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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所以才會問他的? “陛下,匈奴在我大魏境內(nèi)欲殺我大魏子民一事,陛下不追究嗎?”諸葛瞻在思考曹盼對他的態(tài)度時,那頭的人群中有人代他將這最后一個至關(guān)重要的問題問了出來。 已經(jīng)轉(zhuǎn)身的曹盼聽著道:“此事朕已經(jīng)親自寫信,連同當(dāng)日她的人射在阿恒身上的箭送到了匈奴,告誡匈奴丹陽單于,無論大魏的子民說了什么,做了什么,在大魏境內(nèi)匈奴無權(quán)對大魏的子民動手。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倘若匈奴膽敢再犯,朕必舉兵親征匈奴。” 女帝陛下辦事,需得事事與人稟告說明?怎么可能。 “也是湊巧,昨日匈奴丹陽單于給朕回了信,只給朕回了四個字。下不為例。”曹盼繼續(xù)將與丹陽之間的往來道來。 “先禮后兵。朕念及兩國的百姓與將士,該給匈奴一個機會。諸葛郎君可怪罪于朕?”曹盼把話都說完了,不忘回頭問上諸葛瞻一句,諸葛瞻能說怪罪于曹盼,敢說怪罪于曹盼? “陛下多慮了。”諸葛瞻曹盼作一揖。 曹盼笑笑地道:“如此甚好。” 說著走近了諸葛瞻,諸葛瞻本能就后退,曹盼步步緊逼,直逼著諸葛瞻與她對視,嘴角勾起一抹孤度,“有人說,你有諸葛余風(fēng),是嗎?” 所有人都感覺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壓迫感,諸葛瞻張了張嘴,“未敢言及有父親之風(fēng)。” “那就好。朕與你說過的話你既然不聽,往后想要什么自己掙,可是有一樣你給朕記牢了。不許打著諸葛的名聲,你既知自己沒有你父親的能力和本事,朕便不許你玷污他的聲譽,知道?”曹盼這樣光明正大地說著不許,望著諸葛瞻,笑意更深,“朕這雙手殺過不少人,哪怕不喜歡,為了朕在意的東西,朕也想任性一回。” 任性二字,引得墨問喚了一聲陛下,曹盼一眼撩了過去,“龍有逆鱗,觸及即死。” 手慢慢地伸到了諸葛瞻的脖子,掐住了,諸葛瞻明明想退的,卻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無法動彈,一股冷意充斥了諸葛瞻全身,曹恒上前一步喚了母皇。 “怕什么,難道朕會殺你?你是諸葛的嗣子,朕縱不許你打著諸葛的旗號,但在大魏的天下,誰若是敢動你一根寒毛,朕必滅其滿門。”天堂與地獄轉(zhuǎn)眼諸葛瞻都嘗遍了,曹盼最后一句話讓那無數(shù)蠢蠢欲動的人都收回了想要露出的爪子。 說完松開了諸葛瞻,諸葛瞻才覺得自己活了過來,曹盼好聲好氣地問道:“你猜猜就在剛才,朕對你說出那些話的時候,有多少人想要殺了你?” 曹盼這腦子轉(zhuǎn)得啊,剛喘勻了一口氣的諸葛瞻道:“很多。” “那你再猜,這么多年你在南陽過得安安樂樂,太太平平的,有沒有朕的出力?”曹盼繼續(xù)地提問,諸葛瞻一頓。 “諸葛的藏書,還有八陣圖,這些東西你總不會以為沒人喜歡,沒人想要?”諸葛亮這樣一個與曹盼交手到最后,足智多謀的人,他的東西怎么可能會沒人要。 但是這么多年來他在南陽卻無人來偷,諸葛瞻看向了曹盼,難道一切都是曹盼的功勞? “你不蠢,但是,你太急了。”曹盼與諸葛瞻輕聲地說完,“萬丈高樓平地起,你父親教你的話,回頭好好地想起。想要超過阿恒,憑現(xiàn)在你,一輩子都不會是阿恒的對手。朕說破了,念的是你父親,聽與不聽,在你。” 諸葛瞻這些年聽到的都是別人的夸贊,除了幼年時諸葛亮說過這樣的話,眼下再被曹盼用著肯定的語氣復(fù)述,諸葛瞻臉上火辣辣的,他不禁抬頭看著曹盼的背影,羞憤過后,卻歸于平靜。 “瞻,謝陛下。”諸葛瞻真心實意地朝著曹盼作一揖。 曹盼貴為天子,她完全沒必要對諸葛瞻說出這番話。諸葛瞻不傻,他自然感覺得到,曹盼對他的不喜。雖然不喜,可是曹盼還是指出了他的問題,讓他改進,單憑這份氣度,諸葛瞻便心服口服。 曹盼并不在意諸葛瞻怎么想,她只做自己想做,覺得該做的事。 不喜歡諸葛瞻是因為諸葛亮,點醒諸葛瞻也是因為諸葛亮。聽起來似乎很矛盾,卻又理所當(dāng)然。 而且,點醒一個諸葛瞻,比讓一個諸葛瞻自生自滅,她會得到更多,這樣,她為什么明明不喜諸葛瞻卻還做了這樣的事,便也不那么難理解。 曹盼既然已經(jīng)來了,該爭該吵的話題也都吵完爭完。 不過,曹盼一個轉(zhuǎn)頭看到一人,露出了一抹笑容,“元仲也來了?” 曹恒也好,被點名的曹叡也罷,對于曹盼這裝傻默默地給點了一個贊,而曹叡配合地跪下了,“叡有一事欺瞞于陛下,還請陛下寬恕。” 哎喲,瞧瞧這跪得如此利索,曹盼與曹恒的目光都往曹叡身上轉(zhuǎn)了一圈,要唱戲,曹盼搭起的戲臺子,她還不知道怎么唱。 “元仲這是何故?有什么起來話說。”親自走過去扶起曹叡。 說實話曹叡小時候是聽著曹盼的故事長大的,就連親生父親曹丕那也是對曹盼贊譽有加,曹叡自小是崇拜著曹盼長大的。只是到了后來,情況突變,他尚且沒能明白過來發(fā)生了什么事,曹丕卻因曹盼而死了。 從那一刻起,曹盼于曹叡就不再是單純的姑姑。而這么多年來,曹盼為帝,他隨祖母、母親、叔父居于鄴城,無人敢輕慢于他,但是每個人對著他同樣是小小翼翼的。 日子就那樣一天一天的過去,曹叡以為自己會這樣一直過下去了,沒想到曹盼卻請卞太后與諸多王爺回洛陽,他也在一道請回洛陽的名單之中。 回洛陽之前,曹盼派了人并去鄴城,與眾人道破了一路上可能會遇到反魏意圖重立漢室者的刺殺,詢問卞氏與他那兩位叔叔是要改道而行,還是愿意做餌。 讓他沒有想到的是,無論是卞氏還是兩位叔父,甚至是他的母親甄氏都毫不猶豫地答應(yīng)愿意當(dāng)餌。 昏昏噩噩近三十年,說起來曹盼也就大了曹叡不到十歲,曹叡是曹丕的長子,曹盼卻是曹cao的幼女。曹叡眼下三十有余,前半生作為曹cao的長孫,他是倍受矚目,后來父親病故,他受盡了旁人異樣的眼神,曹盼,曹盼…… 從鄴城的王宮里出來,他問了母親甄宓,為什么她也會同意做餌? “叡兒,你不知道陛下有多難得可貴。為女子者,生存于世而不易,如我一般曾嫁入袁家,袁家兵敗將我棄之,我落入曹軍之手,后來又嫁給了你的父親。我沒有說不的權(quán)利。如我一般為女子者,從前想要掌握自己的命運幾乎是一個笑話,但是陛下卻披荊斬棘,硬是為天下女人開劈了一條路,一條只要我們愿意自強自立,我們就能掌握自己命運的路。若非身份尷尬,我也想像郭夫人,文姬夫人,還有瀝陽侯一般為陛下赴湯蹈火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