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譙縣曹氏與夏侯氏的族學上,這么多年,曹盼何嘗不是謹言慎行,她尚且如此,將來的曹恒面臨的難題更甚,更要謹言慎行。 曹恒遲疑消化了半響,與曹盼作一揖,“兒銘記!” “至于為何召諸葛家的人進京,龐山民在益州做的事該給他點教訓,諸葛子瑜,諸葛瞻,那是調進來給你磨練心志的。你的不喜太明顯了,這是大忌。”曹盼告訴曹恒她為什么把諸葛家的人調進來,“什么時候你面對諸葛家的人不再有任何的異動了,我會很高興。” 面對如此坦蕩的曹盼,曹恒一個不字都說不出來。 “母皇為何不召李嚴還有姜維入京?”半響還有一個疑問,曹恒再問了出來。 “他們留在益州我還有用。”有什么用曹盼卻沒有說。 “好了,今天就到這里了,飯得一口口吃,東西也得一點一點的學,不能急。”話題至此,該打住了。曹盼回了寢殿,曹恒依然坐回了蒲團上,滿腦子的想法卻不知該如何與人說。 “殿下!”燕舞手里拿著一件披風,“這是陛下讓奴送來的。” “多謝。”曹恒道了一聲謝,燕舞將披風與曹恒披上,“陛下都已經安排好,殿下估摸著上朝的時間就裝裝樣子跪著就行了。” 燕舞并不是話很多的人,特意叮囑一句,想必也是曹盼吩咐的,曹恒點了點頭,表示都記下了,“你回去伺候母皇吧。”曹恒披著那披風,心里都是暖暖的,挨罰挨教訓,曹恒都不覺得有什么。 “奴告退。”燕舞退了去,曹恒微頷首,她也不睡,就那么坐在蒲團上,看著火把照亮了整個洛陽宮,天上的星辰閃爍,半月高掛,月光灑落在地上,映照出曹恒的影子,曹恒的心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平靜,不會沒關系,母皇會教她,一一的教她…… “聽聞殿下剛回來就被陛下罰了跪,就跪在太極殿外。”天剛微亮,宮門已開,身著朝服的官員一一從宮門進入,往太極殿的方向走向。 “瞧那不就是。”太極殿身處高地,遠遠瞧著就能看到殿前跪著一個人,除了曹恒還能有誰。 “陛下這是?殿下不是剛從益州回來,這是跪了一夜?” “還能有假,昨天進來見陛下的時候就看見殿下在這里跪著了。”作為昨天的目擊證者,很清楚地告訴人,沒錯,曹恒就是從昨天開始跪到現在的。 “陛下因何罰殿下跪著?”跪了一夜啊,雖說這快夏至了,夜里還是挺冷的,曹盼竟然讓曹恒在殿外跪了一夜,得是什么事? “似是益州之事,從益州的事傳回,多少參殿下的折子送到了陛下的面前。至此怕是都堆滿陛下的書案了。”七嘴八舌的說著,后面傳來了一連串的叫喚聲,“左仆射、墨侍中、秦侍中、楊中書令。” 只見周不疑與墨問、秦無、楊修并行走來,除了墨問,哪一個都是相貌出眾的郎君,偏偏還都身居高位,楊修臉上的笑容是張揚肆意的,“諸位怎么不進去?” “殿下在上面跪著呢。”有人指了上頭說,曹恒挺直背地跪著,眾人一眼看了過去,周不疑道:“走吧!” 就好像什么都沒看見,什么也都沒發生一般地踏上了臺階,其他人也不敢遲疑,連忙跟在他的身后,這早朝的時間快開始了,萬不能遲了! 而在經過曹恒之時,見到曹恒臉色發白的模樣,一群人都只想說一句,曹盼罰得夠狠的。 040章料之所及 心里再是嘀咕, 朝會快開始了, 趕緊的都進去。殿內的百官聚齊得也是越來越多了, 很快到齊了,胡本揚聲叫道:“陛下駕臨。” 本來還在竊竊私語的朝臣們聽到這話, 立刻止了聲,正衣作揖迎著曹盼的到來,“恭迎陛下。” 曹盼一身朝服, 頭戴十二冕旒出現, 居坐于上,“起!” 眾人皆立身, 曹盼道:“今日諸卿有什么想法只管暢所欲言。” 想法,無非是見著曹恒跪在外面,一個個都是怎么想的。曹盼打開了話題,下面的人皆是面面相覷, 不太敢說實話的! 曹盼道:“前幾日你們一個個參阿恒,說什么阿恒總掌益州之事有失, 需以嚴懲, 朕一直壓著沒有處理,阿恒回來了, 那就好好地議一議, 你們究竟想要朕怎么懲處阿恒?” “這……”面對女帝這般直白的問, 哪怕是早先已經打定主意曹恒回來, 今天非得要曹盼罰一罰曹恒的人, 曹恒如今已經在外面跪了一夜, 還不知道那雙腿變成什么樣了,再說懲處,還有比這更狠? “陛下,公主殿下在益州有何過失,需以懲處?”周不疑出聲,他一個同曹恒一般自益州回來的人,沒有人比他更資格問這個問題。 “誰與左仆射解釋一二?”曹盼詢問在場的人,結果一個個都不吱聲。 “參阿恒的奏折,說阿恒不是的挺多的,左仆射剛從益州回去,益州是何情形,左仆射最是清楚。阿恒究竟是與不是的,左仆射素來公正,正好讓左仆射評評理。”曹盼寬宏大度任人暢所欲言的模樣,一個個對視一眼,周不疑也同樣回過頭看了他們,問道:“諸位不便與不疑說?” 不便跟他說的,那就別一天到晚的遞折子參曹恒! “雖說不疑往益州去的日子尚淺,該看到的,不該看到的,不疑都看到了。尤其是先有百姓占城,之后又遇縱火的巴縣,不疑特意去看了一眼,臣看完之后,心中甚喜。” “一場大火,燒掉了巴縣百姓自住的屋屋,也燒掉了他們的糧食。不疑到巴縣之時,卻不見巴縣百姓有何怨言,反而一個個興高采烈地忙活春種,道是爭取今年秋收之后,將借交州的糧食還上。” “陛下,巴縣百姓的糧食被燒沒了,殿下為了幫巴縣百姓渡過難關,特意前往交州借糧。原各州之內皆設有糧倉,更備下應急之糧,防的就是百姓突然受災。但益州之內,早由貪官污吏把持,殿下縱為天子之女,也調不動益州的人,更別說糧食。此為殿下之過?” 曹恒有何詬病,不用問周不疑都能猜得出來,無非是巴縣被人放火燃了城,傷了百姓,再則益州前面被曹恒以巴縣縣令一本賬本下獄的官員,集體自縊之事。 “至于死于牢中的官員,他們說是為證清白而死,但臣在益州查實,他們確實是自縊不假,同樣,他們貪污受賄,草菅人命也不假。自縊而死,似是便宜了他們吧。” “左仆射,那么多的官員自縊,果真都是自縊?”有人將問題提出來,表示這件事有疑點的,是不是應該好好地再查一查。 周不疑道:“諸位若是信不過不疑的,不防讓子存或是刑部之人去查一查。” 術業有專攻,周不疑只發表自己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