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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開禁,喝酒了?” 如此問話叫曹盼笑出聲來,開酒禁,曹盼酒量不好,一杯即倒,朝臣皆知,知卻不說破,不知不覺多少年過去了,曹盼難得想喝酒,丹陽那叫一個驚奇。 “你看,阿恒長大了。”曹盼與丹陽輕聲地說,看著曹恒的目光溫暖如同冬日的太陽,曹恒敬的第一個人是荀攸,荀攸侍兩代曹主,曹恒自是敬之重之。 “吾家有女初長成。想往朕床榻送人的人,怎么就沒想到阿恒也到了該婚配的年紀了。”曹盼笑意極深地說,雖說她是與丹陽說的話,聲音卻叫在場的人都聽得一清二楚。 曹恒當然也聽到了,正好敬酒到了周不疑的面前,周不疑輕笑道:“陛下言之有理,殿下長大了。” “左仆射,恒,敬你。”曹恒面色如常的敬周不疑一杯酒,周不疑自然是一飲而盡,曹恒繼續(xù)走向下一個人,內(nèi)心是如何翻滾的只她清楚。 她能夠想像從曹盼丟出這一句她也到了婚配的年紀開始,從今往后,不知會有多少人打她的主意,男人,男人啊! 曹恒想著剛剛那個蕭平,不斷地問自己,她究竟能不能像曹盼一樣,把男人的事處理得這般的好? 默默地承認,她現(xiàn)在不行! “殿下,馬球場,婚事,殿下要慢慢安排了。”墨問笑笑地敬曹恒一杯酒,曹恒…… 你這么把話說破了,是想要我打你還是不打你?曹恒默默用眼神詢問墨問,很確定墨問明白她的意思,墨問輕輕地笑了,“殿下,君子動口不動手。” “母皇剛剛說了,她不是君子,我也不是。”曹恒淡淡地吐字,墨問的笑一僵,“殿下,還是學君子的好,陛下也希望如此。” 曹恒一本正經(jīng)地回道:“于大事前,存君子之心,小事,如同打人不打人的,就不必管君子不君子了。” 墨問……半響后與曹恒道:“陛下行事之道,殿下學到了。” 曹恒卻依然一本正經(jīng)地回道:“差遠了,差遠了。” 都夸了你,又沒有外人,你就承認了!墨問以眼神跟曹恒交流,曹恒回了一眼,沒有外人,你當這里那么多人都不是人? 墨問扯了扯臉皮,“殿下,陛下都等著你給諸公敬酒了。” 言外之意就不要再跟他糾結那么多了,趕緊的往下一位去。墨問的意思,曹恒明白,“墨侍中,改日再說。” 改日的話,就是這事沒完,這是真要打他一頓?墨問不由地回頭看了看身側的崔今,他夫人。“夫人,殿下若是打我,你幫我還是幫殿下?” 崔今連想都不想地回道:“幫殿下。” 墨問僵住了,半天說不出話來,曹恒續(xù)上一杯酒,“瀝陽侯,敬你。” 哪怕如今的墨問已經(jīng)是宰相之位,旁人稱呼崔今依然是瀝陽侯,既因崔今同樣也入政事堂,她是女子,權力并不比墨問小多少。 “殿下請。”曹恒敬酒,崔今端起酒與曹恒一飲而盡,“哪怕陛下不提,殿下的婚事也要提起了,殿下不小了。” 十二歲,在曹盼的眼里還小的曹恒,在滿朝大魏臣子的眼里還真是不小了,要知道先漢室為延綿子嗣,皆是早婚,最早的一位是漢武帝之子漢昭帝,那是八歲成婚。 曹盼只有曹恒一個子嗣,對比諸王子嗣眾多,曹盼在這一點上就不如她的兄弟姐妹們,要想讓曹盼這一支繁盛,指望曹盼是不可能的了,那就盼著曹恒早些成婚,早點誕下皇嗣。無論是曹氏或是夏侯氏,其實都盼著曹盼早點開口議曹恒的婚事,可是曹盼一直壓著。 今天顯然是被送上來要接近她的男人給刺激到了,意識到曹恒不小,也是時候要議親了。 旁的人那么想,曹恒卻能感受到曹盼的惡趣味,如同答應她建馬球場,給她的馬球場投資,曹盼卻放出話讓人跟她爭,搶時搶地各憑本事;婚事提出,同樣是讓曹恒面臨這諸多她根本沒有避開余地的問題。 但是親娘啊,事能不能一件一件的來,一下子讓人全盯著她,她會瘋掉的。 曹恒內(nèi)心崩潰地敬了一溜酒,畢竟她還小,雖然偷偷喝酒的事被曹盼知道了,曹盼讓她代之敬酒,那也沒想讓曹恒醉倒。 酒精中毒什么的,曹盼比誰都怕。因而敬完了六部尚書,對夏侯氏與曹氏的王侯們,一杯解決,曹恒的臉看不出來喝酒的痕跡,與曹盼相比只喝了幾杯卻面若桃花,截然相反。 “阿恒來。”酒不醉人,人自醉,曹盼托腮喚著曹恒,曹恒敬完了酒乖乖地走了過去,曹盼一把拉過她,“我們阿恒長得真好看,面若芙蓉,顧盼生輝。” 一碰面就夸贊,曹恒一本正經(jīng)地道:“母皇更好看。” “不用你夸我。你長大了,要開始選夫婿了,你啊,瞧中哪一個就定哪一個。不管什么家世,地位,統(tǒng)統(tǒng)都不必在意,只要你喜歡,你就定下。”曹盼帶著酒意地拉著曹恒,說的話,既是給曹恒聽的,也是給眾臣聽的。 好些人的心思都動了,陛下對公主殿下的婚事態(tài)度竟然是這樣的,不需要家世、地位,只要公主殿下喜歡。 “我這一生,除了父母兄弟不是我選的,所有的一切,包括生你都是我自己選的。我做了那么多,努力走到這一步,就只想著將來有一天,你也能做你自己的主兒,尤其是你的婚事。唯愿你尋一個喜歡的人,一生一世,執(zhí)子之手,與子偕老,和和美美。” 曹恒聽著,能感受到曹盼對她滿懷的憧憬,她是真的覺得,尋一個兩心相印的人,相伴到老一輩子,于曹恒是一種幸福。 她沒能做到的事,她希望曹恒能夠得到。那樣一個人,只要曹恒喜歡,那個人也喜歡曹恒,無論是什么人,曹盼都覺得好! “阿恒啊,人這一輩子,無論是父母兄伴,他們都陪不了你走得太遠,總有一天,我也會不在的。能伴你到老的只有那么一個人。我不希望你這輩子在前朝諸多算計,回到宮中還要面對一個同床異夢的人,知道嗎?”曹盼的聲音很輕,只有曹恒能夠聽到,不知怎么樣的,曹恒想哭,她卻忍住,扶著曹盼,“母皇,你要相信我。你能主宰你的一生,作你自己的主,我也可以的呢。” 這一句,似是安了曹盼的心,本來一杯就倒的人,強撐著與曹恒說話,曹恒既然心里有數(shù),曹盼輕輕笑了,“好,安樂侯之事,你去處理。” 話音落下,一頭扎到了曹恒的懷里,這是,醉了? “陛下。”這種情況吧,燕舞跟靜姝不是第一次碰到了,急切地喚了曹盼一聲,曹盼哪里還能回應。丹陽想上前的,哪里插得上手,輕輕一嘆,“陛下還真是沒酒量。” 曹盼酒量淺的事,早就已經(jīng)聽說了,只是從來沒有親眼見過,如今算是得見一回了,一眾人都感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