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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排好,睡前叮囑了赤心一定不能忘了明日叫她早起。 只是,曹盼醉酒,又是在城郊,早朝是免了,昨夜的臣子們皆是盡興縱酒,如今也都起不來,曹盼迷迷糊糊地讓人傳話,道是過了午后再回城,想回的就先回,不想回的便留下一道回。 難得出城一回,昨日見著曹盼其實是個極隨和的人,家眷們自是也放縱著玩,畢竟四下皆有守衛,玩起來亦可盡興。 因而此刻的城郊外一片歡聲笑語,曹恒睡得雖晚,起得比往日遲了點,也絕沒有誤事。 “去問問丹陽公主起來了沒有。”曹恒洗漱完了即吩咐,她這屋里從前赤心沒來時,曹盼也安排了幾個得力的人,一個與曹恒一般年紀的圓臉少女,還有一個略年長的婦人。 圓臉少女聽著曹恒的話即退了出去,很快與曹恒回信,“殿下,丹陽公主已經出去騎馬回來了。” 曹恒點了點頭,又一個二十五六歲的女子端著膳食進來,“陛下未起,靜妹姑姑準備了一些殿下愛吃的差人送來了,殿下趁熱吃。” 拿開食盒里是一碗熱乎乎的白粥,還有饅頭,幾個小菜,曹恒端起粥便喝,“我去尋丹陽公主,赤心,你去幫我尋這幾個人,讓他們得空來見我。” 一邊吃一邊與赤心吩咐,赤心聽著連連點頭。 “難得今日陛下不早朝,殿下還不能清閑些,怎么這般忙?”年長的婦人與曹恒系好腰間的飾物,還給曹恒已經穿好的鞋子綁好了帶子。 曹恒只管喝粥吃菜,完了才道:“母皇數十年忙碌也難得一日空閑,我與母皇比差得遠了。” 拿了曹盼來說,婦人閉了嘴,再不說了,曹恒吃完便走,“丹陽公主在帳中?” “是。”前去詢問的圓臉少女肯定地回答,曹恒大步流星地走往丹陽的帳中。 身為匈奴的公主,于大魏那是座上之賓,丹陽又與曹盼交好,要說曹盼多年來身邊的好友怕是只有這么一個了,安排丹陽的大帳是離得曹盼極近的,曹恒也離得曹盼近,越過幾個帳蓬倒到了丹陽的帳前。 “恒前來拜見丹陽公主,煩請通傳。”雖說曹恒是丹陽從小看著長大的,曹恒是晚輩,丹陽對曹恒也算是親厚,曹恒前來拜見還是很守規矩。 “通傳什么,快進來。”帳中的丹陽聽到曹恒的聲音已經揚聲地喚了,門衛與曹恒作一揖,曹恒進了去。 丹陽正在換衣裳,曹恒進來作一揖,“丹陽姨母。” “難得今日你母皇不上朝,怎么不多睡會兒?”丹陽聽著她喚一聲姨母,笑意更深了。 “來找姨母有事。為馬球場的事。”曹恒直言不諱道明來意,丹陽頓了半響,“為馬球場的事,你真要辦馬球場?” 曹恒肯定地點點頭,丹陽皺著個眉頭,“有時真不知道你母皇是怎么想的。明明她手上不差錢,怎么偏要你自己去掙。” “自己掙來的自己花,心安理得。旁人給的總是旁人的,要不要收回,端看旁人的心思,母皇只是希望我凡事都能護住自己,這樣總不會吃虧。”曹恒一語道破曹盼這樣讓她去自力自強的原因。 “要我說還是奇怪,那么多的人,哪一個不是思量著自己打下一片家業,然后好傳繼后世子孫的。”丹陽眉頭不松,顯然還是沒想通。 “傳下去,能夠守住的并沒有幾個。反倒是自己憑本事創下的家業,自己總能想方設法撐起。”曹恒對于其中的玄機明白著,“母皇歷祖父之功,方得這大魏江山,我縱為母皇唯一的孩兒,若無本事豈敢擔起江山重任,如先秦一般歷二世而亡?想要我變得足夠強大,強大得足以撐起大魏江山,最好的辦法是讓我不斷歷練,面對各種各樣的問題還有敵人。” “一個人,無論聰明不聰明,歷的事情多了,總能學得處事之道。這個天下,我既欲撐起,就要有準備面對千千萬萬的事,只是掙點錢我都做不到,將來豈非要將母皇打下的一片大好江山都敗完?”曹恒與丹陽直言不諱,丹陽瞧了她一眼,“你們母女倆倒是像得很。” “若不然,怎么會是母女。”曹恒難得打趣一句,丹陽笑出聲來。 “行了,你既然尋上門來,想要我怎么幫你?”笑歸笑,曹恒尋了她來,丹陽豈有不幫的道理。 曹恒見丹陽松口了,“馬、人。” 馬自然就是丹陽匈奴的馬,人,那是會打馬球的人。 “你也不會打馬球。”說到會打馬球的人,丹陽就想到了曹恒并不會打馬球,曹恒……確實的不會,最近在戶部忙得團團轉,曹盼組織人打馬球壓根沒想要找曹恒。 “先把你教會了。阿盼也真是的,打馬球這么好玩的事,怎么能不教你。”丹陽就這么當著曹恒的面抱怨她那親娘,曹恒道:“現在學也不晚。” 丹陽道:“你要多少馬要多少人只管開口。現下呢,先跟我去學打馬球,你自己都不會,說出去你好意思讓人進你的馬球場玩?” 曹恒也知道這么個理,因而丹陽說要教她,曹恒想著回去換身衣裳,丹陽道:“阿盼沒給你做了衣裳?” 這突然說到衣裳的,曹恒頓了半響,丹陽吐道:“你這一年到頭穿的怎么都是同樣的衣裳?” ……只是顏色差不離,花紋差不多而已,并不是同樣的衣裳的。曹恒暗里那么回答,丹陽壓根沒給她說話的機會,“一個小女郎,正是活潑好動的年紀,怎么就那么老成?” “天性如此。”曹恒如實回答,丹陽卻突然定定看著曹恒,曹恒被她那么突然地轉頭直盯著一頓。 “我比較好奇你父親是誰。”丹陽這樣地吐了一字,曹恒動了動唇,丹陽道:“你知道你父親是誰嗎?你母皇不肯告訴我。” “知道。”曹恒并不喜歡騙人,尤其丹陽從小待她不薄,她更不想騙。 聽到知道,丹陽眼睛都亮了,盯著曹恒等著曹恒的下文,等了半天,曹恒愣是一句話都不說,丹陽急了,“是誰你倒是說啊!” 曹恒理直氣壯地回道:“不說。” 要是曹恒找理由不說的,丹陽還能纏著曹恒非讓她說不可,這么兩個字,態度明確,丹陽反倒不好再問了。 “你要建馬球場,馬我能給你,人也能借你,可是你這馬球場建的位置,你想好了嗎?”既然是不能提的話,丹陽提的,如今還是由她掀過了。 “想好了,就連馬球場怎么擺設,我都想好了。”昨天等曹叡醒來的功夫,從聽到曹盼說了馬球場誰建得快,做得好就是誰的,她不會給曹恒撐腰做獨家的生意后,曹恒滿腦子的生起的想法全都寫了出來,今天早上再過了一次,大致要怎么辦她心里有數,馬、人、位置、管事的人,曹恒得一樣樣地辦妥。 “不錯,辦事像你娘,靠得住。”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