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7
他“mama”和她身旁的向導是“綁定”的。那是不是代表這司徒亮有可能是他“爸爸”?在莫大的速度差距和兩人都另有心事的情況下,屠梓和浪涯一組終局只勉強混了個季軍,還是因為其中一組對手計算失誤,總點數超過了限額。頒獎結束,秦然的助理終于出現,邀請決賽選手按名次見面。辛逸林一組第一,屠星遙一組第二,屠梓一組排在第三。屠梓想把握機會,在見秦然之前找屠星遙他們說說話,最好認識一下。誰知道那兩人不知道去了哪里,直到快要到浪涯兩人和秦然見面的時間了,才看見他們從秦然的會客室出來。眼見“mama”馬上就要離開,屠梓抓耳撓腮。“你自己見秦然可以吧?”在進門前一刻,屠梓下了決定。“可以是可以,你——”“我肚子疼!”隨便掰個理由,屠梓就頭也不回地往屠星遙離開的方向追去。肚子疼?這個任誰一聽都知道是借口,遑論浪涯。不過他也沒有時間追究,秦然就在一門之隔,對他而言,目前沒有任何事能比這件事重要。會客室是西式的裝潢,秦然就坐在雕花茶幾后的一張絲絨沙發上,面前還有一瓶紅酒和兩只高腳杯。擦擦手心的微汗,浪涯誠懇地和秦然握手。“你好,秦先生。”盡管盡力壓抑,開口時浪涯的聲線還是有點緊,“我想拜會你很久了。”秦然笑道,“彼此彼此,久仰大名。”這句本是典型的場面話,配上浪涯在外的“名聲”,卻不知道是客氣還是諷刺了。不過無論如何,浪涯也不可能介意。請浪涯在對面的沙發落座,秦然拿起茶幾上早已開封的紅酒,為雙方各倒了一杯。“剛才有女士在場,都不好意思勸酒,現在只有我倆,倒是可以好好喝一杯。”示意浪涯不要客氣,秦然問道:“對了,屠先生呢?”“他不太舒服。”浪涯說了聲抱歉。“啊?”秦然貌似不太在意,“可惜了。”“那個……”浪涯忍不住了,“秦先生,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一個叫‘阿宛’的人?”“阿宛?”秦然拿酒杯的手一頓,似有所動。“對。”浪涯急急補充:“一個女人,現在應該……大概三十來歲,長發,不對,十幾年前留著一頭紅色的長發。”秦然撫過杯口,“這么久遠的事,我得想一想。”他站起來,走到身后的書架,挑出幾本相冊,“別客氣,你先喝。”主人家再番勸酒,浪涯也不好意思拒絕,“好酒。”他循例晃晃酒杯,假裝欣賞猩過紅酒液掛杯的弧線后,才仰頭喝下。只是酒一沾唇,就覺得不對勁。默默把入了口的酒原樣推回杯內,浪涯更加確定,酒的味道、氣味都不對。浪涯驚疑不定,不動聲色地看著悠閑地翻閱相冊的秦然。秦然從相冊中抬起頭,微微一笑。這笑容在浪涯眼中漸漸模糊。——到底是什么藥……浪涯掐緊自己手心保持神智。一口沒喝進喉嚨,竟還是中毒了。第17章“為什么……”浪涯一手撐著沙發背,但人根本站不直。“沒什么。”秦然放下相冊,施施然繞過浪涯走到門邊,“一整天比賽勞累,想讓浪先生好好休息一下而已。”趁著秦然打開房門,浪涯本想拼盡最后一分力氣沖出去,可是一放開扶手,卻是整個人倒在茶幾上,打破所以玻璃器具的下場深知藥力,秦然根本完全不擔心浪涯可能逃掉。“這房間的沙發都是定制,質量不錯,浪先生不妨在此小睡片刻,不用客氣。”說著,他關門離去。秦然一出來,在外面等候的人就迎上前。二十來歲的年紀、桃花眼、迷人的笑容,竟然是剛剛得了娛樂競技大賽冠軍的辛逸林。“沒把人帶遠,就在地庫。”辛逸林把一疊資料遞給秦然,第一張赫然就是屠梓旅館房間內部。“問出來什么了么?”秦然翻一遍資料,發現都是手下之前就匯報過的,現在這些只不過是證據。“人還沒醒。”辛逸林搖頭,神色略帶一絲凝重,“他潛意識的思維防備挺強的,昏迷期間完全無法入侵,感覺像被什么攔住了。”秦然合上資料,大步往地庫走去,“那就把人弄醒。”“咳、咳咳……”一盤冷水澆下去不醒也得醒。屠梓一張開眼睛,就看見面前站了好幾個把“黑社會”刻在額頭上的人站在面前,而放眼盡處的陰影下,還坐著一個很漂亮的丹鳳眼男人,辛逸林和搭檔的眼鏡女黃晨就站在那個男人身后左右。“這——”屠梓正想問這是怎么回事,就發現自己已被五花大綁,背脊緊貼椅背纏成粽子不說,手腳都被分開綁在四條椅子腿上,絲毫動彈不得。他飛快把失去意識前的事在腦海里過一遍,只記得自己是跟著“mama”追了出去,因為一開始就拉開了距離一直遠遠跟著追不上,繞到第三個街口被途人撞了一下,然后張開眼睛就在這里了。“為什么跟蹤司徒亮和屠星遙?”陰影里的人問。“哈?”聽見這個問題,屠梓愕然,那兩人又不是總統什么的,需要把跟蹤者綁架走逼供嗎?還是有什么黑幕他不知道?“別浪費時間。”對方顯然沒什么耐性。“我……”屠梓不能說出真正的理由,只好裝作無事,“我就是想認識他們一下,畢竟同場作賽嘛……沒想到他們跑那么快,怕之后找不到人,才追了追……”“心率不齊。”黃晨冷冷打斷屠梓瞎掰,“二當家,他在說謊。”二當家?屠梓吞口唾沫。這個人就是秦然?——好好一個有錢黑幫二把手綁我這小土豆干嗎?!“啊——!!”秦然馬上就給屠梓展示了黑幫二把手能干嗎——他左手輕輕一甩,一把小刀緊貼屠梓頭皮飛過,釘在后面的墻壁上。秦然沒有多說一句話,屠梓自動改了說辭。“我就是看她長得像我一個故人,”這嚴格來說也不算謊話,“想追上去確認一下而已。”屠梓飛快說著,背后已是一身的冷汗。“故人?”秦然嗤笑,“什么故人?”“就是……”這里的她才二十幾歲,屠梓也不能說是失蹤的mama,“我的一個朋友。”“呵,什么朋友?”屠梓實在沒什么在死亡威脅下說謊的經驗,一時間張嘴又閉嘴都說不出話,不過這個問題秦然并不是真的要等他回答。接到秦然的指示,辛逸林拿著一疊照片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