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1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巨星在劫難逃、一朝成為死太監(jiān)、永明女帝、平底鍋教你做人、清穿成康熙表妹、雪止天晴、二重螺旋8-雙曲線(H)、二重螺旋7-嵐気流(H)、二重螺旋6-業(yè)火顯亂(H)、二重螺旋5-深想心理(H)
這些話,若是到公司開會,或者演講的時候說上一說,保管下面的信徒會狂熱地拍掌,林清葉也會熱烈鼓掌,可現(xiàn)在是在床上,還是在深更半夜,他已經(jīng)困得要死要活了,一個醉鬼非要和他談家庭和理想?林清葉聽著頭疼。江奕辰平時話不多,冷言少語,沒想到一喝醉居然如此滔滔不絕,說起道理、訓起人來一套一套的,然而話說得顛三倒四,含混不清,和小孩子強行要糖瞎編理由一樣,總結起來就一句話——我是你哥,你得聽我的,順本大爺?shù)男囊狻?/br>林清葉被折騰了大半夜,聽到那些混話,額頭青筋一跳一跳的,很想一巴掌呼到他臉上——你是我哥,又不是我老公!管了其他的,連睡覺也要管?“……讓我抱!”“不要!”“讓我抱!”“不要!”醉鬼趴過來拉他,林清葉看了一下時間,已經(jīng)半夜兩點了,忍無可忍,一巴掌呼上他狗頭,怒吼:“睡覺!”醉鬼暈乎乎地看著他,慢慢抬手捧住腦袋,那神態(tài)姿勢,好像脖子上那玩意兒不是他的器官,而是個皮球或者其他可以搬動的東西似的。林清葉忽然有點害怕,他剛剛可是打了江奕辰,打了全國頂級公司老大的腦袋。萬一他醒來想起這事兒,會不會找他算賬?可是……是他先不對!林清葉默默在心里盤算,若是明天江奕辰和他算賬,他就惡人先告狀,說他喝醉了強闖民宅,還強睡良家婦男。不行他堂堂一個大佬,敢頂著這樣的名聲。這么一想,他心就定了。醉鬼捧著頭片刻,委頓下去,爾后默默躺下,不再sao擾林清葉。林清葉又警惕地等候了十分鐘,見他的確沒有再抱他的意思,才小心翼翼地躺在床的邊緣,迷迷糊糊進入夢鄉(xiāng)。一覺睡到大天亮,林清葉感覺身體很不舒服,原本還想睡覺,可因身體被壓迫的原因,迷迷糊糊睜開眼睛。入目的是一張英俊的面孔。近在咫尺。林清葉瞬間清醒了,下意識地往后退……退不動。然后他發(fā)現(xiàn),自己被江奕辰摟著。難怪睡夢間覺得很不舒服,連翻個身都沒法翻,感情有個大家伙箍著他。原來,這就是和人相擁而眠的滋味嗎?感覺和想象中不太一樣。、電視里為了很多表現(xiàn)情侶之間的愛意,會描寫他們擁抱著睡了一晚上,他現(xiàn)在很想說,擁抱著睡在一起,滋味很不美妙,長期下去,估計會得頸椎病、腰背疼……還是別抱著比較好。嘖……肩膀是真的疼啊,好像是一晚上側壓著又沒法動,麻麻的。現(xiàn)在怎么辦?江奕辰還在睡。林清葉又稍稍掙了掙,結果依舊沒掙開,干脆不掙扎了。男人的面孔離他很近,可以看到深深的睫毛、高挺的鼻梁……挺好看的,怎么會有人長得這么好看、這么男人呢?仔細瞧著,皮膚細膩得不可思議,估計會讓女生嫉妒吧,也不知道怎么保養(yǎng)的。……嗯?眉毛里面好像有顆小痔。林清葉湊過去確認,兩人的鼻尖幾乎挨在一起,彼此的呼吸交融,溫熱的氣息掃過臉頰。林清葉心頭一跳。大概動靜太大,面前的人睫毛微顫,緩緩睜開了眼睛。林清葉:“……”江奕辰:“……”林清葉連忙用力往后仰,迅速拉開距離。江奕辰側躺在床上,眼皮一耷一耷,依舊有些迷糊。林清葉的臉像是火燒,慌慌張張地掙扎。江奕辰放開了他,眼睛終于恢復清明。“你怎么在這兒?”他問。林清葉:“……”他輕聲說:“是你在我的房間,哥。”江奕辰一愣,隨后四下打量,臉上露出吃驚又尷尬的表情。后面的事情就簡單了,林清葉簡短地將事情說了一遍,江奕辰在了解事情經(jīng)過后鄭重地向林清葉道歉,隨后便快速離開房間。之后兩人裝著若無其事,不約而同地將昨晚的錯誤隱而不提。雖然當天晚上讓林清葉很煩躁,事后想起來,或許是那股火消了,竟然覺得十分有趣。江奕辰在他心中一直是威嚴、完美的代名詞,完美意味著距離,現(xiàn)在他發(fā)現(xiàn)江奕辰原來喝酒后也會發(fā)神經(jīng),拉著人談心,情緒劇烈,完美中有了不完美,便覺著這人從神壇里走下來,成了一個普通人。林清葉的心中浮現(xiàn)出微妙的感覺。這種感覺就好像“我知道了某個別人眼中完美孩子的秘密”,像是捏了一個小小的把柄,與江奕辰的心理距離便縮短了許多。所以之后再見著江奕辰,林清葉便不再像以前那么拘束,不會像以前那般緊張,甚至會主動和他打招呼,說說話。江奕辰自從上次夜闖林清葉房間后,極少再單獨見林清葉,哪怕見了,也不會再有“勾肩搭背”“摸頭”之類以前會干的動作,更不會調(diào)笑,逼著他叫哥哥,特別正經(jīng)。好像一夜之間,他便退回成第一次見面那個江總,不言茍笑,嚴肅有禮,可以拿出去當標本那種……不,不是回到過去,而是連過去都不如。以前剛見面,江奕辰至少表面上會表現(xiàn)出對繼弟的興趣,該有的接觸不會拒絕,經(jīng)過同床共枕那一晚后,江奕辰反而避開了所有接觸。除非必要,林清葉根本見不著他。一開始他以為是自己的錯覺,后來三番兩次后,便確定不是自己想多了——江奕辰的確在避著他。這讓林清葉十分納悶兒,心里跟蒙著層紗布似的,淡淡地憋悶,又有點模糊的茫然。按照常理,被折騰的是他,就算要避,也該是他避著江奕辰吧,為什么反而是江奕辰避著他?難道那天晚上的同床共枕,讓他惡心?或者那天我打他的頭,他記起來了?或者那晚的親密接觸,讓他厭惡了自己?林清葉不由開始胡思亂想,是我體味太重?或者是我睡相不好?難道打呼磨牙了?到底是哪個,他說不上來,都有可能。越想心里越沉重,跟個貓爪子似的在心尖尖上刨。他很想去問江奕辰,然而又不大好開口,更重要的是,萬一江奕辰真的回答“對,因為你打呼磨牙放屁讓我討厭”該怎么辦?好想去死一死。就這樣維持了幾天,江明海的病情穩(wěn)定了,江奕辰又將林清葉母子二人的搬家事宜又提上日程。話是對著白麗芳說的,從頭到尾林清葉都沒搭上話。兩人商量的時候,林清葉在旁邊醞釀著話語,打算等江奕辰和白麗芳商量完,便單獨和江奕辰說兩句。哪怕問話徒勞無功,他也很想知道江奕辰是不是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