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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告退。” 點了點頭,曹盼目送崔申離去,崔申一走,曹盼就咳了起來,甚至咳出了血來,胡本算是唯一清醒曹盼身體的人,見此嚇了一跳,急忙上前扶住曹盼,“陛下,奴這就去喚戴太醫來。” “不用,阿恒的婚事在即,不能讓人知道,朕傳了太醫。”曹盼攔住胡本,胡本急忙地道:“可是陛下的身體。” “沒事,你也清楚,不是第一回了。也不會是最后一回的。”曹盼幽幽地說,“扶著朕到榻上去歇會兒。” 曹盼咳得似是全身的力氣都被掏干了一般,只能讓胡本扶著她起來。 胡本豈敢怠慢,連忙將曹盼扶著,讓她躺到一旁的榻上,再趕緊給曹盼倒水。 曹盼連著喝了好幾杯,這才恢復了些力氣,看著胡本道:“旁的人,阿恒若是繼位了,都不會有什么大的變動,倒是你。依漢室從前的規矩,一朝天子一朝臣,更何況是天子內臣。” “若有那一日,奴去給陛下守陵。”胡本想也不想地接話。 不想曹盼搖了搖頭,“你這樣的人,知道朕太多的事,朕放過你,也會有太多的人不肯放過你,守在皇陵,未免辛苦,你要是不嫌累,以后就接著伺候阿恒吧。” 帝去奴陪,胡本這一世因著曹盼風光了大半輩子,后半生,他也想為這個拿他當了人看的主子,為她守陵。 不想曹盼卻道出這樣的一句話。守陵人的日子過于辛苦,這是眾所周知的事實,胡本難掩激動地喚道:“陛下。” 曹盼道:“你是我信得過的人,阿恒也是你看著長大的,從前你幫著朕護著她,往后,朕也相信你會像對我一樣地對她。守陵的日子太苦了,我也不喜歡死后還要綁著什么人。而且,為我守陵,還不如留著你多幫著阿恒,這宮里的事,你比阿恒更熟。” “死去的人,永遠也沒有活著的人重要。阿恒是我的孩子,我更希望她能好好的。”留得用的人給阿恒用,比讓胡本守著她那一個空陵更好。 “奴,謝陛下。”無論胡本是想還是不想,如果曹盼沒有留話,一但曹盼去了,他的下場就只有守陵一條路。 然而曹盼話里話外雖則說的都是為了曹恒,實則又何嘗不是為了他。 如此恩情,胡本跪下與曹盼叩了三個響頭。曹盼道:“不必如此。你待朕忠心一片,朕也沒什么能給你的,往后留在阿恒的身邊,總比去給我守陵好。” 人吶,與人為善,亦是與己為善。 胡本心下對曹盼自是萬分的感激。 很快迎來了乾清十二年,正月未出,曹恒一場大婚,謂之為大魏自開朝來的第一大喜事。 后面記載了大魏立朝以來,第一場,也是唯一一場太女迎娶正卿的婚禮,數字不多,都僅是循歷代太子迎娶新婦之禮。 但是無論是朝臣還是百姓,皆興致勃勃地來的看著這場亙古未有的婚禮,看著曹恒身著朝服抵于夏侯家門口,與夏侯珉攜手而出,兩人一同騎馬趕回洛陽宮,拜于曹盼的面前,聽著禮官高呼恭喜,他們成為了夫妻,從此,他們將是太女與太女正卿,丹陽自回了洛陽,一住就是兩年,也親眼看完了婚禮,沖著曹盼說道:“阿恒選的郎君倒是俊俏,就是傻了點。” 曹盼聞之而大笑,夏侯珉那臉上的笑容啊,一天都沒有斂過,叫人看了可不是覺得他傻。 “傻人有傻福。”曹盼笑得眼淚都出來的沖著丹陽回了這一句,丹陽翻了一個白眼,突然湊了過去與曹盼小聲地耳語,“這么傻,不會連洞房花燭都不會吧?” 這些事說起來,丹陽比曹盼可放開得多了,曹盼趕緊的拉住丹陽道:“年輕人也就罷了,你莫亂來。” 聞弦而知雅意,丹陽想去聽墻角,曹盼先一步給攔了。以這位女單于的身份,要是跑到曹恒的寢殿去聽墻角,哪一個敢攔著。 “我們一起去聽。”丹陽被曹盼攔下了,立刻一轉手拉過曹盼,想要曹盼跟她一起去。 “這可不成,要是叫御史知道朕做這樣的事,明天能念得我耳朵都聾了。況且,朕可不喜歡。” 不喜歡才是最重要的,曹盼從無探聽旁人隱私的嗜好,那還是她女兒,更不想去聽了。 丹陽一看曹盼并無半點說笑的模樣,訕訕地松開了曹盼的手,“你們漢人的規矩就是多,哪像我們,才不管那么多亂七八糟的事,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曹盼笑了笑,并不與丹陽討論這事。丹陽托著腮一臉好奇地道:“這么傻的郎君,真替阿恒著急。” 被丹陽嚴重懷疑的夏侯珉這會兒正和曹恒一道與人敬酒呢。突然打了一個噴嚏,引得一群兄弟起哄道:“阿珉,莫不是高興壞了,幾天沒睡著了涼?今兒個是你的大喜日子,你可別撐不住。” “阿珉吶,你可是太女正卿了,千萬別……”擠眉弄眼的向個,哄然而笑,別有所指。 為夏侯珉這洞房花燭夜憂心的人,不止一個呢。 作者有話要說: 萬萬不敢開車,所以,rou渣都不會有,哈哈…… 082章 這個時候,曹氏與夏侯氏兩族對這場聯姻是充滿期待的。夏侯珉這位太女正卿, 正所謂是前所未有了, 曹叡打頭,沖著曹恒擠眉弄眼, 曹恒對于曹叡這般, 揚揚眉問,“兄長有事?” “有些話, 想單獨跟殿下說說。”曹叡笑瞇瞇的,那叫一個猥瑣, 曹恒挑了挑眉, “有事當面說。” 總覺得曹叡沒什么好事,故而果斷地拒絕跟曹叡出去說事, 曹叡立刻正色地道:“殿下, 都是自家的兄弟,我是不介意當面說的,可是說了出來,殿下未必頂得住。” 沒錯, 如今圍著曹盼與夏侯珉的就是兩家的男男女女, 都是年紀相差無幾的同齡人。 曹恒想了想曹叡這貨沒什么不敢做的,毫無下限, 就他那樣, 一準沒好話。 “殿下, 你再不跟我走, 我真要說了。”曹叡毫不介意地威脅曹恒, 曹恒瞥了他一眼,“走。” 酒杯交給了赤心,赤心握著,想要跟上去說一說的,結果倒好,曹叡道:“那什么,就別讓人跟著了。” 曹恒是真想把曹叡丟出去,衡量了半響,想著大喜的日子,還是算了吧,給曹叡留點臉。 兄妹倆一前一后的走出去了,躲到花園去,曹叡這回沒二話,直接從懷里掏出了一本東西來,“殿下,這可是好東西,你瞧著,學著點,怎么說你也是太女,哪怕你是女郎,也絕不能在下面。哎喲!” 回應他的是曹恒一腳踩在他的腳上,曹叡發出一聲尖叫,抱著腳大喊道:“殿下怎么這樣?” 曹恒毫不客氣地把東西塞給了曹叡,“你,留著自己用。”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