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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想,打給胡七。躁動的音樂傳來,隗鈺山望了下窗外,確定現(xiàn)在是白天:“你在酒吧?”胡七聲音蔫蔫的:“陪老祖蹦迪。”“最近有沒有鷹族的消息。”胡七無精打采道:“鷹族第一美女鷹小花最近嫁人了,希望她以后生個女兒,能繼承那份美貌……”隗鈺山打斷他:“關于鷹族長老的。”胡七打了個呵欠:“我為什么要關心一個老頭子?”隗鈺山眼珠一轉(zhuǎn):“這里離鷹族不遠,不如你幫我跑一趟。”“好處呢?”“這樣就有名正言順的理由,帶領你家老祖離開酒吧。”胡七的聲音瞬間清醒:“對啊!等著,我現(xiàn)在就去鷹族。”說著,匆匆掛斷電話。隗鈺山嘖嘖嘆奇,胡七以前多喜歡逛酒吧,現(xiàn)在居然恨不得拔腿就走,狐族老祖是個人物。胡七的腳程很快,不到晚上,就有了消息,不過是個壞消息——鷹族長老消失了。彼時莫遲正在吃杏子,見隗鈺山有親自去查看的意思,不解道:“你管一個糟老頭子做什么?”隗鈺山淡淡道:“糟老頭子找不到,就算一件退貨。”莫遲立刻重視起來。鷹族長老原名鷹長天,年輕時候也算是個傳奇,他的傳奇點不是體現(xiàn)在實力多高,而是運氣好。長老一職原本輪不到他,結(jié)果排在前面的幾個人有的修煉出了岔子走火入魔,還有的突然遇到了真愛,從此不問世事。論資排輩,鷹長天莫名就成了長老。因為本身實力一般,所以行事格外謹慎,遇事都會忍讓三分。隗鈺山到達鷹族的時候,一眼望去很平靜,但仔細看不難發(fā)覺有幾個高手混在其中,正在東張西望。這次出行玄武也跟著,目的和隗鈺山不同,他來鷹族是為了找一種能延年益壽的草藥,可謂是為了人類健康cao碎了心。莫遲無聲無息攔住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在找什么?”那人嚇了一跳,正要高深呼喊救命,就被莫遲一個眼神嚇到,有一種隨時會被干掉的隱憂。莫遲:“鷹長天在哪里?”“來尋仇的?”鷹族的目光天生就很銳利,哪怕求饒時,他們傳遞出來的信息似乎都是鄙視。在這點上,鷹族很吃虧,他們是真的怕死,但通常對手都會以為是故意挑釁,索性直接下死手。莫遲懶得解釋,隗鈺山大致說了前因后果。“賣家?”銳利的眼睛眨啊眨,里面是滿滿的疑惑,現(xiàn)在的賣家都這么負責了么?莫遲不耐煩地又問了一遍鷹長天的下落,這人無奈道:“我也不知道。”眼看對方殺機泄露,連忙補充:“我也是受了族中吩咐,在附近找尋長老。”莫遲:“鷹長天失蹤的事情還有幾人知道?”“不多,除了族長,就是接到命令的幾人。”莫遲問隗鈺山……要不要跟著找?隗鈺山點頭:“我們應該本著對顧客負責的態(tài)度。”一直不作聲的玄武突然開口:“以后店里可以在運費險下面再加一條人身險,額外收費。”隗鈺山深以為然,看來玄武也很有經(jīng)商的頭腦。鷹族棲居在地勢險要之地,有的直接在懸崖峭壁上筑巢。胡七還在鷹族,不過沒和他們碰面,聽說正在同鷹族族長的女兒廝混。鷹族族長還挺喜歡胡七,派人專門和族里打了聲招呼,見到隗鈺山等人要禮遇。作為胡七的朋友,第一次沾光的隗鈺山心中有種奇妙的滋味。之前被抓到的可憐孩子現(xiàn)在心情復雜地充當向?qū)А?/br>隗鈺山:“你叫什么?”“鷹霸巴,”年輕小伙扁著嘴道:“叫我霸巴就行。”隗鈺山挑了挑眉,叫他小鷹。年輕小伙接受了這個稱呼:“要是早說你們是胡七先生的朋友,我也不會這么丟人。”說完不好意思地撓撓頭,想到剛才貪生怕死的樣子也覺得尷尬。隗鈺山:“長老什么時候失蹤的?”鷹霸巴搖頭,表示不知情。隗鈺山:“那有什么異常?”鷹霸巴一問三不知,搜尋了一陣后,拍拍腦袋:“對了,有天晚上長老突然大叫一聲,我們趕過去時,他說是做噩夢說了胡話。”隗鈺山摸摸下巴,若有所思:“噩夢?”旁邊莫遲忍不住視線在完美的側(cè)臉上多停留一瞬……好水嫩,不止是果實,隗鈺山的皮膚比尋常精怪都好,讓人想伸手掐一下。第48章吸血被太強烈的視線注視,隗鈺山像是感覺到什么,微微偏過臉,目光和莫遲撞上。依舊是深邃無比的幽瞳,然而隗鈺山在其中看到了一絲絲針對自己的不懷好意。莫遲很平靜地移開視線,恍若什么都沒發(fā)生。隗鈺山暗暗提起警惕,暫時關注正事:“你們長老有沒有結(jié)婚生子?”鷹霸巴搖頭:“長老早年被騙過一次,發(fā)誓永生不再踏足情愛。”隗鈺山接連問了幾個問題,從鷹霸巴口中得出的結(jié)論和本身對鷹族長老的印象差不多:不愛惹事,安穩(wěn)度日。鷹族不似狐族,沒那么多爭權奪利,現(xiàn)在的鷹族族長實力高強,加之還年輕,不涉及族長之位的爭奪。鷹長天最近并未出過遠門,再外惹麻煩的可能性不存在,如此一來,瞧著倒真是沒有線索可查。快到傍晚依舊沒有發(fā)現(xiàn),敗興而歸。鷹族的房屋不多,大多數(shù)還是保留原始的習慣筑巢,最后只勻出了一家屋子。原本是最兇殘的饕餮,莫名就成了照顧對象。照夜魚和玄武直接住在河里,隗鈺山找了個大花盆安睡,不約而同將一張小小的床讓給莫遲。花盆靠窗,香味被吹散不少,半夜莫遲從床上爬起來,偷偷摸摸把花盆挪到床邊。隗鈺山睡得迷糊,也能感覺到花盆的移動,不過想到莫遲在,應該沒人能闖進來不被發(fā)現(xiàn),多半是莫遲本人的cao作。于是乎,頭一歪,再度沉沉睡去。莫遲盯著枝丫上幾個小花苞,伸出手指戳了戳,很軟,很舒服。下一刻,花苞突然張開,抱住他的手指,竟然扎破了皮膚表面,開始吸血。莫遲皺了皺眉,他的皮膚很堅硬,尋常東西根本不可能造成破壞。鮮血滋潤下,花的顏色轉(zhuǎn)為粉嫩,似乎還有加深的趨勢。莫遲目光一動,終歸還是沒有抽回手。“鶴奈奈……”模糊的夢囈聲斷斷續(xù)續(xù)發(fā)出。莫遲傾身靠近,心里有些不舒服,鶴奈奈是誰?仿佛有種到口的杏子被奪食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