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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的聲音這般地說,曹盼也不強留,“來啊,送諸位族長出宮。” 胡本小步走了進來,“諸公請。” 來勢洶洶的族長們,就這么被曹恒丟出來的一份名單給擊退了,曹盼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盡是冷意,回頭問了曹恒,“怎么看?” 所指便是世族告退的這些人,為什么突然那么著急的要走。 “這份名單對他們來說不是好東西,知道了更沒有好處,要是他們在這名單上,那就更麻煩。”曹恒分析,曹盼譏諷說道:“一個個就是吃飽了撐著,一天到晚只想不勞而獲,以為生得好就什么不用做了!” 曹恒一本正經地道:“要說生得好,他們都不及我!” 曹盼看著曹恒同樣一本正經地回道:“你看起來生得好,其實最慘!” ……曹恒想拍拍親娘馬屁的,然而拍到了馬蹄上,果斷地閉嘴!曹盼走了下來,伸手。曹恒把錦帛遞了上去,曹盼打開一看,越看神情越是凝重,完了朝著曹恒道:“去,外面跪著去!” ……曹恒再次怔住了,曹盼再次催促,“快去!” 很快,來來往往太極殿的臣子都看到了,剛從益州回來的公主殿下被陛下罰跪在了太極殿外,原因,原因是適才公主殿下與陛下吵了起來,為的正是益州之事,具體什么事不知道了! 不過這也算是給他們放出了一個信號,曹恒與曹盼的想法并非都一致的。 夜幕降臨了,宮門下鑰了,再無宮員往來于太極殿,曹盼走到已經跪了不少時間的曹恒面前,“行了,坐會。” 她這一說,立刻有人拿了團蒲來,曹恒干脆利落地站了起來,曹盼囑咐道:“把你膝蓋上的東西藏嚴實點。” 曹恒的膝蓋兩邊都綁著軟包,雖說她跪著,完全不受任何影響,要不哪能起來得那么干脆。 曹盼也坐在了另一個蒲團上,燕舞跟侍女拿了案幾端了飯菜來,“今天就這么吃吧。” 四菜一湯的,都是曹恒愛吃的,曹恒早就餓極了,終于是可以吃飯了,高高興興地吃。 曹盼道:“跪了那么久,想明白為什么讓你跪了嗎?” “不明白。”曹恒非常老實地回答,突的又側達頭道:“因為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這一問給問得,曹盼也干脆地道:“那是其一,并不是全部。你啊,這些年看著穩重,小心思不少。” 曹恒默默不任聲,曹盼繼續說,“從前是要你學靈活,從現在開始要你學穩重。” 教人就得因時制宜,理是這么個理沒錯,曹恒看了曹盼一眼,曹盼瞥到了,“有什么話只管問。” “往日祖父還有幾位師公都是這樣教母皇的?”曹盼都讓問了,曹恒自然是老老實實地問。 曹盼說道:“幾位先生本就是性情各異的人。郭師傅不拘小節,絕頂聰明,教我的如何靈活變化;荀師傅是個君子,教我的是君子之道;賈師傅劍走偏鋒,但是擅攻人心,教我的是殺伐果斷。我跟他們一人學了一樣,就成這樣了。” 曹恒一聽就在想了,這樣說來,曹盼等于是一塊跟幾個人學了這些的,想了想自己,不吭聲了。 “你還年輕,還有時間學。你與我又不一樣。”曹盼只是陳述一個事實,她們確實的是不一樣。 “從前我是什么都得靠自己,什么都得自己去拼,自己去爭。我做了那么多,就想將來有一天,你可以不用那么累。你生為我兒,既是幸亦是不幸,幸者,我會護著你長大,但你終究還是要靠自己。不幸之,你從小就得學這些陰謀詭計,看這些人的心。” 曹盼看著曹恒既愛亦憐,“阿恒,我從前做的一切都是我自己選的,可你沒得選。” “我有的。”曹恒肯定地告訴曹盼,她是有得選的。 “母皇并不是非要將重擔交給我,只是我愿意擔起,母皇便如我之愿,給我一個機會。只要我可以,母皇就會如我所愿的是不是?”曹恒將自己所悟所得告訴曹盼,曹盼聽著點點頭,“是,我兒既然不怕苦也不怕累,愿意擔起這個江山,我又怎么能不如你所愿。” 曹恒露出了一個笑容,笑得曹盼也不禁笑了,“母皇不是說還有別的原因才要罰的我,別的原因是?” 還真是想要問個一清二楚。曹盼不緊不慢地吃著飯,這才回答曹恒,“因你在益州捉了那么多的人,參你的奏折都快把太極殿的案幾堆滿了。” “沒去益州之前母皇就該料到了。”曹恒答得那叫一個理所當然的。 曹盼道:“是料到了,我不是由他們參?但是,再由他們參,也不能一直由著他們鬧得沒完沒了。還得先把他們想罰你的意思給堵了。” 這一句讓曹恒的動作一頓,堵了? 曹盼道:“他們一個個都捉住巴縣失火,官員在獄中集體自縊的事,無非想說,正是因為你憑一本賬本便將他們下獄造成了這兩個局面。要將這個罪名給你落實了,無非就是想晾著你,畢竟你一去益州就發生了一縣失火,百姓死傷的事,官員還叫你逼得集體自縊,他們擔心你再接再厲很正常。” “歪理。”曹恒非常肯定地告訴親娘,這就是歪理,十足的歪理。 曹盼道:“是啊,歪理他們也能說得理直氣壯,擲地有聲。你得明白,這人不要臉,天下無敵。對付不講理的人,我們得比他更不講理,更不要臉。” 想了想,曹恒眨睛繼續看向曹盼,曹盼道:“罰你先跪了,那就是為了光明正大地告訴他們,巴縣失火,益州官員一塊自縊之事,本就不是你的錯,但還是有過失,是就得要罰。跪上個一天一夜的,你再一副腿都快廢的模樣出去,再罰,能比這招更狠?” 腿都快廢了,必須的不能有比這招更狠的! “還有今天那些世族,你說出來有那樣一份名單,他們心里不怕才怪。我放出消息說是你跟我吵了起來,之后我才會罰你跪下,你說他們會不會覺得我不同意你再拿這份名單查下去,怕牽扯的人太多,所以才會罰你?”曹盼說完喝了一口湯,舒服極了! 曹恒目光閃了閃,肯定地告訴曹盼,“會,世族的人就是凡事喜歡多想!” “人,拿不拿?”曹恒接著問她相對比較關注的這一點,曹盼笑笑道:“拿,卻不能興師動眾的拿。” 曹恒一頓,不知曹盼所指的不能興師動眾的拿是怎么的拿? “名單在我手上了,世族里又不是一家獨大的,如此情況下,處置錦帛上簽名的人就是了,不宜大肆張揚的去拿,引得朝局動蕩。誰都怕死,咱們不能把人全都逼進了絕路,否則會給我們帶來很大的麻煩,最好的辦法是讓他們自己處理。” “如此,母皇的意思是不再深查了?”曹恒一下子明白了曹盼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