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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被曹恒嫌棄,無論如何,他都應該為自己辯解那么兩句對吧。 曹恒看了看他,“成,那你給朕找個精通婦科的。” 本來以為說到這個分上曹恒就不會再說了什么了,結果,呵呵,不說才怪,曹恒的態度是,你不在行,那給朕找個在行的人,這個要求也不算過分是吧。 不過分那才怪!戴圖道:“陛下,男孩女孩是陛下找了誰來看就能改的?” “不能。”曹恒非常肯定地告訴戴圖,戴圖道:“那陛下為何還要找人來問?” “因為朕就是想知道。”想知道沒錯吧,她又沒有因此而怪罪于人,就是覺得有人能肯定地告訴她,她肚子這個一定是個公主,她就定心了。 旁人是想生兒子想魔障了,曹恒是剛好相反,只想生女兒! 曹恒見戴圖半天沒說話了,一眼看了過去,“偌大的太醫院,難道連個精通婦科的太醫都沒有?” 戴圖真是從牙縫里擠出回答的,“陛下先前應該明言。” 從曹盼開始,母女倆人都是一直用的戴圖,這有帝詔來,每次都是戴圖來,這妥妥是被曹恒嫌棄得無以倫比的架式,著實不是一般的傷戴圖的心。 不過,出了門,胡本與戴圖道:“陛下最近的心情有些心浮氣躁的,說話有什么不妥之處,還請戴太醫莫要放在心上。” 戴圖道:“都是從先帝過來的人,還需你與我說這樣的話?” 胡本與戴圖作一揖,戴圖道:“不過陛下這樣子,倒是讓我覺得陛下這一胎定然是位公主。” ……剛剛還說不斷曹恒腹里的孩子是男是女的,結果一出門口戴圖又來個鐵口神斷,胡本也很為難的。 “你看陛下懷上這一胎與先前兩位皇子是不是全然不同?”戴圖湊近胡本問,胡本想了想道:“是不一樣,這脾氣上來,誰都不管不顧的。我看著陛下長大,還從未見過陛下這般模樣。” 完全那是無理取鬧的架式,胡本是不好說得太直接。 “就是。頗有當年先帝懷陛下時的樣子對吧。”戴圖一看胡本也是那么覺得,立刻又拿另一個例子來。 胡本點了點頭,確實如此不假! “公主,這一胎一定是位公主。”戴圖再次了下了定論,胡本道:“戴太醫,你還是別說那么大聲了,陛下覺得你不說,興許這一胎真是個公主,你一說了,反而心里七上八下的。” 收獲戴圖一記瞪眼,胡本道:“這是陛下說的,與我沒關系。” 趕緊的解釋一下,這話不是他說的,那是曹恒說的。 戴圖道:“不信我,那你們就睜大眼睛好好地瞧著,這一定是個公主,一定是。” 說得那么篤定的,胡本送走了他,回頭還是一個字都沒跟曹恒提起。 但是,曹恒懷這一胎那脾氣真不是一般的大,上朝面對從前犯過同樣事的官員,劈頭就是一通訓斥,曹叡不小心叫人參了一回流連教坊,結果也是撞槍口上了。 “兄長府里是歌伎少了,還是舞伎沒了?一天不去教坊你就睡不著?你再這么折騰,朕一定告訴太夫人,讓太夫人好好地管管你。”曹恒從前也不是沒碰到過曹叡被參,每一回都只是意思意思讓曹叡收斂點,結果這回那是當眾把曹叡罵了,更是放話要請家長了! 曹叡那是誰都不怕,就怕甄宓,那是他娘,從來不怎么管他的事,但是他要是敢亂來,叫人告到了府上,尤其還是曹恒親自去告的狀,呵呵,他是要吃不了兜著走。 “陛下,臣再也不敢了。”一看陣勢不對,曹叡果斷地認慫。 “不敢,這一句不敢你都說過多少回了,回回不敢,一人轉頭,你是愛干什么就干什么,來人,給朕杖十下,打你長長記性。”曹恒緊接著果斷地下令要罰人,曹叡差點要跳起來。 “咳咳,陛下,罰十下,太輕了點。”敢火上澆油的主兒,除了墨問還有誰,墨問即是左仆射,為政事堂諸公之首,雖說曹叡是進政事堂打雜而已,那也歸政事堂內管轄的;加上他還是曹叡的師傅,曹叡可是當著曹盼的面行過拜師大禮的,天下的人知道墨問是曹叡的師傅,在這點上,墨問無論怎么管的曹叡都是理所當然的。 “依左仆射之見,要打多少合適?”曹恒見墨問半點玩笑意思都沒有,詢問了一句。 “三十鞭。”墨問那說的是鞭,而不是依著曹恒說的杖刑,曹叡想要抗議的,曹恒已經在一旁的問道:“兄長要是有意見,不如改成杖刑三十?” 曹叡立馬一抖,果斷地搖頭,“臣,臣沒意見,一點意見都沒有。” 曹恒冷哼一聲,“來人,行刑。” 得,直接定下了,曹叡想找人求情,連墨問這個當師傅都幫忙要求加刑,誰會逆著曹恒這個皇帝以及墨問這個左仆射的面,給他求情?不加都是看在他那細皮嫩rou的分上了。 曹叡就這么在事隔多年后,再從曹恒的手里討了一頓打,那一鞭鞭在屁股上,真是火辣辣的痛,痛死了! 痛死那曹叡也絕計不敢叫嚷出來,打完被拎了回去,曹恒警告地道:“兄長最好記住這教訓,再有下一次,不修德行,兄長就算是侯爺,朕也照樣能捋你到底。” 這一次,曹叡是真明白,曹恒絕對沒有半分玩笑的意思了,要是曹叡再犯,曹恒絕對不會再包庇。 唉,事業與美人,還是事業為重,曹叡以為,現在好好地奮斗,奮斗好了,讓曹恒給他封官加爵,官當得差不多了,就辭官回家,像他那些伯父那樣,天天看舞聽曲的,日子過得最是自在逍遙不過了! 曹叡想著那叫一個垂涎三尺的樣兒,墨問在一旁道:“天還沒黑,要做夢還早了點。” ……一盆冷水澆得曹叡瞬間清醒了過來,曹恒道:“揚州的人有沒有再回來的?” 提起揚州,這兩年曹恒是又陸陸續續地把人派了出去,當然也是有人回來,有人葬身海難。 比起已經漸漸穩固的絲綢之路,曹恒的主意力更多在海上,這既是曹盼想做但因為情況不允許沒能做的,也是因為這一條路,從陸續傳回的消息來看,絕不比絲綢之路差。 “臣已經派人盯著揚州了,一有消息揚州會八百里加急傳入。” 崔申這些年負責這事,曹恒也是放心交付的,墨瑤道:“陛下讓工部準備的東西,工部都已經準備齊全了,如今只待揚州的消息傳來。” “好!”有了絲綢之路的先例在,工部眼下要準備的東西都是比著那些準備的,陸上的絲綢之路讓大魏走向了繁華,如今百姓的日子越過越好,世族也是一樣。 百姓居安而樂,世族安寧了,就會想要找事了,這兩年的安靜只讓曹恒體會到所謂的暴風雨前的寧靜,所以在他們動起來之前,曹恒決定找事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