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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樣,當(dāng)父母也都知道犟不過周不疑的,所以,他們除了同意,又能如何。 曹cao聽說曹盼去跟周不疑談一通后,竟然讓周不疑同意入贅了,差點(diǎn)給噴了,還好穩(wěn)住了,回頭問了曹盼一句,“盼盼,你讓周元直入贅是何意?” “不想被人管。”要說一開始那就是順口說上一句,后來越想曹盼是越是覺得,入贅好,挺好的。 聽到這個答案,曹cao是還想說些什么的,結(jié)果丁氏在一旁的道:“入贅也好!” 直接讓曹cao消聲了,隨后,兩家父母會唔,商定這入贅之事,曹cao更是請了荀彧夫婦前來,當(dāng)了媒人,做了見證,兩家交換了信物,就算是把這門親事正式定下了。 周不疑沒有再見到曹盼,拿著信物恍惚地出了門,他還以為自己在作夢,還是周夫人道:“得償所愿了,是歡喜傻了?” “母親,我與小娘子,我與小娘子果真,果真……”周不疑叫親娘這么問了一句,第一反應(yīng)是回過頭來,反問周夫人。 周夫人看著他這傻樣子啊,點(diǎn)頭道:“信物在你手中,豈能有假。” 周不疑緊緊地拽著手里的信物,唇動了動,他滿心雀躍,周夫人卻在一旁道:“丁夫人的時日,怕是無多了?!?/br> 這一句似是一盆冷水與周不疑迎頭澆下,讓滿心歡喜的周不疑清醒了過來,丁氏,要離開了,曹盼會是多傷心。 根本沒有給他們緩沖的時間,第二日,丁氏昨夜去了的消息就傳入了周不疑的耳中,周不疑連想都不及多想,連忙地往丁氏的宅子里去。 上輩子,丁氏故去,他也曾來祭拜,但那時,他只是一個求得曹盼庇護(hù)得以保全性命之人,如今,他是曹盼的未來夫婿,雖然是入贅的,他也能陪著曹盼一道為丁氏守靈了。 曹盼跪在丁氏的靈前,曹cao站在一旁,顯得十分難過,周不疑先與曹cao作一揖,隨后與曹盼輕聲詢問了幾句,曹盼并無精力地回答,周不疑住了聲,自覺得以丁氏未來女婿的身份,幫著曹盼將丁氏的葬禮安排得妥妥當(dāng)當(dāng)。 丁氏下葬之后,曹盼的悲傷與低落,周不疑都看在眼里,更清楚這個坎,他要陪著曹盼渡過。 很多時候,一個人變得堅強(qiáng),都是被逼出來的,曹盼,雖然他希望她不必經(jīng)歷太多的失去與痛苦,但這些又是無法避免的,而且,他相信曹盼可以撐過去,他不需要說太多安慰的話,只要靜靜地陪著她,與她一起傷心,一起安靜地呆著,就好。 “你不安慰我的嗎?”周不疑一陪就陪了許久,每天一大早來,直到晚上才回去,偏偏又一句話都不說,曹盼最后沖著周不疑問了一句。 “小娘子不需要我說話?!敝懿灰蛇@樣地開口。 曹盼看著他,仰起頭,“有時候我覺得,你比我自己還要了解我。” 周不疑應(yīng)了一聲,“因?yàn)?,娘子是我放在心上,最最重要的人。?/br> 突然被告白了,曹盼有些一頓,隨后沖著周不疑地道:“你過來,坐在我的旁邊。” 這個要求,周不疑自然是不會拒絕的,緩緩地走了過去,坐在曹盼的身側(cè),曹盼突然將頭靠在他的肩膀,周不疑整個人僵住了,這是,這是曹盼第一次,第一次靠得他那么近…… “怎么,我靠一下,你不樂意?”周不疑這僵硬得,曹盼不甚高興地問了一句,周不疑結(jié)巴地道:“不,不是,不是的?!?/br> 曹盼聽著他又結(jié)巴了,問道:“從前見你口若懸河,怎么對我動不動就結(jié)巴?!?/br> 也是想起來了之前說親事那會兒,周不疑也結(jié)巴的事。 周不疑這會兒腦子都空了,曹盼問了什么他都聽進(jìn)見了,但是他的注意力全都落在曹盼捉住著他手臂,還有靠在他肩上的頭。 “真是個傻子?!卑胩斓貌坏街懿灰傻幕貞?yīng),曹盼嘀咕了一句,周不疑更是完全的沒反應(yīng),曹盼已然放棄。 也不管周不疑到底是僵得有多累,她靠著,許久才緩緩地吐道:“當(dāng)我的郎君,最重要記得一條?!?/br> 這一句,在周不疑已經(jīng)適應(yīng)曹盼的靠近后,立馬反應(yīng)過來地問,“娘子請說?!?/br> 從小娘子改成了娘子,娘子這意思還有另一重的,別當(dāng)曹盼沒有意識到。 瞥過周不疑,深以為這就是個扮豬吃老虎的主兒。算了,不跟他計較了。 “你要活得比我長,不要走在我的前面。”曹盼過了許久,才說了這一句,最后半句的哽咽,周不疑都明白,曹盼不想送走太多的人,她不愿受的苦,他來受就好。 “好!”連一絲猶豫都沒有,周不疑的應(yīng)下了,而在這個時候,感覺到一股熱流,曹盼靠在他肩上,淚如決堤…… 之后曹盼哭完了,朝著周不疑道:“還有,以后不許再叫我娘子,小娘子也不行?!?/br> 周不疑看了看曹盼,“那,叫盼盼?” 盼盼,那是曹cao與丁氏還有曹沖叫的,其他人都喚的她阿盼。 “好?!辈芘未饝?yīng)下了,周不疑高興地直點(diǎn)頭,他離曹盼又近了一步。不過,曹盼接下來…… 周不疑十分警惕著,等著過了元宵,收拾好了東西牽著馬堵在曹盼的府門前,果然堵著了曹盼。 曹盼一身的男裝打扮,一個包袱,沒有多余的東西,見到周不疑顯得十分詫異,“你,你怎么會在這里?” “盼盼要去游歷,為何不帶上我?”周不疑這樣問了一句,曹盼直接地反問道:“為什么要告訴你。” 周不疑答不上來,外出游歷,如果不是因?yàn)樗啦芘螘鲆娭T葛亮,他會那么關(guān)注曹盼的離開? 游歷而已,世家郎君幾乎年長的人都曾經(jīng)做過,曹盼就算是女郎,也不是一個簡單的女郎,想做郎君們要做的事,誰也攔不住。 “我也要去?!辈荒苷婊卮穑懿灰蓻Q定以懷柔之策而攻之,曹盼看了周不疑一眼,“你確定你能陪我走遍九州?小胳膊小腿,連裝樣子的劍都沒有的?” 好吧,周不疑雖然腦子好使,但絕對是個武力渣,曹盼這嫌棄,絕對說的都是實(shí)話,大實(shí)話。 周不疑面上訕訕,但是不能放棄啊,他好不容易才離得曹盼那么近,讓曹盼飛出去,再碰上諸葛亮,再有個變數(shù),他會瘋掉的。 “帶上不疑?!敝懿灰珊翢o下限地走到曹盼的面前,拉了拉曹盼的袖口如是說,曹盼還是第一次碰見這樣的周不疑,整個人都要僵住了。 “元直。我就是外出游歷,長點(diǎn)見識,三年五載我就回來了。” “不疑可以陪盼盼一起游歷一起長見識。是不是,盼盼嫌棄不疑了?”周不疑這波cao作直接是讓曹盼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示弱什么的,比來硬的更叫曹盼吃不消。 曹盼道:“親都定了,我還能嫌棄你。只是這一路風(fēng)餐露宿的,你吃不吃得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