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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真厚道。韓音是個行動派,第二天就在家里帶了一包新鮮蔬菜,一小袋米一小袋面,油鹽醬醋的來顏心琪家里過日子了。韓雪蓮對這件事情也沒計較,也不是殺人放火的事,順路過來看了一眼,的確是個男同學,心里就踏實了。這孩子這幾天忽然長大了,知道幫自己干活,還懂得挑重的,也不在外頭撒野,一下子就覺得省心了不少,韓雪蓮嘴里的臟話都吞下了大半,只偶爾嘟囔兩句沒分量的。盡管家里依舊窮,日子卻過得滋潤起來,她忽然覺得有個兒子也不錯,雖然小時候cao心多,長大了就是個頂天立地的男人。韓音做飯的確好吃,當初都是特意學來討好鄭燁的終極武器,雖然作料不能跟在整體廚房里比,但是簡單有簡單的做法,飄香十里沒問題。顏心琪第一頓就吃爽了,有史以來頭一回夸人:“行啊韓音同學,不比吃大飯店差,以后晚上也過來吧,和我住我不收你房租。”顏心琪第一次認真打量韓音,在兩個人的飯桌上,小臉小嘴尖頜翹鼻的,挺招人待見。而且白白嫩嫩水靈靈的,垂著眼睛的時候,濃長的睫毛就像撲扇,還微微有點翹,比女生好看。聽說男生女相是厚福,看著韓音水蔥似的手指,顏心琪胡思亂想,要能娶個這樣的媳婦,應該不賴。韓音可不知道面前這個人一臉傲氣的盯著自己打歪主意,如果讓他知道了,一定是天馬流星拳鴛鴦蝴蝶腿:“那多不好意思,再說媽一個人肯定又湊合,還是不麻煩了。”于是,韓音重生后交了第一個朋友,一個他覺著人家裝、人家看著他土的男生,顏家的小少爺,顏心琪。星途006“韓音,水。”顏心琪在屋里叫。韓音翻一鏟子菜,跑屋里端起桌上的涼白開,遞給床上歪著看電視的顏心琪,翻翻眼:“自己不會下來拿?”顏心琪挑挑眉:“熱。”“韓音,拖鞋。”顏心琪好像真把韓音當保姆了。韓音把菜扒拉到盤子里端著進屋,從門口把顏心琪的拖鞋踢到床前,縱縱鼻子:“拖鞋怎么跑了那么遠,砸蚊子了?”白癡!顏心琪懶得理他,圾垃上拖鞋出去了。“韓音,香皂。”顏心琪在外面叫。韓音從臉盆架上捏起香皂盒,拿上毛巾送到水管前。顏心琪洗了手臉,又接過毛巾擦干,盯著他轉身進屋的背影,勾著唇角邪笑,笑的像個穿越到社會主義的壞王爺:好像不錯嘛,溫柔體貼,任勞任怨,最重要的是話少,比學校那幫光會寫情書的花癡有意思多了。顏心琪又忽略了一個事實,他這種比較方式根本沒把韓音當個男人對待,如果有一天他能意識到就這樣把自己一點點掰彎了,不知道會是什么反應。可惜這個孩子太自我,不論是如何受傷,他都沒有一次回頭想過。韓音帶上飯盒要去送飯了,顏心琪懶懶的靠在門框上,對著他的背影悠哉悠哉的說:“早去早回,下午課前點名。”韓音左耳進右耳出:點名跟我有什么關系?跟你有什么關系?可惜下午真點名,韓音果然遲到了,竟然真把自己的好心不當回事,顏心琪冷冰冰的仗勢欺人:“點名遲到的今天留下來值日,同桌負責告訴他。”韓音剛坐下,胖子同桌就負責任的對他說:“團書說今天點名遲到的留下來值日。”韓音一愣:“誰是團書?”“顏心琪。”同桌說。“韓音,化學書。”顏心琪扭回頭瞥他一眼。韓音翻出自己的化學書,擱著四五排桌子砸到顏心琪后腦門上,顏心琪勾勾嘴角往后掃一眼,后桌的女生急忙雙手把書呈給他,顏心琪的化學書在抽屜里下崗了。“就你一個人掃地。”同桌補充說。韓音愕然,原來跟那撲克臉真有關系,人家是決策者,擁有絕對的權威。可能韓音不能明白,自己請他白吃了幾頓飯,怎么就把人得罪了?果然天底下沒有免費的午餐。韓音自然可以繼續左耳進右耳出,可是放學后剛收拾好書包,抬起頭就看到空蕩蕩的教室中間坐著的顏心琪,雕塑一樣紋絲不動,就等著自己找茬似的。韓音不想跟個孩子計較,先打水把地板灑濕了,又拿起笤帚從右到左從后到前掃出來,大概用了半個多鐘頭。顏心琪看他開始干活就背起書包揚著下巴趾高氣昂的走了,臨走前撐著門框對在自己面前貓著腰干活的韓音點點腳尖:“韓音,我想吃西紅柿炒雞蛋,我家的雞蛋都是買的,不好吃。”韓音頭也沒抬:“嗯,知道了。”韓音在班里忽然不透明了,尤其在女生中受歡迎起來,因為嗅覺靈敏的雌性生物忽然發現了一點特別的味道,不怎么對人正眼看的酷團書忽然跟韓音話多起來,在她們看來這是男聲之間的友誼,雖然沒有人知道從哪里開始的,不過她們也不在乎。女生們開始曲線救國,韓音雖然看上去淡淡的,但卻不是顏心琪那種善于一句話噎死人的類型,所以先跟他搞好關系,然后就開始一封一封塞情書,從韓音手里遞給夢中情人的話,應該比較有力度一些,她們這么想。韓音歪在顏心琪的床上惡補作文,研究著一篇篇聲文并茂的現代詩,動之以情曉之以理,旁引佐證論題鮮明……果然女人天生都是文學家。顏心琪很招人喜歡嗎?不就是學習好家里有錢嗎?自己要能穿上那么一身衣服,不比他難看,歌詠比賽還不見得花落誰家呢。目中無人的撲克臉,骨子里跟他哥哥一樣流氓相,女生竟然喜歡這樣的類型,韓音不服。其實顏心琪真沒對韓音流氓過,人家只對他擺過撲克臉,他好像把兄弟倆混淆了。“看什么呢?”顏心琪摘下耳機翻過身側對著韓音。韓音面無表情:“作文。”顏心琪看著他手里的紙片,嘀咕道:“我有作文書。”“情書。”韓音說。“哦。”顏心琪翻身繼續聽歌,一個鯉魚打挺又翻回來,一把從韓音手里把紙片抽走,“有人給你寫情書?給我看看。”“呃……真rou麻,你就吸引這種沒品的女生。”顏心琪雖然沒談過戀愛,卻也稱得上情場老手,因為他被暗戀過不知道多少次了,估計也在無數女生的黃粱夢里激昂澎湃過,所以對韓音收到的情書很是不屑一顧,一臉鄙夷。“寫給你的。”韓音翻個身睡午覺,顏心琪的床比自己家舒服多了。顏心琪這次對自己的棋子比往常上心多了,不光借韓音單放機聽,周五的時候還叫他等自己。顏心遠家里有CD機,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