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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一心扶持,這些人就是曹盼的左膀右臂。但自政事堂之下,人心各異。 不過是做一局而已,一個局設了出來,能讓人看到的東西,不是一般的多。 “臣附議,臣附議。”這一次,也是一個一個的表示對這件事持的懷疑態(tài)度,兩極而分,各占一半,曹恒的目光沉了沉。 人心吶,果然不能試,不開先例,便沒有人敢輕易碰觸,一但開了這個口子,將來,便是給了他們,無數(shù)攻擊臣子的借口。人言可畏,又是一句人言可畏? “母皇在時,你們會因為幾句話提出這樣的提議?”曹恒突然開口地問了,一群人,哪怕是先前就已經(jīng)知道是在做局的人,都一頓了,總覺得曹恒變了態(tài)度。 “以人言可畏,無證無據(jù),就能讓一部的尚書停職查詢?你們說,這個口子一開了,往后但凡有人肆意以人言而攻之,大朝的官吏,會變成什么樣子?”曹恒的話音剛落,所有人都看向曹恒,誰也沒有想到曹恒會說出這樣的一句話。 曹恒幽幽地道:“人言而殺人,自來因人言而死的人不少。毀于人言之人,也從來不少。” “陛下。”司馬末突然明白了曹恒想做什么,想了先前他們原本說好的,立刻喚了一聲,曹恒搖了搖頭,“身不正,影則曲,身正而心正。朕,不能毀了母皇打下的基石,讓大魏,也讓以后的你們,毀于人言之口。給他們開了一條攻擊百官的口子。上皮子下皮子一動的人言,殺一人,多么簡單的事。” 司馬末聽著一下子明白了,比起引殺司馬家的人來,大魏朝臣,這道應當守住的口子,更該守住。 事有輕重,更有取舍,周不疑也一同樣看向了曹恒,曹恒繼續(xù)地道:“無論有多少風言風語,記住,沒有真憑實據(jù)證明司馬尚書和誰有所謂的勾結,他就還是大魏的戶部尚書。” 雖說定計時,是曹恒自己提議答應的,那時候他們想的都是怎么盡快將暗藏的司馬家的人引出來,并沒有意識到這樣的一個問題。 眼下曹恒推翻了先前的定策,為的更是大局,雖然沒有跟他們提過一句,他們依然認同曹恒的決定。 “陛下英明。”一陣山呼,縱連一開始打算舍己設局的司馬末,同樣山呼了這一聲。 曹恒道:“魏尚書的兵馬,該到?jīng)鲋萘恕!?/br> 另提一事,便要將司馬末的事揭過。眾人的心思都被引了過去,思量著魏止這會兒帶著兵馬到了涼州,西域該是什么情形了? 朝會散去,政事堂諸公一道議事。 曹恒立刻就開口道:“朕自作主張,沒有依計而行。” “是臣等一時疏忽了,險些因小失大。”周不疑首先出列承認了錯誤,這件事他的確是思慮不周。 司馬末也連忙賠罪道:“臣想著引蛇出洞,也忘記了,這世上有些事,一但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陛下念及臣子,臣等謝過陛下。” 不以流言蜚語定臣之罪,奪臣之功,凡事講證據(jù),講事實,這樣一來,從此以后,想要害一人,就會更難。 曹恒道:“朕也是為了大魏。大魏的風氣,是母皇立的,朕只是守住這股風氣而已。” 險些她就自己給自己挖了一個坑,把自己給埋了。 今日,以流言蜚語革了司馬末的職,將來如果有人用同樣的辦法,構陷于人,曹恒明知那人是冤枉的,卻同樣沒有證據(jù)證明那人的清白,那是革那人的職,還是不革? 不革,會有人拿今日司馬末的事來攻擊曹恒;革,明知人是清白而斬了自己的左膀右臂,心疼的人只能是曹恒自己。 “此計不可,再想別的計。引司馬氏出來,皆為大魏安定,但若為了大魏一時的安定,而棄了千秋萬事的安定,因小失大,得不償失。” 墨問這會已經(jīng)完全弄明白了曹恒的意思,弄明白了,話也不妨道破。 一眾人都點了點頭,確實差一點,他們就因小失大,自毀江山了。 同時,也讓他們明白,曹恒,絕對能成為一個好皇帝。 “陛下,涼州傳來八百里加急戰(zhàn)報。”這時候,燕舞急急行來,將一份文書與曹恒遞上,曹恒接了過去,立刻打開地看。 “好!”曹恒高聲地叫了一聲好,一直沒有作聲的楊修道:“看來是有捷報傳來。” “昔日晏子以二桃殺三士,今日魏止將軍是以一女挑動西域各將互斗,在他們打起來的時候,合焉耆、須長等數(shù)國,涼州兵出西域,而諸國攻向車師后國。到了今日,想必車師后國至少也是要失了大半的城池了。”曹恒將急報傳來的消息與眾人道來。 眾人聽著不約而同地吁了口氣,總算,內亂與外亂皆平。這樣一來,區(qū)區(qū)的司馬氏余孽,亦不足為懼。 往后,他們再出計就出計,總能找到機會將他們真正連根拔起的。 “恭喜陛下。”這樣的捷報,豈能不恭喜曹恒,曹恒雖然臉上沒有笑意,語氣的輕快還是顯露了出來。 “這一次,立下大功者,一則是魏止將軍,二則就是崔寺卿了,沒想到崔寺卿那么快就說動了各國,讓他們配合得如此好,西域再回大魏手中,車師后國,必叫其亡國,以震懾天下。” 言之所指的天下,并非是大魏的天下,而大魏之外,所有的天下。 想要趁大魏新君繼位,以為大魏權勢相交還需磨合,趁火打劫。都睜大眼睛好好地看看,究竟大魏,是不是他們能趁火打劫得了的。 這是她登基以來,打的第一個勝仗,必須要好好地獎賞。 “西域之地,陛下,還需拿個章程。”沒錯,打贏了仗,大家都高興,高興歸高興,也得防著同樣的事情再發(fā)生。崔申也不管曹恒是高興還是自己潑冷水不合適,只管開了口。 曹恒聽著也斂了喜色,“不錯,確實要想好。西域之亂,可一,可二,不要再三。” 先前曹盼用自己的本事將西域鎮(zhèn)住,她一去,雖說是因為有心人的挑撥,同樣也證明了西域存在著問題。 崔申提醒著,也是覺得這件事應該想一個兩全的法。 “西域地處偏僻,卻魚龍混雜,民風彪悍是眾所周知的,臣的意思是,不如像高麗句那樣?”墨問也開始動腦子,西域的事,著實也是說不清道不明的。 西域那個地方,自來就難治,一回兩回的鬧事,并非是大魏才有。 曹盼一朝能讓西域安安份份,還是因為曹盼當時是以絕對的武力到的西域,叫西域的人,哪一個都不敢犯到曹盼的手里,這才讓西域二十余年來安安生生的。 本來眾人,哪怕曹盼都以為,就算曹盼不在,還有一個秦無,至少西域這群人,還是怕秦無的,既然怕,有秦無在,這些人一時半會無人挑撥,必不會反。 司馬家的人,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