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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去見他,卻都是不得門入。 在得知就連曹恒都沒有驚擾崔鈞而是讓崔鈞睡個夠,驛丞斟酌了話,客客氣氣地把崔鈞的情況跟他們說清楚了。 沒想到,聽說連大魏皇帝都放了假讓崔鈞在家休息,各國使臣的反應如出一轍,“大魏陛下,如此寬厚,竟然會愿意給臣子休沐,睡覺?” 這個,一般來說是不會的,可是,崔鈞這情況也不一樣。 驛丞想著還是解釋一下,莫讓人覺得他們大魏太沒規矩了點。 “崔寺卿的情況有些特別。崔寺卿多年于各國奔波,風餐露宿甚是辛苦,所以陛下體、恤,格外開恩,特許了崔寺卿幾日休沐,讓崔寺卿得以養足精神,也是為了崔寺卿的身體著想。” 想讓人干活,總不能只一味的索取,而不讓人休息再戰。累死了崔鈞,吃虧的人是曹盼,更是大魏。 這一點,驛丞也將這意思點破了,那就更叫各國的使臣驚呆了。 大家都是當官的,雖然說為之效力的國不一樣,但是,像曹盼這樣竟然肯給官員放假睡覺的,他們是第一回碰到,自然是覺得驚奇萬分的。 所以驛丞在知道他們竟然覺得驚奇,不由地打探了下他們各國的情況,不就是放假睡個覺,都說了是特殊情況了,至于他們一副見鬼的模樣。 結果聽完他們的話,驛丞只想呵呵幾聲,說來說去,還不是權利惹的禍,這些人重權,為權力寧愿累死在官位上的,就為不讓別人將之取而代之。 雖說大魏之內也不是沒有那想要上位的人,架不住,曹盼這位女帝公正啊。人嘛,但凡有本事,會辦事,偷點小懶,做點什么小事,曹盼一概不計較。像崔鈞這樣在外奔波數年的人,回來就想好睡個覺而已,曹盼也干脆的讓人都等著他,反正,各國的使臣都到大魏了,不愿意等這幾天的,請便! 朝中那一個個想參崔鈞的人,就因為曹盼早有先見之明的放了話,以至于,他們都沒有遞折子的機會。 崔鈞一覺睡醒,當聽到無論是朝臣還是各國的使臣,甚至是曹盼都等著他,卻沒有派人驚動了他,崔鈞那是由衷的感嘆,曹盼真的是千年難得一遇的帝王。 “孔明啊孔明,輸給這樣的人,你不冤。”崔鈞一邊聽消息,一邊感嘆了一句。 當然還是得趕緊的收拾進宮啊,這整個洛陽都等著他,他要是再敢磨蹭,自己都過不了自己那一關。 曹盼正跟曹恒吃著飯,這會兒也是飯點,聽說崔鈞求見,曹盼點頭讓人請他進來,曹恒非常自覺自到一邊的案幾去,好好吃她的飯。 “陛下。”崔鈞進來,見到曹盼與曹恒在吃飯,肚子一下子叫了起來,曹盼的耳力非凡。 “剛醒了還沒吃?”曹盼詢問一句,崔鈞點了點頭,“臣是聽說陛下也急著要見臣,臣不敢怠慢,立刻進宮。” “那就一邊吃,一聊邊吧。讓廚房給崔寺卿上飯菜。”雖說宮里的主子少,架不住人口并不少,所以在飯點的時候,飯菜也是不少的。 很快這熱乎乎的飯菜就給崔鈞端了上來,崔鈞笑呵呵地與曹盼道謝,“謝陛下款待。” 一睡幾天,醒來也顧不上吃飯的人,餓是餓了,吃起東西來,還是沒有失禮的。 曹盼與曹恒其實已經吃得七七八八了,不過崔鈞來了,總不能讓崔鈞一個人自己吃,便陪著也吃了點。 “宮里的人做這些吃的,實在好吃,好吃極了。”崔鈞吃得十分滿足,毫不吝嗇地夸贊了一句,曹盼輕輕一笑,“朕還以為你在外飄蕩了多年,沒準吃不慣這大魏的東西了。” “不,不,不,陛下是不知道,要說這吃食,他國是絕計比不上我們大魏的。大魏里,又數宮里這吃食做得最好,臣吃了是真想再多吃點。” 毫不掩飾顯露隱藏的吃貨本性,曹盼道:“那送你幾個廚子如何?” “行!”崔鈞一聽眼睛都亮了的說。曹恒睜大眼睛看著崔鈞,崔鈞注意到曹恒的眼神,與曹恒露出了一抹笑容,“殿下是身在福中不知福,這樣的美味殿下天天吃著自是不以為然的,像我們這種難得一遇的,自然覺得可貴。” 曹恒道:“崔寺卿的意思別有所指。這是覺得我是個身上福中不知福的人。” ……崔鈞未必沒有這樣的意思,曹恒說破了,那也坦然地承認,“臣只是憂心。” “君子不都是不重口腹之欲的?”曹恒指出崔鈞那別有所指的,崔鈞道:“殿下如此夸贊,臣是受之有愧,受之有愧。” 完全沒有夸贊崔鈞意思的曹恒……“崔寺卿,恒并無夸贊之意。” 崔鈞那是完全不當一回事地道:“殿下不是說了君子不都是不重口腹之欲的,殿下覺得臣是個君子,這難道還不是夸贊?” 曹恒無可反駁,話真是她說的啊,也不能說了出去就不認賬了。 “君子哎,臣好些年沒聽到人夸贊我一句君子了,極好極好!”崔鈞頗是開心地沖著曹盼說,曹盼道:“幾年不見,州平這是改欺負小孩子了?” “瞧陛下說的,殿下已經及笄了,行的雖是冠禮,那也是成人了。所以小孩子,殿下全然不算。”崔鈞是據理力爭,意思表露得一清二楚,曹盼道:“朕還以為州平會說,這阿恒在我們這些老掉牙的人眼里,永遠也長不大。” 老掉牙這三個字,崔鈞聽得差點跳了起來,連忙地道:“陛下風華正盛,竟然自以為老掉牙了,臣比陛下要長好幾歲,都從不如此認為,陛下怎么就形容自己算是老掉牙的一波了。” 堅定不服老的崔鈞與曹盼抗議著,曹盼像是想起了什么,連忙地道:“也是朕忘了,州平尚未取妻,這不服老也是應該的,哪像朕,阿恒都到要成婚的年紀了,咱們不能一概而論。” 崔鈞又是一副要跳起來的模樣,睜大眼睛地道:“陛下,陛下,臣絕沒有要娶妻之意。” “你莫不是被誰給騙了,傷了心,這才會不愿意娶妻?”曹盼難得好奇起臣子的事兒,好奇,當然還得順便猜猜。 ……崔鈞幽幽地看了曹盼一眼,曹盼也一眼看了過去,“這是何意?” 崔鈞道:“說起當年來,臣一干好友里,臣是以為孔明是最不易動情的人,沒想到最后,卻是他深陷情網。” 提起諸葛亮,曹盼倒也坦蕩,“你莫不是被他那模樣嚇著了?” “陛下果然聰明,一點就通,臣可不是被嚇到了,尤其在許都見了陛下之后,臣當時是覺得孔明有眼光,更覺得孔明膽子大,連陛下這樣的人物,竟然也敢喜歡。” 敢哦,這詞用得啊,曹恒死盯著崔鈞,真想問問他,這些話他怎么敢當著曹盼的面說。 “因為,朕會騙人吶。朕又不是一開始就讓他知道朕有那么厲害,總得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