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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說下去,賀摯繼續地道:“臣已拿下了此人,而且也審訊出來了,他也是想為曹林報仇,又覺得陛下虧待了曹林,司馬氏派人與他接觸,他想著自家一家過得不好,也要讓陛下同樣過得不好,所以接二連三地殺害府里的的人,只為敗壞陛下的聲譽。” “倒是與我們先前猜測得不錯。曹典此人,該如何處置就如何處置。”曹恒聽著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了,吩咐下去,讓賀摯且去辦好,辦妥了! 沒多久,燕舞回來了,與曹恒道:“陛下,人查了,昨晚人沒出去。” 曹恒聽著應了一句,“這么說,還有藏得很深的人,他不是第一個,也不是最后一個。” 燕舞沉吟了許久,“陛下,是不是將人拿下了,來個嚴刑逼供?” “母皇從不主張嚴刑逼供,嚴刑之下問出來的東西,有多少可能會假?”曹恒吐了這一句,將問題的根本指出來,燕舞不作聲了。 曹恒道:“而且,有了一個目標,順藤摸瓜地等著人出現,不比我們像沒頭蒼蠅一樣亂躥要好?” 燕舞道:“奴只是覺得,司馬家的人屢屢出現,每次捉到了什么線索都很快斷了,這樣的看來,他們準備了很多東西。” “那又如何。沒有司馬家,總還會有旁的什么人。敵人,從祖父開始就沒有斷過,到了母皇手里也沒有想過能讓敵人永遠消失,朕也不會覺得自己能把天下對大魏別有異心的人一網打盡。立身得正,何謂敵犯。敵人的存在只能作為警示,讓我們都牢牢記住,做人做事,為君當不負天下,千萬別落人口實。” 曹恒想得豁達著,燕舞知道曹恒說的都是心里話,將那懷疑的人捉了的事,曹恒不會同意,那么,她們就多盯著點吧。 “日子過得真快,馬上又要過年了。”曹恒突然幽幽地嘆了一句,燕舞道:“陛下想先帝了?” “都想。”不僅是曹盼,還有周不疑。人如果真的有下輩子,這會兒周不疑應該見到曹盼了吧。見到了,一定很高興的…… 永明二年,就這樣過去了,大魏迎來了新的一年,君臣各司其職,一致將大魏上下打理得井井有條。 年復一年,曹恒也守夠了足足三年的孝期,隨著朝中無事,人又都盯著曹恒的肚子。 曹盼那只有曹恒一根獨苗苗的事,他們是真不希望再發生,曹恒也還年輕,縱為女帝,多生兩個,也是利于大魏的是吧。 額,朝臣其實不太想跟曹恒提這個話題的,男人跟男人之間怎么提都沒事,但是男人跟女人說起這個子嗣的問題,但凡經過曹盼一朝的人,都會覺得,那是件極其痛苦的事。 再痛苦,這事也得提! 所以,在曹恒正式除孝之后,有人弱弱地說了一句,“子嗣之事,陛下是不是應該捉緊了?” 一根獨苗苗的日子,過得實在是太痛苦了,戰戰兢兢極是害怕那么一根獨苗有個萬一,痛苦得讓他們幾乎夜不能寐。 絕對不要重蹈覆轍,必須要讓曹恒多生幾個,跟他們的夏侯皇后,多生幾個。 曹恒乍然聽到這話還有些反應不過來,等意識到他們都說了什么,曹恒道:“子嗣?” 這樣挑眉地問了一句,提起這個話題的那一位直接抖了抖,還是如實地道:“是,子嗣為國本,先帝時只有陛下一女,臣等那是每每想起此事,食不安寧,夜不能寐。陛下年輕,正值當年,還請陛下以子嗣為重。” 說來說去的意思就是讓曹恒多生孩子,生得越多越好! 曹恒看著那人,“朕聽著你這樣說,本來是有打算要孩子的,現在卻不想了。” 媽啊,曹恒一把這話丟了出去,所有人都失態地看向了曹恒,曹恒板著一張臉,很是一副絕對沒有開玩笑的樣子。 “陛下。雖說龐議郎說得急了點,也是為了江山,為了陛下著想。子嗣繁衍,多多益善,陛下還年輕,想必先帝也會希望陛下多子多孫的。”楊修聽著那話也是覺得十分的不好,不好,就必須的打掉曹恒那個念頭,絕對的! 曹恒似是不經意地道:“站在母皇的立場,朕要是不想生,母皇會強朕所難?” 楊修……回想曹盼的性格,那心里必須得說,絕對的不會。曹盼那樣的人,曹恒生了一個了,還是個郎君,但凡曹恒不想生了,她絕對不會不顧曹恒的意愿,硬逼著曹恒生的。 想到這里,楊修暗叫不好,想把話收回來了的,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覆水難收! 墨問這時候道:“子嗣繁衍是陛下自己的事,反正已經有大皇子了,陛下剛出孝,不急,不急!” 差點引得一旁的人跳起來要跟墨問干架了,還是崔申道:“陛下,揚州傳來消息,道是派出去探路的人回來了。” 直接將上一個話題掩蓋,干脆利落的把曹恒比較關注的事提了出來,曹恒道:“回來了。” “是,陛下。人已經往洛陽趕來,想來五日能到。”崔申接著把時間都給曹恒說了出來,曹恒點點頭,“人一回來,立刻讓他們進宮見朕。” “諾!”崔申立刻應聲,而墨瑤這個除了提到工部事宜,其他時候一直都不作聲的尚書突然出列,“陛下,先帝駕崩前讓工部研究的東西已經研究出來了。” 曹恒顯得有些奇怪地道:“何物?” 墨瑤道:“先帝那時沒說,卻與臣囑咐了,道是先帝送給陛下大婚的大禮,讓臣只管研究出來。” 這事曹恒也有印象,那是端午節的時候,曹盼帶著她喝酒,只讓她看著她喝,喝著喝著的,突然說出要送她一份成婚的大禮。 那時候曹盼的身體已經很不好了,還惦記著這事,曹恒聽著后來雖然沒有收到,并不以為然,沒想到事隔多年,由墨瑤給她送這份禮。 “呈上來就是。”曹恒沉著地吐字,墨瑤道:“臣請陛下移步工部,這份禮,臣不太好呈。” 曹恒一聽點了點頭,倒是楊修道:“陛下,臣想隨陛下走一趟工部,長一長見識。” 曹盼送禮,從來送的都是大禮,你讓楊修不跟著去看,占點先機,楊修哪里肯。 墨問也笑瞇瞇地道:“陛下,臣也想同去,這事先前臣也算是參與的人,只是研究開始了,臣忙活了別的事,也想知道工部研究得是不是達到了之前陛下說的要求。” “想去的,都去。”曹恒并不知道那是一份什么禮,都想去看的,就去好了。 有了曹恒一句,曹恒去工部的時候,半個有資格參加早朝的人都跟著去了,有一半沒跟著來,還是因為看到人太多了,思量自己怕是擠不進去,又不想擠得太過,得罪了上司,那才是虧大了。 曹恒雖然沒想到想看熱鬧的人竟然會這么多,等見到了,話都已經丟出去了,她也不能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