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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史書上,并沒有記載有那么多的國家。” 曹盼點(diǎn)了點(diǎn)頭,“路,人沒有走過,不等于沒有。” “孩兒以為,國之外更有國,我們?nèi)ツ杲哟敲炊嗟膰遥蛟S僅僅也只是冰山一角。”冰山一角,何其渺小。 “至于去年來到大魏的他邦,孩兒這一年細(xì)細(xì)地問過了崔寺卿,他們之中,國有大小,雖則語言不同,亦有強(qiáng)有弱。將來,這些都是人,是敵是友,并非一成不變的。以己度人,大魏原先兵馬亦有分騎、步、箭等等兵馬,還有水軍。母皇一而再,再而三的興水軍,更于端午之時(shí)讓世人爭相劃龍舟,形成風(fēng)氣,目的還是在水軍。” 將自己看到的,想到的結(jié)合,徐徐道來,曹盼露出欣慰的笑容,“沒錯(cuò),確實(shí)如此。隨著國家太平,世族們騰出手來了,一定會給你找麻煩。他們這些人,不為錢就為權(quán)。權(quán),你能給,也要有分寸;利,與其讓他們跟百姓分利,不如讓他們跟外人爭,外人搶。” ……曹恒一直都覺得曹盼重興絲綢之路的做法是別有深意,從前隱隱有過曹盼剛剛說的那些念頭,只是一閃而過,不算十分確定,現(xiàn)在確定以及肯定了。 把矛盾往外扔,總歸這些人都是要爭要搶才能過日子的,讓他們內(nèi)部消耗多不好,一致對外,既利于大魏,又利于她們曹家,還有大魏的百姓,何樂而不為? “絲綢之路經(jīng)由母皇多年之力,方有萬邦來朝的的盛會,水軍,出海?”以絲綢之路聯(lián)想到了水軍的作用,再有曹盼的做法,出海,海商。 “看來你是沒有看過孫權(quán)之時(shí)的有關(guān)記載,出海這事,孫權(quán)曾經(jīng)做過,而且所得之利,滿載而歸亦不為過。”曹盼將自己從江東的書里看到的記載與曹恒說來,曹恒想了想,“出海,海商。” 有些踟躕不定,曹盼道:“沒有見過,不能確定這究竟行還是不行?” 是有一點(diǎn)的,曹恒很誠實(shí)地承認(rèn),曹盼道:“你又不是商人,做生意的事不需要你懂。你需要做的是,以絕對的實(shí)力為他們保駕護(hù)航,所有欺負(fù)大魏人 ,揍過去,打得他們再也不敢欺負(fù)大魏人,讓全天下的人都明白一點(diǎn)。大魏的子民,無論走得有多遠(yuǎn),無論他們遭遇了什么不幸,你,大魏的皇帝,大魏的軍隊(duì),都會是他們最堅(jiān)強(qiáng)的后盾。余下的,各司其職,你什么都不用做。” 這些其實(shí)曹盼就已經(jīng)在鋪墊了,絲綢之路興起,上一次的車師后國的事,就是曹盼放出信息的機(jī)會,曹盼便毫不猶豫地出手了。 有過一次,將來曹恒只要照著做就可以,連話都不需要多說。 “兒記下了。”曹恒點(diǎn)頭表示明白,更為曹盼的深謀遠(yuǎn)慮而深感佩服。 “本來是想給你好好喝一杯的。”這樣的時(shí)候,碰一杯多好,結(jié)果…… 曹恒嘴角抽抽,直接無視曹盼的怨念。看著曹盼喝酒,她只能看著,她也很痛苦的好不好? “唉……”曹盼輕輕一嘆,曹恒更不作聲了,曹盼又倒了一杯酒,端起酒看了里面紅色的如血的酒,喃喃地道:“葡萄美酒夜光杯,該是多么浪漫的場景,結(jié)果,我一個(gè)人喝酒。” 一眼掃過的曹恒,曹恒剛想說話,結(jié)果曹盼倒是咦了一聲,看了看手里的杯,眼睛發(fā)亮地看向曹恒,“阿恒,你成婚,我還沒送你賀禮呢。” ……成婚好幾個(gè)月的曹恒深覺自己跟不上曹盼的思維,曹盼拿著杯子笑瞇瞇地道:“葡萄美酒夜光杯,酒有了,還有杯呢。工部,有得忙了。這份禮一時(shí)半會兒的你也收不到。” 很是想知道這究竟是份什么樣的禮,但是曹盼卻不打算說了,一杯一杯的的酒喝下,看著滿天的星斗,半天不說話。曹恒覺得氣氛有些壓抑了。 “阿恒,我想你父親了。”突然間,曹盼吐了一句,這是多年來,曹恒第一次從曹盼的嘴里聽到這樣的一句話,她想諸葛亮了。 縱然這份思念曹盼從來沒有對別人說過,曹恒也知道,她想諸葛亮的,很想,很想。 “嗯。”曹恒不知如何安慰曹盼,只能這樣的應(yīng)了一聲。 “孔明燈,我們一起放一盞孔明燈,這是你父親,自己做的燈。雖不知,他能不能看到。今天,我卻什么都不想管。”曹盼難得這般任性地開口,曹恒看了一眼胡本跟人拿過來的孔明燈,與曹盼應(yīng)了一聲。 上前扶著曹盼,曹盼像是一下子開心了起來,朝著曹恒露出了一個(gè)笑容。 走到孔明燈前,曹盼想了想地問道:“你會放孔明燈?” “母皇是不是忘了鮮卑一戰(zhàn)我是怎么大敗的苴羅侯的。”曹恒提了一句醒,然后很熟練地將孔明燈裝好,胡本已經(jīng)拿了一盞燈來。 “嗯,裝得像模像樣。”曹盼瞧著裝好了,就差放燈進(jìn)去。 “陛下。”胡本笑著要將燈給曹盼,曹盼便自接過,放入了已經(jīng)裝好的框架里,曹恒最后扣住,端起起來,交到曹盼的手里。 曹盼盯著燈道:“這孔明燈于大魏并不是什么好記憶,要不是因?yàn)檫@孔明燈,漢中不會失。” ……曹恒也知道這件事,然而曹盼提起不過是抱怨一句,并沒有其他的意思,曹恒果斷當(dāng)作聽不見,只問道:“母皇要放嗎?” “你啊!”一句抱怨沒有寬慰她也就算了,曹恒竟然問了這一句,曹盼無奈嗔了一句。 “真不知道阿珉怎么會喜歡你。你說你這么無趣,更不懂浪漫,好話不會說,情話就更不會說了。整日板著一張臉像是寫著生人勿近的,膽子小的人見著你都要跑。阿珉到底是看中你什么?” 曹盼松了手,任由這一盞什么都沒寫的孔明燈飛了出去,慢慢上浮到了空中。 “母皇當(dāng)初又是看中了父親什么?”被親娘說得一無是處,曹恒毫不客氣地反問一句。 似乎她從來沒有問過曹盼第一眼看中諸葛亮的是什么。 曹盼道:“臉,長得好看。眼睛里裝著滿天的星斗。” 眼睛是最重要的,臉嘛,是吸引她的第一眼,之后就不是了。 “就知道母皇是看臉的。我的臉,比母皇長得更好。”曹恒幽幽地吐字,曹盼道:“那是我生的你。” “你也是祖母生的。”曹恒懟了一句。然后都各自移開了眼睛,反正,都不是各自的功勞,比什么臉啊。 “坐下,看我喝酒。”孔明燈放完,又跟曹恒對了一陣,曹盼招呼曹恒坐下說,曹恒乖乖地坐下。 曹盼給自己倒了一杯,又一飲而盡,曹恒看著眉頭直跳動(dòng),“母皇,你少喝點(diǎn)。” 收獲曹盼涼涼的一記眼神,“我這一輩子到現(xiàn)在,喝酒的次數(shù)連一只手掌都數(shù)得過。” 真是可憐的人生,明明一個(gè)喜歡酒的人,結(jié)果一輩子喝酒的次數(shù)都不過一掌。 “所以啊,反正要醉便醉,有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