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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做好吃的,再給陛下熬個湯哈。”平娘拍板定下了,曹盼點點頭笑道:“好,甚好甚好,就依平娘的。” 分外的好說話,平娘見她那燈下映照的臉龐沒有半分的血色,散落的長發依稀可見斑斑白發,那叫她抱在懷里的孩子,也老了啊! 再也支持不住,平娘捂著嘴走開道:“我去給陛下做好吃的。” 用著現成的借口連忙避開,這才沒有當眾哭出來。 曹盼朝著曹恒道:“以后,你也要好好孝順平娘,她伺候了你祖母一輩子,又是看著我們長大,為我們cao心了一輩子的人,切不可讓人欺負了她。” “母皇放心。”這一點曹恒自信是能做得好好的。 曹盼與曹恒招了招手,原本坐得有些遠的曹恒走了過去,坐在曹盼的床榻,曹盼問道:“孩子動了嗎?” “戴院首說還沒到到時候,不會動。”曹恒照著戴圖的話回答,曹盼露出一抹笑容,“千個孩子千個樣,都不是固定的模子,像你,從前在我肚子里的時候就安靜,連懶腰都沒伸幾個,當初我還為這事跟他急了。” 力證戴圖有時候比較不靠譜,戴圖也是挺冤的,這件事被曹盼念叨了半輩子,就為說他婦科不過關。 他一個大男人,能做成這樣已經是萬里挑一了,曹盼是雞蛋里挑骨頭。 曹恒道:“這個孩子若能像母皇就好。” “可別,像我沒什么好的。最好,這胎是男孩,于你大益。”曹盼是就事論事。 經由她,再到曹恒,若是下一個大魏的皇帝再是女帝,世族們怕是坐不住了。 事不過三,除非真的再出一個曹盼,否則大魏的第三任皇帝,一定要是男的。 “女科,女官?”曹恒吐了這兩樣。 “孩子生來本是一張白紙,你在上面添了什么顏色,孩子就會變成什么顏色,支持女科女官的不一定就要是女子,端看你怎么教。在你之后,必須要與男帝繼位,否則大魏江山有危。女科女官,恐為人連根拔起。”曹盼這樣輕輕地告誡曹恒。 曹恒未必心里沒數,“而且,再為女帝者,太苦太累了。你也心疼心疼她。若非萬不得已,女帝止于你。用一個男帝,換大魏江山女科女官不滅,很值的。” 一句交易聽在曹恒的耳朵里,曹恒恍然大悟。也是,比起又一個女帝來,女科,女官,更利于千秋萬代。 曹恒與曹盼作一揖,“母皇放心。” 曹盼看著曹恒道:“不過是特意再叮囑你一句而已,沒什么不放心的。” 一葉障目,曹恒還年輕,得與舍,總是要先有舍,才能有得。 “外面有誰在候著?”她這一睡三日,外面一定有人等消息。 “丹陽單于在側殿等了陛下幾日,政事堂諸公也都在輪值著。”胡本小聲地回答,曹盼應了一聲,又看了曹恒一眼,曹恒抬頭看了曹盼。 “丹陽留在洛陽多日,也該回匈奴了。”曹盼如此嘆字,曹恒與曹盼道:“丹陽姨母,未必聽得進勸。” 曹盼沖她搖了搖頭,“她會聽我的。” 曹恒不再作聲,曹盼道:“平娘還沒做好飯,既然這樣就先見丹陽吧。去請丹陽單于進來。” 都是女子,也沒什么不便的,曹盼即吩咐,胡本立刻去請了丹陽進來,“你們都先退下。” 丹陽風風火火地走了進來,曹盼轉頭吩咐,把人都打發了去。 曹恒站了起來,曹盼叮囑地道:“你到側殿去歇會兒,不要亂動,有事我會讓胡本叫你。” 被叮囑一聲的曹恒想要拒絕,曹盼道:“你如今是雙身子,記住,你的身體才是大魏的根本。” 這一句也是需要曹恒銘記于心的,曹恒低頭應了一聲是。 乖乖聽話地退了出去,出去那會兒,見著丹陽急切地踏上了曹盼的床榻,隱隱聽到丹陽在質問曹盼,她的身體,怎么會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怎么會?曹恒抬頭看著滿天的繁星,大雪覆蓋下的天空,更顯得漂亮,曹恒站在廊下,昂望著天空,只有這樣,眼淚才能控住不曾落下。 “殿下。”周不疑顯然也是聽到曹盼醒來的消息,急急地趕了過來,喚了曹恒一聲,“陛下醒了?” “左仆射。”曹恒與周不疑打了招呼,回答周不疑的問題道:“是,母皇醒了。正在見丹陽姨母。” 周不疑道:“我去陛下殿外等候。” 算是與曹恒打過了招呼,周不疑急急地往一邊走去,曹恒沒有攔著,有些事,攔不得,而且是永遠不能攔。 這一輩子,周不疑忍了一輩子,世人皆知他的一片心意,可他既不能跟人說,世人也都要裝作不知道,這樣的日子,到了最后,該結束了。 曹恒哪怕坐立難安,還是依曹盼的叮囑,到了側殿歇息會兒,手撫過微微凸起的小腹,第一次覺得,這個孩子來得不是時候。 “殿下。”曹恒才到側殿呆了沒一會兒,夏侯珉已經急急地趕了過來,身上掛著潔白的雪,全身都冒著寒氣。 雖說東宮離太極殿不遠,想來是一聽到消息,夏侯珉就過來了。 “母皇讓我來這兒歇會兒,你坐下吧。”曹恒回頭與夏侯珉打了招呼,夏侯珉道:“殿下先坐,我把身上的寒氣都去去,再到殿下身邊。” 天寒地凍的,又是大晚上,曹恒更是雙身子的人,夏侯珉體貼得不敢讓曹恒染上風寒,這才避得曹恒遠遠的,等身體暖和了靠近曹恒。 “殿下吃過了嗎?”雖然不能靠近,夏侯珉隔著遠遠的還是詢問了一聲,曹恒點了點頭,“吃過了,有平娘在,不用擔心。” “陛下還好嗎?”夏侯珉問完了開恒,這才開始問的曹盼,曹恒輕輕地點了點頭,“母皇點了幾個想吃的菜,讓平娘去做了。” 夏侯珉見曹恒的神情如常,不自覺地松了一口氣,這會兒外面傳來極大的動靜,曹恒連忙站了起來,一眼看了過去,只見丹陽抹著眼淚從正殿走了出來,走著又回過了頭大聲道:“我答應,但有我在一日,匈奴與大魏永結邦交,北邊各部,但有異動,對大魏不利者,我幫你平定他們。” 丟下這一句,丹陽離開了,曹恒知道,她這一去,是要離開洛陽,重回匈奴了。 “陛下與丹陽單于的關系很親厚。”夏侯珉也看到了剛剛丹陽一邊抹著淚,一邊沖著曹的太極正殿喊話的樣子。 若不是放在心上的人,怎么會如此歇斯底里,即將失去時,又如此的痛徹心扉。 而此時,胡本走了出來,與一些侍從一番耳語,侍從們各自散去,曹恒回頭看了胡平一眼,胡本吩咐完已經與曹恒走了過來,“陛下召見諸王。” 所以剛剛是曹盼吩咐他派人去請了人。 曹恒道:“母皇如今在歇息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