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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果是什么?既是放了被曹恒剛剛拿下不久的官吏,更是默許了益州從今往后都由益州的世族們把持,大魏詔令到益州沒用,他們縱與大魏稱臣,早已成了實質上的主宰者;當然更是在抽曹盼的臉。 要知道曹盼一個女郎越過那么多的兄長繼承曹cao的位子,登基稱帝,開創大魏憑的是什么。曹盼從一開始就牢牢壓制世族,拆其塢堡,繳其兵械,納其部曲,建書樓,興私塾,開科舉,哪一件不是為了瓦解盤根錯節的世族,不再讓他們繼續把持天下?以世族們強盛的后果是讓天下百姓民不聊生。分化世族的權力,不再以門第取士,這是曹盼一生都在致力破的一個局,曹恒原本未必有那么深的體會,但是這一次出來,她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世族,絕不能讓他們一味的壯大,壟斷! “殿下。凡事不可cao之過急,縱然殿下要動手,也不該如此急切。”諸葛瑾一看曹恒完全不愿意聽他說話,追在曹恒的身后喚著。 “殿下,諸葛司馬在益州僅次于刺使。殿下既然亮了刀,不畏刀的人當用之。”羊祜如此地勸著曹恒,曹恒停住了腳步。羊祜一看曹恒能聽得進勸諫,再接再厲,“殿下還記得此來益州為何?” 曹恒自是記得的,羊祜也知道曹恒忘不掉,羊祜看著曹恒,“巴縣百姓等著殿下討回公道,既然諸葛司馬前來拜見殿下,證明他是偏著殿下的,這樣的人殿下不用豈不可惜?” “他不會幫我。”曹恒肯定地告訴羊祜。 “只要他不幫著那些人就是幫了殿下。”羊祜是一句驚醒夢中人,曹恒明白了。 明白了,即回過頭對上諸葛瑾,諸葛瑾的額頭盡是汗,曹恒道:“諸葛司馬讓我不必cao之過急,難道諸葛司馬有什么可以循循漸進,又能解決眼下局面的辦法?” 諸葛瑾是真急得冒火了,曹恒突然地轉頭詢問,他也顧不上管曹恒為何改主意,急切地道:“前任刺使因何致仕殿下可知?” 提到前刺使,曹恒一眼看了過去,諸葛瑾道:“前刺使李邈,本為劉璋賬下之臣,劉備入主益州后為健為太守,蔣琬、費祎、楊儀自焚殉國后,李邈迅速收籠益州官吏,而為益州刺使,益州之內,世族勢力錯根盤節,牽一發而動全身。女帝因孔明而顧忌益州百姓因動而生亂,故以無為而治,是為安撫百姓,也給了世族機會扎根繁衍。” “若非李邈年事已高,日漸不適,不能再為政務cao心,益州刺使之位還會是他的。女帝陛下很清楚益州的官吏。益州之內刺使之位最高,調入洛陽,入三省六部,女帝是不會愿意的。”諸葛瑾非常肯定地說。 曹恒知道諸葛瑾說得一點都沒錯,爛了一個益州,曹盼是不會再讓益州這股風氣外泄的。 雖然因為益州也讓被曹盼一而再,再而三削得心生畏懼的世族蠢蠢欲動,曹盼在這個時候讓曹恒來益州,就是要讓這些蠢蠢欲動的人睜大眼睛看看,想要翻身,且看他們有沒有那樣的本事。 “你既然能猜透我母皇的心思,如今你又明不明白母皇派我前來益州是何意?”曹恒目光落在諸葛瑾的身上,如此問了諸葛瑾。 “臣知。”諸葛瑾肯定地告訴曹恒,曹恒不說話。諸葛瑾反問道:“殿下又可知,女帝陛下為何派殿下前來?” 曹恒與諸葛瑾道:“這一點我比你更清楚。沒錯,我入益州很危險,不說忠于漢室的人巴不得我死,世族們難道不知道母皇讓我來是做什么?母皇對世族做的事,世族奈何不得母皇,這筆賬自免不得算到我頭上。” 說到這里曹恒冷冷地一笑,氣氛一凝。曹恒繼續平靜地道:“可是母皇一路披荊斬棘方得稱帝一統天下,母皇連戰場都能上,能夠面對天下人群起攻之,母皇的敵人多少,我現在面對的敵人不比母皇少?” “若是我連區區的益州都平不定,這樣的我,也敢說是大魏女帝之女?”曹恒對于曹盼的經歷清楚著。縱然早年曹盼的奮斗她無緣親眼得見,自她出生記事以來,曹盼如何為這天下殆精竭慮,壓制世族,分化世族,提拔寒門,不再讓朝廷成為世族專場而努力,每做一件事都思及造福百姓,她看得分明。 皇帝不是好當的,而她既然有承繼曹盼之意,困難就無可避免。眼下她面對的僅僅不過是一州之難,大魏天下共有十三州,若連一州的困境都無法解決,她有什么資格說要承繼曹盼? 018章欲取先予 聽著曹恒一番話,諸葛瑾凝視曹恒那尚顯稚嫩卻閃爍著果決的臉龐,千言萬語再難以啟口。 想到曾經也有一個人,面對萬難而不曾后退一步,斬盡荊棘一往無前,曹恒與他是如此相像。 “若想把控益州,龐山民幫不上殿下。”諸葛瑾話鋒隨著曹恒的話說到如此地步,當即一轉。曹恒昂頭望著前方,“我知道。硬碰硬是下下之策,不到萬不得已我不會。” 諸葛瑾道:“李嚴,昔日是益州的老世族,又曾為蜀漢托孤大臣之一,當年因攛掇劉禪召回孔明,孔明奪其位,貶為庶民。縱為庶民,他也是李家人,可與李邈分庭抗衡。” 倒是與曹恒不謀而合,曹恒之所以在這個時候要去見李嚴,就是想要讓李嚴出山。李嚴這輩子縱然敗于諸葛亮之手,卻從來沒有怨過諸葛亮,聽聞諸葛亮病逝,還為諸葛亮痛哭不已,道是再無人將他啟用。 之后李嚴大病了一場,聽聞險些命懸一線,雖然死里逃生,這些年一直靜養。 益州變成了什么模樣,益州的人比任何人都要清楚,李嚴雖是小人,這樣的小人卻一敬重諸葛亮這樣的君子,小人,縱不如君子,那也比那些偽君子要可靠得多。 “我即去見李嚴。益州的事諸葛司馬多與夏侯刺使配合。”夏侯薇是在李邈辭官后由曹盼放到益州的刺使。 這樣說,作為一個外來人,還明擺了是大魏女帝的人,她能在益州活到現在,這原本就是一件了不得的事。當然也還有另一種可能,那就是她已經成了益州的人。 不過這個可能,曹恒先給否了,既因自己的觀察,也是因為益州的情形,好不容易放個人到益州,曹盼是絕對不會隨隨便便放。心智謀略,哪一樣都不可能缺。 “殿下以為夏侯刺使可信?”沒想到聽到曹恒的一句,諸葛瑾竟問出這樣的一句話。莫說是曹恒了,幾乎所有人都露出了詫異之色。 “何意?”曹恒并不是偏聽偏信的人,但既然諸葛瑾說了這樣的話,曹恒當然要聽聽他這話從何而起。 諸葛瑾道:“至少益州的官吏對夏侯刺使比對臣要客氣有禮得多了。” 微蹙了蹙眉,就憑這一點?憑這一點可以說是諸葛瑾小氣了。但是諸葛瑾是什么人,先前于孫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