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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報受到沖擊波攻擊,”那名幫眾也是滿頭大汗,“受影響較少的駐場成員暫時穩住了場面,但長久怕是抗不住!”秦然了然——搜捕隊這是鐵了心要清洗,他們原來還只是其中一個突破點。他和燕無往對視一眼,當下明白了彼此的決斷。燕無往叫了幾名守夜的幫眾,在進入地庫之前和他們分道揚鑣處理別的事去了。“誰讓屠梓過來的?”秦然又問那幫眾。“辛軍師下的令。”見秦然不解,屠梓主動解釋:“半夜浪涯突然覺得不適,我找不到原因,便想去找……屠小姐他們幫忙,正好那時辛逸林也在,說了一會話這位兄弟就跑來了。因為我不受沖擊波影響,我主動請辛逸林讓我來幫忙的。”秦然點頭,又注意到一點,“你說浪涯不適?什么時候?”“大概……”屠梓說了個時間,“他突然抽搐,整個人驚醒了。”秦然心中一凜——那是燕無往他們幾個A類在實驗室集體出現不良反應的時間。“……二當家,”見秦然關注別的去了,那位幫眾很著急,“我們現在要怎么辦?”“撤。”秦然毫不猶豫。“生意事務全部交給一般職員,召集所有感染者成員,盡快撤到最近的村鎮據點,每一份機密資料全部帶走,帶不走的,就地燒毀。”第25章真正的目標已經離場,機情局的人自然不會和那什么葉經理花經理糾纏。“劉隊,”掛掉電話,機情局的隊員對劉少尉匯報,“歸來幫其他據點的人貌似想要逃。”他們干脆征用了會議廳,把京燕的人關在門外,靠頻繁的電話往來指揮全局。“不意外。”劉少尉冷笑,“燕無往都跑了,嘍啰自然不會留守。”話雖如此,機情局還是不樂見這種情況的。“可是,”一個隊員提出,“歸來幫的人不還擊,散開了跑的話我們不夠人手堵截,也不夠理據封路。”“簡單。”讓隊員放心,劉少尉回頭叫喚閉目養神的沈梁。“沈上尉!”他叫醒沈梁,“上頭很快會發出搜捕擅闖軍營犯人的命令,還請先回軍營準備準備。”沈梁沉下臉。什么上頭很快會有命令,明擺著就是眼前幾個人的戰略安排,隨便從“上頭“處請個名義使喚他。一個少尉給一個上尉指示——也就機情局干得出來這種事。“……等命令來了我自有安排。”劉少尉并不放沈梁的消極抵抗在眼內,反正等命令下達沈梁照樣不得不服從。他無甚所謂地扯扯嘴角,又去吩咐其他隊員:“按計劃進行,記住,一個不漏。”隊員點頭,領了命正要離去,突然又被劉少尉叫住。“對了,剛才那只兔子……”劉少尉若有所思,“你們覺不覺得很像實驗室那邊說的……”他瞄一眼又閉上了眼睛的沈梁,沒有把話說到盡頭。半句話倒也足夠他的隊員明白,他們的意見卻和劉少尉不一樣:“應該不是。如果真是那東西,我們應該看不見才是。”“……也對。”拋下這個念頭,劉少尉讓隊員都出發。追捕戰一觸即發。這一夜,秦然一聲令下,歸來幫內的所有感染者成員全部開始撤出A市。燕無往之前帶人先行離開,就是到重要的分據點支援撤退。如果可能,秦然也希望等燕無往回到京燕再一同出發,但搜捕隊顯然不愿意給他這個機會。不公開的據點不時傳來淪陷消息,而情勢更比秦然所預計的還嚴峻——到他們收拾好行裝、抹去資料證據出發時,竟然已經有正經的陸軍在各前往市外的主要道路駐守排查。京燕賭場是歸來幫總部,常駐的感染者比較多、受到的注意自然也大。秦然帶著人,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潛出了封鎖線。期間搜捕隊的沖擊波幾乎常開不關,屠梓作為唯一不受影響的向導,連日輪著為感染者做精神治療,算是幫眾人勉強撐了過去。撤退過程艱辛,撤退前又未面臨生死關頭,再加上對其他據點同伴的擔憂,幫內有部分人其實并不很同意不抵抗就撤退這個決定,只不過秦二當家的威信,始終沒有人提出異議。屠梓不算幫內核心人物,倒偶爾能聽見一些幫眾私下議論。不過他也沒心情管這些,不單因為連日的治療和奔逃讓他沒什么力氣,更因為自從隨歸來幫總部人馬撤往A市西郊北鎮,他就每天埋首研究發生在浪涯和其他幾位哨兵身上的異常癥狀。秦然曾經跟他說過可能與他們自制的波段調整器有關,但他不這么認為。首先那樣小范圍的弱輻射波根本就不可能引起即時不適,其次即便有影響,也絕沒有每個人反應都不一樣的道理。更重要的是——在地堡安頓好后,這數天以來幾人的癥狀反倒更加嚴重了。這樣一來,連“搜捕隊的秘密武器”這個可能性也被排除個干干凈凈。屠梓縮在地堡的墻角,煩躁地拿著手機拼命往下撥。“看什么呢?”揉著肌rou痛的小腿,浪涯走到他身邊坐下。——屠梓側過手機屏幕讓浪涯看書名。浪涯詫異,“還有這種書?”“多著呢,都是哨向治療專業的指定書單。”擦掉眼角用神過度流下的淚水,屠梓嘆道:“我原本可是保送醫學院的人。”“這么厲害!”浪涯由衷佩服。“……當然。”當然高階向導報讀哨向相關專業,只要全科及格就能保送這種事屠梓是不會告訴浪涯的。“我打小就想讀那個專業了,中學時還參加過他們的救援志愿者——”說著,屠梓突然沒了聲音。“……屠梓?”無視浪涯的叫喚,屠梓重新拿起手機,輸入關鍵字搜尋文件內容:“預兆”、“地域性癥狀”、“磁場感應”……搜到了想要的篇章,他又一個一個癥狀對照下去。顫抖、心跳加速、發冷汗、抽筋、精神體躁動……還有癥狀的發展速度、出現的時機、出現癥狀人群的特質等等等等,屠梓一邊看、一邊輸入數據計算,愈算愈心寒。“浪涯。”放下手機,屠梓吞了口唾沫,“把你的精神體放出來讓我看一下。”“這里?”浪涯詫異,他的精神體是鷹,在地堡根本舒展不開。屠梓直視浪涯,很認真地說:“嗯,拜托了。”浪涯順應要求放出蒼鷹,地堡空間闊度還是足夠展翼的,但高度卻沒多少。蒼鷹一被放出,嗖地就往地堡的出口飛,浪涯連忙把它召了回來,但蒼鷹還是不停拍翼,不時往出口方向飛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