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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如此回了一句,瘦婦人冷哼一聲,“你家大寶二寶是什么德性,還別人欺負他們,他們不欺負別人你就燒高香吧。” 一句話給懟得胖婦人氣得快岔氣了,一旁的人卻是一通哄笑,顯然這樣的事不是第一次了。 “笑笑笑,笑什么笑的。”胖婦人見眾人都看笑話的,氣得大聲吼問,再次指向曹恒,“都是你個不知哪里來的野丫頭,竟然連孩子都欺負,真是黑心。” 曹恒這輩子還真是第一次挨這樣的罵,“夫人如此指責,不妨走一趟衙門,請鄉官或是走一趟衙門請縣令主持公道?” 罵是不能白挨的,如曹恒今天是打定主意好好的管管這家長里短的小事。 目光掃了她身后的男孩,男孩有些奇怪地看了曹恒,就是這樣的眼神讓曹恒的心更是一緊。這孩子可不傻,看著也不像那任人欺負的主兒,偏偏卻任人欺負了。 聽到曹恒要找鄉官還要鬧到衙門里去,胖婦人揮手道:“誰有那閑功夫理你。” 說罷要帶著孩子回去了,曹恒叫喚道:“慢著!” “你想怎么樣,我都不跟你計較你做的事了,你還叫著我們做甚?”胖婦人聽著曹恒喚停,似是十分煩躁地回了一句。 曹恒指著胖婦人懷里抽泣的兩個孩子,“我只想問他們,是誰教的他們叫他雜、種?又是誰教他們拿石頭砸人的?” 本來只是抽泣的孩子被曹恒那么一問,嚇得一個激靈,哇的一下哭了起來。 胖婦人一看那立刻氣了,“你,你這話叫我聽著個正著了,還敢說不是欺負我家孩子?” “去請鄉官來。”曹恒才不跟她吵,吩咐赤心去請人,赤心一看這四下的村民有些擔心不愿意去的。曹恒催促道:“去!” 赤心一聽一刻都不敢耽擱,胖婦人叫喊道:“喂,你站住。站住不許去。” 話喊著伸手要去攔赤心,曹恒先一步將她攔下。胖婦人一看想要揮開曹恒的手,結果連動都動不得地叫曹恒給擋住了。 胖婦人一看赤心已經跑得沒影了,氣得整個人往曹恒的身上沖過去,這是想要用身形的優勢撲倒曲恒,曹恒一腳抵在胖婦人的腰間,在胖婦人拼盡力氣要撞開前又縮回了腳,胖婦人一下子剎不住,跌了一個狗吃屎,又是一通哄笑。 “娘。”兩個哭得十分激動的孩子見著親娘竟然摔了,連忙地飛奔向胖婦人,嘴里不住地喚著娘。 胖婦人丟了那么大的臉,干脆地坐在了地上,開吼道:“打人了,打人了,外鄉人跑來欺負我們了,有沒有人管了,有沒有人管了。” 曹恒對這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把戲雖然是第一次見,臉上端得住,絲毫不畏,倒是齊司深挪到她的身側,“你鬧得那么大想干什么?” “沒什么,弄清楚一些事而已。”曹恒這般地回齊司深,齊司深拿眼看了她,能從她臉上看出她心里的想法才怪。 齊司深閉了嘴,胖婦人依然還在叫嚷著曹恒欺負人,引得越來越多的人圍觀,但是卻沒有人出手幫忙的。 曹恒一直注意四下的百姓,發生這里面形形色色的各種服飾的人都有,匈奴、鮮卑、胡羌、氐、羯……但是他們看著婦人鬧事的模樣,似是看戲一般,冷漠得沒有任何的表情。 “怎么了,怎么了?”赤心終于是把鄉官給請了回來,雖說此處魚龍混雜,住了許許多多各部族的人,村正、坊正、里正到鄉官這些主事的人,一問便有人告知。 曹恒既說要去找鄉官,赤心便跑遠了點將鄉官請來。 鄉官是個五十來歲的男子,被赤心捉著來那是跑得一個上氣不接下氣的,一看坐在地上的胖婦人,胖婦人見著來人了,那是嚎得更大聲了,“鄉官吶,你可要為我們主持公道啊,這個外鄉人先欺負了我家孩子,這會兒又欺負我。” 手指向曹恒,鄉官也順著她的手指看到了曹恒,雖然曹恒已經換了很簡樸的衣裳,但這通身的氣度,鄉官只覺得額頭的青藤直跳。 “別嚎了,嚎什么嚎。”鄉官朝著胖婦人斥了一聲,胖婦人畢竟還是有些怕這當官的,聽著聲也不敢再嚎了,只拿眼看向鄉官。 鄉官沖著曹恒抱拳作拱,“不知這位娘子從哪里來?” 曹恒并不回答他,而只問他道:“你是鄉官。大魏引各部入大魏居住時頒發的令條你可知?” “知道,知道。因并州一帶臨北各部,與幽、雍、涼其他三州一般,最先引北方各部入內,所以上到刺使,下至縣令,都知道這些令條。” 鄉官雖然是不入流的官,但是臨近百姓,平日里百姓間雞毛蒜皮的小事都是他們在管,朝廷的法令下達,也是由縣令召集他們傳達,再由他們傳于百姓。 “那么你又將這些令條傳達百姓了嗎?”曹恒繼續發問,鄉官一頓道:“不知,我們此處有何不妥?” “雜、種是什么,你知?”曹恒也不是一味質問的人,聽說的話,知道的,她便一五一十的透露出來,詢問鄉官。 鄉官嘴角抽抽,豈敢說不知,連忙地點頭道:“知道,知道的。” 曹恒道:“知道,那你與我說說,什么叫雜、種,一群孩子,怎么就指著他罵他是雜、種,還用石頭打人?” 那么一指一群孩子,再有離得曹恒不遠的孩子,各人對視一眼,萬萬沒想到事情竟是因孩子鬧起來的。 “小娘子,不過是孩童之間的吵鬧罷了,何值于小娘子這樣揪著不放。”鄉官本來是有些怕出大事的,結果聽完曹恒的問話,大松了一口氣,不以為然地說著。 “孩童之間的吵鬧罷了?朝廷明文規定,各部凡入我大魏者,守我大魏之法便是我大魏之人。孩童之言難道不是出自大人之口?”曹恒這樣地問,鄉官有些傻了眼,半響反應過來。 “罵及雜、種,這是不能容于各部族人,還是覺得他們不該存于大魏?殺不得他們,便惡言傷人?”曹恒再次丟出一個又一個的問題,引得鄉官連連擺手道:“豈有如此,朝廷下令,入我大魏者,便是我大魏人,我等豈敢生那不容各族人之心?” 曹恒看著鄉官道:“你所言我不問是真是假,然我親眼所見,孩童尚且不能容于孩童,一口一個雜、種的。我倒是想問問,為何要叫他們雜、種,因他們既不是鮮卑人與鮮卑人所生,也不是大魏人與大魏人所生?但是,他們與你們又有何不同?” “我大魏人向來好客,各部來我大魏,在我大魏安居樂業,守大魏之法,就是我大魏人,非欺于大魏之人,非不容于大魏之法,兩情相悅,結兩姓之好,怎么他們生下的孩子就要被罵雜、種,被人嫌棄?此合情合理?大魏百姓想要過太平和樂的日子,難道他們就不想?” “無論曾經是什么樣的人,到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