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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股東,店鋪沒了他很難運營下去。”在怨恨和痛苦的目光中,隗鈺山就要帶玄武離開,照夜魚忽然用力咬住玄武的袖子:“兩萬年的主仆情誼,您真要放棄不成?”魔王鏟自知已經沒有希望,當即冷嘲:“夫妻都是同林鳥,更何況是主仆,認命吧!”照夜魚不信:“主人,你忍心么?”玄武語重心長道:“有機會留在東海學宮求學,這份機遇無數修士求而不得,你既然得到了,就該好生珍惜才是。”照夜魚魚目中頓時掉出豆大的淚珠。玄武心軟了一下:“如果今日是要帶你走,你會拋下我離開么?”照夜魚拼命搖頭:“永遠不會背棄主人。”一面鏡子突然遞了過來,老人笑著道:“此乃問心鏡,假使說的話有一分假,就亮一道光。”照夜魚雖然說的十分真摯,玄武還是把問心鏡放在它身下,照夜魚竭力控制情感起伏:“是不是多此一舉?”玄武沒回答,就這么靜靜看著它。魚唇一動,深吸一口氣,僥幸想著這東西或許沒有如此神奇,不過是老者用來詐他們而已。這么一想,心態是放松不少,用比剛剛還要真摯口吻重新復述一遍。七彩的光芒大盛,耀眼的刺亮屋頂,仿佛是開了吊燈。照夜魚心中一個激靈:“主……”話還沒說完,就看見玄武毫不留戀轉身,加快步伐和隗鈺山離開。出門一趟,回家便倍有親切感,結果一進門,迎面對上狐族老祖妖嬈的舞姿,后者主動關了音樂:“一個,兩個,三個……”來來回回數了好幾遍,一副我就知道會如此的表情。隗鈺山知道他在想什么,為自己正名:“他們都還活著。”玄武在一旁補充:“不過是生不如死罷了。”勉強壓住心虛,隗鈺山三言兩語解釋過去:“日后修煉有成,他們會感激現在吃的苦頭。”狐族老祖盯著他看了許久,忽然招了招手,胡七乖乖來到面前:“老祖有何吩咐?”“曾X68代孫,你的命不算太硬,假如老祖我再次閉關,切記凡事三思而后行。”言下之意,是暗示胡七少和隗鈺山往來,這可是個災星。“老祖放心,相知多年,我知道什么事情不能摻和。”胡七和隗鈺山做了這么多年朋友,早就總結出了規律,要想活得長久,一定不能被眼前的好處迷惑。隗鈺山在一旁拍了拍胡七的肩膀,保證道:“放心,我不會害你。”胡七和玄武交接了客服工作,核對完還沒有發貨的客戶名單,就帶著狐族老祖離開。自打知道陰陽木被囚禁在東海學宮,老祖心情頗好,走路都要扭兩下。心情好的不止狐族老祖一個,莫遲眼角都含著笑意。如今屋中只有剩下一個多余的存在,沒有旁人分散隗鈺山的注意力,雙方相處的時間遠勝從前。玄武盡量不在二人眼皮子底下晃蕩,每日以威脅客戶為樂。夜晚,鍵盤敲擊的聲音啪啪響著,聽到腳步聲,玄武取下眼鏡,將寫到一半的論文保存:“有事?”莫遲對于其他人向來都是直來直往:“下周三是近千年來最適合嫁娶的日子。”聞言玄武皺眉,原以為莫遲是在開玩笑,不曾想掐指一算,還真的是這樣,試探問:“你準備在那日……”“求婚。”莫遲鄭重其事。玄武面無表情表情鼓掌:“預祝你成功。”莫遲:“我已想好,此次不成功便成仁。”玄武沒控制住露出一個微笑,天道保佑,讓這只饕餮求仁得仁。莫遲:“所以你需仔細想好了回答。”玄武微怔,又不是向自己求婚,他有什么好作答的?莫遲溫聲道:“我想請你出謀劃策,如何才能令成功的可能性增大?”玄武認真問:“可以拒絕么?”莫遲笑了笑,沒有說話,一切盡在不言中。玄武嘆了口氣,忽然覺得能留在東海學宮也挺好,沉默半晌,方才開口:“玫瑰花,燭光晚餐,藏在蛋糕里的戒指,準備好這些足夠。”莫遲皺眉,這種快要爛大街的方式他不覺得能打動隗鈺山。仿佛看出他的疑慮,玄武搖頭:“年歲就擺在那里,年輕人喜歡的浪漫橋段對隗鈺山來說肯定覺著花哨。可能會起反作用。”見莫遲還是遲疑,玄武索性直接挑明了說:“黃昏戀講究的是安全感,不是驚世駭俗。”雖然已經設下屏障,莫遲還在再三確認一番,生怕哪里出差錯,被隗鈺山聽見。思前想后,最后還是決定采用玄武給出的法子。盼星星盼月亮盼來了周三,一早玄武就找了個由頭將隗鈺山騙出去,讓莫遲有機會著手布置。街頭熙熙攘攘,偶爾能看見幾個精怪在討價還價,玄武目光復雜,哪怕是在一百年前,這些畫面也不可能發生。天道意志干預下的塵世間,誰能知道下一個百年會不會刀劍相向。隗鈺山不疑有他,頗有興致地談論新品需要的食材,無意間瞥見玄武悲天憫人的神情,打趣道:“你該去當個憂國憂民的國師。”不料玄武真的點頭:“那已經是一千年前的事情。”嘆了口氣后問:“你對未來伴侶有什么要求?”話題跨越度太大,隗鈺山眨了好幾下眼睛后才反應過來,想不通怎么突然就八卦起來。不解歸不解,還是答道:“首先要有百毒不侵的體質,要能吃,會吃。”玄武想起對方那一手黑暗料理,覺得這些要求提的很有必要。然而隗鈺山的話沒有說完,緊接著列出一系列不輸于東海學宮的規矩,令人發指。滔滔不絕說了二十分鐘,隗鈺山喘了口氣,補充道:“當然這是在你情我愿的基礎上。”玄武有些不明白了,莫非還存在其他可能?沒等他發問,隗鈺山已經先一步作答:“如果是性命攸關,類似趙小漁和河伯那樣,我肯定是選擇賣身保全自己。”沒有任何時候能比之這一刻,讓玄武覺得他和饕餮是絕配:“你的愿望會實現的。”凝視隗鈺山茫然的雙目,玄武說得無比認真。雙方都有逛街的潛質,毅力不在普通女孩子之下,大包小包買了不少,天色早已經在購物過程中黯淡。好不容易到小區門口,傳音讓莫遲下來接一下,然而等了許久,也沒見到人影。玄武自然知道莫遲下不來,裝模作樣地原地站了一兩分鐘,道:“興許有事情耽擱了,我們先上去。”隗鈺山點了點頭,還在樓下鼻尖就動了動:“紅酒的味道,還有蜂蜜蛋糕……蛋糕的內部結構被破壞了,沒有發揮到十成美味。”玄武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