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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來,夏侯珉事事都在曹盼的面前露臉,如今這樣建功立業的大好機會夏侯珉卻不曾出現,曹盼只是覺得奇怪罷了。 夏侯子江道:“阿珉?” “阿珉最近就留在府里,什么時候殿下離開洛陽了,他再出去。”夏侯惇自做了什么也是敢認的。夏侯子江這個當爹的在自家的親爹面前也是不敢忤其意,只能作一揖而應下。 夏侯惇道:“你們吶,莫以為我是有意為難阿珉,陛下是什么樣的人,我比你們清楚,殿下,只怕陛下養得會比陛下自個兒還要冷心冷情。” 冷心冷情吶,曹恒就會比曹盼更適合當一個帝王。 一個帝王,能成為一個好的帝王,卻不見得會是一個好的妻子。 夏侯惇很清醒,也從來不會貪那些不該貪的東西。所以,他會更愿意讓夏侯珉斷了那不該存的念頭,成為夏侯家里與他們并沒有什么差別的人,忠于大魏,忠于大魏的皇帝,如此而已。 曹恒并不知夏侯珉挨罰竟是與她有關。隨著人定下了,曹恒前往幽州的時間也定下,時間卻不曾對外公布。曹盼收到了諸葛均的折子,里面透出的意思竟然想隨曹恒走這一趟。 既然曹盼已經答應了曹恒不會派長輩們跟隨,諸葛均總還是占了一個長,是以曹盼將這份折子駁回。 讓曹盼沒想到的,駁回之后,諸葛均竟然再次上折,內容寫得就更真誠了,話里話外都只是想隨曹恒走這一趟幽州。 “你怎么看?”駁了一回曹盼沒跟曹恒說,這第二份的折子,曹盼遞給了曹恒看,曹恒搖了搖頭道:“只怕不是他的意思。而是有人有意為之。” “如此,依你所見,這該是誰?”曹盼繼續地問曹恒,曹恒想了想道:“諸葛瞻。” 曹盼輕輕地笑了,“諸葛瞻因何如此費盡心思攛掇人?” “自然是為機會展露他的本事,捉住機會想要揚名立萬。”曹恒一語道破,引得曹盼笑了,“是啊,沒有機會如何揚名立萬,若換了你是他,你會如何?” 曹恒目光露出果決,“我要是他,我不會借任何人的手,而是直奔幽州。想要揚名立萬,機會不是別人給的,而是自己爭來的。” “很好,所以,你無須拿諸葛瞻當對手。”曹盼那么的告訴曹恒,曹恒道:“從在益州見到他的第一面我就知道了,他沒有資格當我的對手。” 這自信滿滿的模樣,逗得曹盼笑出聲來,“沒資格當對手,卻還是忍不住的討厭他。” 曹恒輕聲地道:“母皇不是也討厭他嗎?” 母女倆討厭諸葛瞻的原因絕對是一樣的,所以誰還不知道誰?曹盼完全沒有被人看破心思的窘態,而是一本正經地跟曹恒說,“對,我就是討厭他又如何,他又不敢說懟我。” “他也不敢懟我。”曹恒回了一句。 “是嗎?”曹盼意味不明地掃了曹恒一眼,曹恒回想了跟諸葛瞻的幾次見面,越想越是皺緊了眉頭,曹盼道:“把你的神情再收著點,別讓人看出來了?怎么說他也是諸葛的養子,這可是承嗣承宗的主兒。” 曹恒咬牙切齒,“德不配位。” 揚揚眉頭,曹盼理直氣壯地回了曹恒,“你說德不配位就德不配位啊。沒聽到那天在擊劍臺上一連聲的叫好?” “好想弄死他。”曹恒冒出這一句,曹盼一腳踢在曹恒的小腿上,曹盼道:“要弄死用得著你?” 換而言之曹盼不讓弄死諸葛瞻,曹恒也不能亂來。“那是諸葛孔明的養子,弄死他招多少事?就現在在益州好好呆著的姜維都不樂意,你確定要弄死他?” 曹恒也就是一時氣氛說的話,曹盼提了醒,曹恒也就不再說什么了,“就隨口說說。” “隨口說說沒什么,我只怕你有一天果真為了心中那點不憤做出給自己惹麻煩的事,真若如此,你父親會很難過的。”曹盼那么提起了曹恒的父親,曹恒吐了一口氣,“知道了。” “準備準備吧,這一路苴羅侯與你同路,丹陽也會回匈奴。”曹盼把消息再與曹恒說了,曹恒道:“這個時候讓丹陽姨母回匈奴,他們答應?” 他們指的是誰曹盼倒是清楚,無非是朝臣。曹盼道:“朕何需他們答應?” 這霸氣的宣告,曹恒聽得那叫一個心生澎湃的,深以為當皇帝就該當得跟曹盼一般。要是像劉協那樣,呵呵,還是別當的好。 曹恒道:“母皇這個時候放丹陽姨母回去是想讓她做什么?” “你那么聰明,不明白?”曹盼笑笑地問著曹恒,曹恒頓了半響,“兒明白了,去了幽州會讓人注意丹陽姨母的動靜的。” “小心。”曹盼只與曹恒吐了這兩個字,只因此去幽州的兇險比之益州來有過之而不無不及,戰場諸事,各方勢力齊出,匈奴出擊尚不知真假,苴羅侯所言的匈奴進攻鮮卑更是。 真真假假的,理不透,一個不慎興許要成為旁人手中的棋子,將大魏拖入了泥潭中。 曹盼與曹恒叮囑了第二日,曹恒一行便起程準備離開洛陽,這個時間知道的便只有同行之人,還有政事堂的諸公。 曹恒一身勁裝騎馬便要離開,沒想到在城門時看到一人,卻是夏侯珉,想到幾日前夏侯子江在宮里說夏侯珉因為犯了錯挨了罰,還是夏侯惇親自罰的,雖然不知夏侯珉為什么會在這里,曹恒還是停下問侯了一句,“阿珉。” 夏侯珉聽到曹恒一喚,露出了一抹笑容,從腰中解下了一個荷包,“殿下此去,珉不能伴隨殿下左右,這個,給殿下。” 曹恒聽到他的話頓了頓,翻身下了馬,接過他遞來的東西,一股甜味,曹恒頓了頓,便知道是什么了,昂頭看了夏侯珉一眼,夏侯珉微微一笑,“殿下一路保重。” 看到夏侯珉的臉上全無血色,曹恒道:“你也保重。” “殿下放心,待殿下回來了,我一定會好好要站在殿下的面前。”夏侯珉與曹恒露出了一抹笑容,曹恒道:“好。” 夏侯珉往后一退,給曹恒讓道,朝曹恒作一揖而相送,曹恒懂其之意,也還以一揖,這才翻身上馬,離開了城門。曹氏與夏侯氏的人誰還不認識誰的,也都與夏侯珉打了一個招呼,方隨曹恒一路行至。 等他們一行沒了蹤影,數人急急地尋了來,為首的是夏侯子江,夏侯子江見到夏侯珉氣得說不出來話,半響才罵道:“你真是瘋了。” 夏侯珉沒有回答,一頭扎了地,這時也方才看清他背上的衣裳早叫血浸濕了…… 曹恒是不知道后面還有這樣的事,一路急趕幽州。丹陽與苴羅侯雖然一道往幽州去,彼此卻不見面,丹陽縱知苴羅侯一行同往幽州,此時她也僅僅是想要趕緊回到匈奴,弄清楚了匈奴為何對幽州發兵,這怎么看都不像是自家兄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