,眼看臨盆在即,雖說這樣的事不是第一回了,下面的人還是免不了緊張。 閑下來時曹恒還能想想肚子里這個是不是女孩,揚州的事一出來,曹恒再也沒有功夫糾結于此。 眼看時間一天天過去,曹恒估算了時間,蕭平這個時候已經到了揚州,同時,東倭的求和書和使臣一同到了揚州,曹恒同樣收到了消息。 收到消息了啊,曹恒一副盡將此事交給蕭平處理的態度,想著眼下兩國的戰事算是暫時停下了,打不打,得看談得怎么樣。 揚州里兩國使臣會面時,曹恒陣痛發作,一回兩回的,曹恒雖然能忍依然還是會覺得很痛。 這會兒只有一個念頭,這一胎一定要是個女兒,只要是女兒,她絕對不會再生了。 “陛下。”曹恒這次是大半夜的痛,身側的夏侯珉反應敏銳,她才一動,人已經醒了,急忙地喚了曹恒一聲。 “去,喚太醫來。”曹恒雖然痛得厲害,還是不緊不慢地吩咐夏侯珉一聲,夏侯珉一下子反應過來,想要起身,踉蹌地跌下了榻,曹恒見他那緊張的樣子忍不住地道:“別緊張,又不是第一回。” “不,陛下你別動,我馬上去叫太醫。”說著人那是急急地往外跑,果斷不能讓曹恒久等。 曹恒連著吸了幾口氣,而這會兒宮女也都涌了進來,張燈的張燈,給曹恒準備吃食的就準備吃食。 平娘年紀大了,覺睡得更少了,聽到動靜人已經往廚下去給曹恒備吃的,吃好了,人有力氣,孩子生得就會更快一點,平娘是一心一意地惦記著曹恒的人,盼著曹恒平平安安。 曹恒一口口吃著東西,對于一個個急急給她號脈,還有穩婆,曹恒捉住夏侯珉的手,指甲都掐進去了,夏侯珉是連吭都不吭一聲。 “這一次,一定是個女兒的對不對。”曹恒從牙縫里擠出這一句問。 “一定是,一定是的。可是陛下,無論是男是女,這一胎之后,咱們還是不生了。若是我能生,陛下想要幾個都可以,陛下生,陛下太辛苦了。”夏侯珉看著曹恒那滿頭的汗,還有懷胎十月以來,曹恒吃的苦,那樣坐立難安的樣子,夏侯珉是真心疼,巴不得自己能替了曹恒。 曹恒看了夏侯珉一眼,夏侯珉吶,心心念念的都是她,若不是孩子幫不了曹恒生,他怕是連生孩子都替了曹恒。 “所以,一定要是女兒。”是女兒,她就絕對不會再生。 曹恒這未盡之言,夏侯珉是一清二楚,免不得也跟曹恒一樣,盼著這是個女兒,如此,再也不用擔心了。 “開了四指了,殿下,還請殿下離開。”那頭穩婆看曹恒的狀態不錯,時間也差不多了,果斷地請人,讓夏侯珉趕緊的出去。 “我不走。”夏侯珉毫不猶豫地拒絕,緊緊反握住曹恒的手,表露他的決心,他要陪著曹恒。 “生承兒的時候我沒能守著陛下,生衍兒的時候陛下說過我想陪就陪著,這一次,我還想陪著陛下。”夏侯珉提起曹恒在生曹衍的時候,曹恒說過的話,這一次,他也一樣要陪著曹恒。 “無事。”曹恒吩咐了一旁的穩婆,夏侯珉要走,曹恒是不會攔著,他不想走留下來,曹恒也不會趕。 有些東西,強求不來,擁有了,曹恒也不會推開。 腹部又傳來劇烈的疼痛,曹恒沒辦法再分心,只管聽著穩婆讓她怎么做,她便照著怎么做,一次又一次的吸氣吐氣,曹恒痛得卻連吭都不吭一聲,最后一陣嬰兒的啼哭聲傳入曹恒的耳朵,本來已經力竭的曹恒立刻追問道:“是郎君還是女郎?” 夏侯珉高興地沖著曹恒答道:“陛下,是個女郎。” 曹恒精神一振,夏侯珉知道曹恒此時的想法,急急地將剛剛出生洗干凈又裹得嚴嚴實實的孩子抱過來,本來還哭著的孩子,在見到曹恒時咧嘴笑了,這一個笑容,叫曹恒也不禁地笑了,“長得真好,真好!” “陛下得償所愿了。”日盼夜盼都想要一個女郎,現在終于是如愿了,平娘打趣地說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