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5
書迷正在閱讀:平底鍋教你做人、清穿成康熙表妹、雪止天晴、二重螺旋8-雙曲線(H)、二重螺旋7-嵐気流(H)、二重螺旋6-業火顯亂(H)、二重螺旋5-深想心理(H)、二重螺旋4-相思喪暖(H)、一抹朝陽、二重螺旋3-攣哀感情(H)
了益州, 除了收了你們的部曲,繳了兵馬, 什么都不做?” 在場的益州官員心里都一致的回答, 是, 他們確實沒有想到, 曹盼竟然任由益州自治, 除了派龐山民帶兵入益州坐鎮,半點不插手。 龐山民,他娶的妻子是諸葛亮的二姐!憑這重身份,益州的人,誰都不能輕舉妄動。 曹盼為什么誰都不選,偏選了龐山民,皆因諸葛亮! “你們以為,這天下朕得了難道只因朕承得父業?你們以為自己了不起,比之周公瑾,孫仲謀,魯子敬,諸葛孔明更有本事打敗朕,將這天下奪了去?” “朕就是讓你們自己看清楚,看清楚你們越是蹦跶得厲害,越是自毀長城,自尋死路。有什么比你們自掘墳墓,更能代朕警示天下的?” 所有聽到曹盼一席話的人,皆發自內心地發顫。曹恒卻是激動的。 由曹盼的話,曹恒能理出的信息是,曹盼早在拿下益州,面對民心所向所敬蜀漢之時,以無為而治,讓益州所有心存異心的官員自取滅亡。 益州發生的事曹盼都看著,看著他們這些原本盡據益州民心的人,如何攪得民怨沸騰,失盡民心。只待民心有改,曹盼便一擊而出,迅速將益州清理干凈。 巴縣百姓殺縣令,占巴縣,這就是益州百姓發出對益州官員不滿的信息。所以曹盼讓她入益州,安巴縣。之前曹恒就感覺到,曹盼像是將一切都安排好了,只要她不蠢,她會用,益州之患她就能輕而易舉的解決。 而從李邈的手里拿到那樣一份牽連天下各州世族的名單,曹恒以為只要將名單上的人解決了,事情就算完了,結果,一群被她查了應當沒有參與益州貪污受賄,算是干凈的官,竟然依然想著復漢。 要不是曹盼用計以山陽公將他們引誘出來,一但讓這些人任職洛陽蟄伏起來會是什么后果? 曹恒的目光盡是冷意,更感覺到兇險,吐了一口氣。 “你等了六年,你竟然放任我們肆意妄為了六年?!倍氏氲竭@六年來,他們從一開始的警惕,到后來的認為曹盼必不敢動他們,做事越發肆無忌憚,滿腦子只有一個念頭,一定要,一定要在曹盼不敢對他們動手之前,強大到足以和曹盼抗衡。 可是,原來在他們以為自己在強大的時候,卻是在自掘墳墓。 “只是六年而已,倘若當年朕在得了益州之后就立刻對益州動手,莫說六年,再多個六年,益州也未必會像現在這樣,百姓齊心盼著大魏真正的接管益州,盼著朕將你們這些人,盡誅。”曹盼比誰都清醒,清醒的人自知取舍,也有足夠的耐心。 忍個六年,換來的是完全接納她的益州。比之一開始就迫不及待得進入益州,費盡心思反而只會逼得民心離異,甚至隨著死去的人越來越多,最終還會加深大魏與益州百姓的隔閡。 “風箏,就是要這樣放的,懂了嗎?”曹盼這實際的cao作,再次闡釋了放風箏的道理。 曹恒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了,太緊的風箏,收得太緊會斷;放得太高的風箏,收不回來剪斷了就是;在別人手里拽著線的風箏,不由自己把控,想要捉住是捉不住的,倒不如讓捉著風箏的人換人,斷了風箏的線,誰都捉不著,飄離的風箏無所歸,風箏也放完了。 “你們,如何?”益州除了被下獄的官,全都被曹盼調回來洛陽了,有曹盼放話在前,這一次端午設宴,所有人都來齊了。 動手的人,曹盼讓人拿下了,不動手的,曹盼這般地問,曹恒的目光閃了閃,同樣落在那些益州官員的身上,又落到了諸葛瑾的身上。 “陛下能否網開一面?”一個三十來歲的郎君出列竟然是與曹盼求情。 曹盼不答反問,“你覺得,留著他們更好?留著他們,拉上更多的人一塊送死更好?” 出聲的郎君聽著曹盼毫不掩飾的惡意,出言道:“陛下,請陛下念及益州,網開一面。” 竟然還要繼續求情,曹盼打量地看了此人,曹恒出聲提醒曹盼,“母皇,這是譙周譙允南?!?/br> 曹盼是聽說過此人的,“你在益州頗有名望,甚至是一力主張益州官員與大魏交兵交權的,他們做的事,既為反魏,同樣是傷民,這樣的人,你與他們求情?” 譙周昂頭看向曹盼,“他們總是一片忠心。 “忠君與忠民,孰輕孰重?”曹盼如此反問一句,譙周昂頭看向曹盼,“孟子云,君輕民貴,朕以為,君為舟,民為水,水能載舟,亦能覆舟!秦之所亡,漢之覆,為朕以取而代之,朕能立大魏,倚仗的不是一片君心,而是民心!” “倘若他們選擇善待益州的百姓而以抗朕,今日,縱他們要殺朕,朕一樣將他們奉若上賓。但是,大魏的百姓,任何人用任何理由都沒有資格踐踏他們。” “大魏的天下,無數人希望能迎來的太平盛世,朕不允許任何人毀了。太平盛世,同樣也是諸葛所盼望得到的。因此我們對峙數十年,從不手下留情。你以為,朕連此生最愛的人都能與之拔刀相見,朕會容誰毀了這一切?” 話說到這兒,哪怕譙周再想求情,怎么求,豈能他求! 更甚是,譙周聽到曹盼那一句君為舟,民為水,水能載舟,亦能覆舟的話,眼冒亮光。 “陛下,冒昧請問陛下,陛下是否會誅連?”譙周哪怕在心里認可了曹盼的所做所為,同樣從心里,他問出了在場眾多的人同樣想問卻不敢問的話。 曹盼眉目一轉,“誅連。朕自登基以來,殺人只殺首惡,無憑無據,朕幾時殺過人?” “那么,今日的事,畢了嗎?”譙周問出了第一句,只能硬著頭皮再問第二句。 “你覺得,畢與不畢,是朕說了算?”曹盼冷洌地笑著,譙周只覺得一股寒意襲來…… “陛下,陛下。”才問事畢了沒有,一個五大粗的女將氣喘喘地跑了來,所有人的心都懸了起來,怕極了! “怎么?”曹盼半點驚訝都沒有地問了。 女將勻了半天才回過了氣,“太后,太后從鄴城來了,路上,路上遇到了刺客?!?/br> 曹盼一下子站了起來,“太后如何?” 跑得太銀山,太胖的人哪怕勻回了一口氣,再被曹盼問上一句,半天答不上來,一旁的人忍不住地踢了她一腳,“阿惠,你快說啊!” 誰還不想說了,那不是說不出口,曹盼干脆也不問她了,“燕舞,問!” 燕舞一聽朝著天空放了煙花,沒一會兒又一朵煙花在遠方放出,曹盼一看明顯地松了一口氣,女將也終于是開了口,“沒事!” 曹盼都已經坐回臺階處,顯然透過煙花傳遞的信息已經知道了。 “柏虹讓我來問陛下,那些刺客都怎么處置,已經問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