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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頭,答應(yīng)道:“好!” 君臣一世,到最后,楊修想送曹盼最后一程,理所當然。 只是讓人想不到的是,周不疑卻表示留守洛陽。 這原是不可能會留下的人,卻吐露了這一句,表示要留下,哪怕滿心詫異,他們還是沒有說破。 周不疑有他自己的想法,既然他不愿意去送曹盼,那便不去吧。 無人知道的是,在他們趕往洛陽之后,中途中曹恒卻與人轉(zhuǎn)道許都,將曹盼的靈柩放入了早已經(jīng)讓人備下的陵寢之內(nèi)。 身邊陪著她的,只有剛被正式冊封的皇后夏侯珉。 “父親等了母皇許多年,今日,他們終于在一起了,從此往后,再也不會分開。”曹恒看著關(guān)閉的陵墓,幽幽地吐字。 夏侯珉道:“生同床,死共寢,父親與母皇都會高興的。” 曹恒看著那上面無字的墓碑,諸葛亮死了,曹盼沒有給他立碑,曹盼如今去了,與諸葛亮合葬,曹恒也一樣不會為他們立碑。他們兩個人,只要在一起,不需要任何人知道。 “走吧。去鄴城。”這一處是真墓,但曹盼說過,假的那個陵墓里面同樣放了東西,她人雖葬于此,也不代表曹cao的陵側(cè),屬于她的墓,是空的。 夏侯珉一句話也不多說,曹恒能帶著他來此,便是對他的信任,他什么話也不用說,什么事也不用做,只需要陪著曹恒。 曹盼廢以國庫收入三成以建陵寢的規(guī)矩,她的陵寢,于旁人現(xiàn)看來以為會很簡陋,然而知大魏之富的人都知道,哪怕曹盼只用了國庫收入的半成以建陵,而且僅僅建了數(shù)年而已,曹盼的陵寢擺設(shè)也絕不比歷代的帝王差。 所有送曹盼入陵寢內(nèi)的人,看到殿里一副一副栩栩如生的圖,都是織布、造紙、造箭、造器等等如今大魏數(shù)一數(shù)二的工藝制作圖,看得他們目瞪口呆,不可置信。 “這些東西都是按陛下的要求做的。陛下陵寢之內(nèi),沒有陪葬的貴重之物,但在陛下看來,這些東西才是真正的無價之寶。”有價無價,各人看,各人的想法。 曹盼吶,一直以為人死如燈滅,一了百了,生前富貴權(quán)勢,死了都帶不走,所以她從來沒有想過。 比起想著人死有靈,倒不如給后人多留些這些無價的東西。人總會往前走,千百年后,世道會變成什么樣子不可知,比起金銀財寶來,這些能讓人活下去,再現(xiàn)繁盛的東西,才是真正珍貴的東西。 “別動。”墨問一看有人想動一旁的墻面,連忙出聲制止了,那人聽到墨問一喊,連忙縮回了手,不明就里地問道:“墨侍中,有何不妥?” “陵寢內(nèi)四處都是機關(guān),諸位不要亂走,更不要亂動。”墨問把情況一說,一群人突然覺得頭皮一緊,手跟腳的,突然都不知道怎么放了。 “將母皇靈柩放過去吧。”比起他們的緊張,曹恒淡然許多,墨問與墨瑤設(shè)的機關(guān),哪條路能走,都已經(jīng)用燈燭指出來了,他們只要不亂動,不亂走,沒什么不好的。 抬曹盼靈柩的人聽到曹恒的話,立刻抬著陵寢放了上去,曹恒正色對著曹盼的陵寢,一個個都如曹恒一般,對著曹盼的靈柩,一拜,再拜,三拜。 “請陛下離開。”為帝王者,自有守陵人,靈柩已經(jīng)安置了,亦拜別之,他們該走了。 曹恒回頭看了曹盼的靈柩,緩緩地退了出去,待他們都上去了,墨瑤在最后啟動了機關(guān),還有斷龍石。斷龍石一但關(guān)閉了,陵寢的大門就永遠都不會再打開。 大魏開國女帝,將長眠于此。 曹盼的靈柩入陵,似乎一下子,大魏都變得安靜了。曹恒讓人挖開太極殿前的那顆樹下的東西,果然看到里面放著一壇壇的酒,曹恒讓人重新埋了回去…… 從一開始因為失去的痛,到如今都已經(jīng)接受了,日子總還是過的。 關(guān)于皇后的事,封后大典也都舉行了,雖說第一次有郎君為后的,凡事都會有第一次,習(xí)慣了也就無所謂了。 大魏,似是一下子又歸于平靜了。 曹恒對于已經(jīng)會翻身的胖小子,大熱的天平娘給她穿了肚兜,敞開的躺在榻上呼呼大睡,沒能忍住拿了毛筆戳了他的臉。 小胖子被人打擾了睡覺,擰緊了眉頭,動了動腦袋,又繼續(xù)睡。 玩上癮了,曹恒還想拿筆戳去,平娘的咳嗽聲傳來,曹恒果斷地坐下好,改她的奏折。 “陛下,我抱大皇子回去睡。”平娘也不戳穿曹恒剛剛做的事,只是輕聲地說話,立刻利落地把曹承抱了起來,往屋里去,曹恒有些體會到曹盼當年的心情了。 喜新厭舊,平娘竟然是這樣的人。 “咚咚咚咚!”曹恒正為平娘的善變想著都是什么情況,外面?zhèn)鱽砹艘魂嚬穆暎芎惆櫰鹆嗣碱^,很快有人來報,“陛下,有人敲響了通天鼓。” 通天鼓啊,那是曹盼所立的鼓,但大魏自建朝以來,曹盼一朝只響起過一次,沒想到她初初登基,通天鼓竟然響了。 “把人帶進來。”曹恒沒有一絲猶豫地說。 這個時候,紫梢急急趕了進來,曹恒一眼看了過去,紫梢道:“陛下,敲響通天鼓的人自稱是秦侍中的嫡母,如今她正在外面大聲叫嚷,秦侍中弒父。” 曹恒眼中閃過冷意,“弒父。她這是想要讓朕當著天下的人的面審這個案子?連讓朕與秦侍中連說話的機會都不給,她便要朕與秦侍中嘗嘗天下群起而攻之是什么滋味。好,好!” 來者不善,善者不來。還是這樣的開局,曹恒冷冷地一笑,“去,請秦侍中,不,把所有政事堂諸公都請來,都到通天鼓哪兒去。秦夫人想要在那么多人的面前毀了秦家,朕豈能不如她所愿。” “諾。”聽到曹恒的話,那么明顯護著秦無的意思,紫梢大松了一口氣。 她也是秦無帶出來的人,大魏的將士,認曹盼,也都認秦無。 秦無的過往,有些人知道,有些人不清楚,而如紫梢,是屬于知情的一波人。上庸郡內(nèi),秦家,那樣爛到骨子的事,經(jīng)歷過的人想要忘記,可總有人不愿意她們忘記。 曹恒召人來見,而那一位都不等曹恒發(fā)話見與不見的人,此時跪在外面叫嚷著秦無弒父,如此不孝之人,豈可為官為相,大魏是瘋了嗎? 曹恒走來的時候,秦夫人依然在叫喊著這一句,并不改口。 “陛下。”守在通天鼓的人,見到曹恒走了過來,連忙與曹恒見禮,一旁的百姓不認得曹恒的,但也知道新任的帝王,也是女帝,一個很年輕的女帝。 但曹恒一露面,不言茍笑的神情,不怒而威,以至于本來還在竊竊私語的百姓,都止了口。 “你道大魏侍中弒父,有何證據(jù)?”曹恒并沒有理會一旁的人,而只輕聲地問秦夫人。 “妾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