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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暴力鎮壓才是王道的人生哲理。可惜,不是誰都能走狐族老祖這條路,這要絕對的實力鎮場子。“下一任族長,非我的曾x68代孫莫屬。”狐族老祖目光睥睨一切:“誰有疑問的,說!”不管眾人抱著何等心思,此刻全都是低頭不作聲。狐族老祖很是滿意:“既然已經默認,我就不希望再出什么幺蛾子。”“謹遵老祖教誨。”所有人齊齊應聲。狐族老祖對胡七使了個眼色:“出去轉轉,狐族的景色都看膩了。”胡七沒有邁開腳步,自己父親還在,而且這么多族老也在,即便他行事猖狂,也覺得有些囂張了。狐族老祖皺眉:“爛攤子交給他們去收拾,你伺候好老祖我就行。”這時狐族族長沖胡七挑眉……傻兒子,愣著做什么,抱緊老祖這個金大腿才是要事。胡七失笑,自詡聰明這么久,現在才知,他才是真正的純良!走出狐山時無人敢攔路,至于二伯那一支脈落得何等下場更是不得知,但想必不會太好。“陽光甚好!”狐族老祖舒服地伸展懶腰,余光瞥了下胡七:“原本幾天前就能享受到這么好的天氣。”誰能料到這個后代這么純真,真的傻乎乎去尋找證據。隗鈺山拍了拍胡七肩頭,安慰道:“一回生二回熟,下次記住就行了。”胡七心情復雜,忽然就想到當初老祖下任務時隗鈺山若有所思的眼神,怕是那時他就知道老祖在打什么主意,這會兒連胡七都有些懷疑,問道:“你真的不是我狐族失散的子孫?”隗鈺山皺眉:“我是純善的草木一脈,如何能和狐族混為一談。”胡七笑得很是詭異。老祖活動了一下筋骨,催促胡七:“別寒暄,走,去蹦迪!”胡七腳下一滑,只是帶狐族老祖去了一次酒吧,后者就把持不住了,偏偏每到午夜老祖不盡興還要去跳舞,跳得都是上世紀的老年迪斯科。每當看到那夸張的舞姿,胡七就深深體會到什么叫除了一張臉一無是處。胡七隨口道:“一起么?”隗鈺山條件反射要拒絕,然而想到回去后說不準莫遲還沒死心,繼續求婚,與其應對那樣的場面,偶爾買醉也是好事。……深夜,Y市,嗨爆的地下酒吧。魔王鏟被暫時交由胡七保管,小鳳凰的叫聲隱沒在金屬樂中。一只狐貍,一只鍋鏟,兩只小鳳凰,僵硬地坐著,目瞪口呆望著舞池中央。狐族老祖高舉雙臂扭動,嘴里還念念有詞:“咚恰恰,咚恰恰。”隗鈺山就在他旁邊,都快扭成麻花了。他本來就是植物,有著極其可怕的柔韌性,此刻借助一根鋼管,發揮到了極致。兩人不時扭臀撞一下對方,身子如同一根飄蕩的水草。隔著一層細胞壁,莫遲實在看不下去,悄悄從隗鈺山體內離開,去到一處無人問津的陰暗角落。看著臺上配合天衣無縫的兩人,魔王鏟的血目充斥著不可思議……這是什么‘神仙’舞蹈?察覺到來自四面八方的注意,胡七實在丟不起這個臉,上臺想把他們拉下來。隗鈺山正在興頭上,哪能讓他如意,和狐族老祖把胡七夾在中間,繼續羞恥的舞姿。快到凌晨,隗鈺山和狐族老祖,一個腰軟,一個腿軟,才終于停下扭動。胡七黑著臉打車帶他們去酒店。然而這幾個都是無證黑戶,在前臺工作人員懷疑的目光中,不得不施了幻術。為了方便照顧,確切說是隨時監督,胡七只開了一間房。隗鈺山好久沒玩得這么瘋,掛在窗外邊搖晃,瞧著還想高歌一曲,胡七準備把他撈回來,不料隗鈺山像是自己醒悟,乖乖回來。實則隗鈺山哪有這份覺悟,是莫遲看不下去,強行出手。莫遲泄露出一絲氣息,壓制住興奮狀態的隗鈺山。心里卻也打著算盤,為什么扭得這么厲害,果實還能安生待在枝頭。不是應該掉落下幾個?狐族老祖已經呼呼大睡,胡七要照顧兩只小鳳凰的飲食,可謂是愁大了頭。亂糟糟的夜晚過去,翌日中午隗鈺山找回理智,驟然瞅見胡七眼底的血絲,嚇了一跳:“你怎么蒼老了?”胡七笑得很燦爛,眉頭卻是攏起的,瞧著十分詭譎:“你、說、呢?”一字一頓,像是從喉嚨中硬擠出來的。隗鈺山當真認真地想了想,爾后望了眼還在美夢中的狐族老祖,同情地對胡七道:“難為你了。”胡七的毛發氣得都差點立起來,怒道:“你們兩個是半斤八兩!”隗鈺山拍拍他的肩膀,像是一個長輩包容無理取鬧的孩子:“你情緒不穩定,我理解。”胡七:……不,沒人能理解。隗鈺山瀟灑地揮手再見:“等下次新產品出來,我免費給你寄一包。”狐族眼中帶淚,這是臨走了也不忘在自己心里扎上一刀。隗鈺山卻做了其他理解,以為是這些日子冷淡了朋友,表態道:“上新結束后,我會經常來找你。”兩行清淚瞬間從胡七眼中留下。……隗鈺山回去的時候,玄武也在。照夜魚長胖了不少,興奮地告知他已經完成朝淡水魚的轉變。得知隗鈺山今天就要加大零食生產量,玄武連忙找個借口離開,生怕被抓住試吃。隗鈺山也不攔他,等到玄武離開后,主動開口跟莫遲說話:“我們需要談談。”莫遲站在他對面,目中隱隱有幾分期待:“談婚論嫁?”隗鈺山一盆冷水澆下去:“我暫時沒有成家的打算。”聞言莫遲沉默許久。隗鈺山以為他是生氣了,但這種大事上不可能妥協,低頭整理食材,也不主動搭話。出乎意料,先開口的是莫遲:“你是覺得我在空手套白狼?”隗鈺山不知怎么和他說,想著也算是個理由,胡亂點了點頭。“我明白了。”莫遲緩緩道:“聘禮會盡快送來。”說完走到窗邊視線飄向遠方:“我要出去一趟。”還沒等隗鈺山開口,莫遲便不知所蹤。食材都已經備好,隗鈺山卻突然沒了下廚的心情,打電話和胡七吐槽:“你知道對牛彈琴的感覺么?不管說什么,對方永遠不在一個頻道上。”胡七心如死灰地回答:“我每天都在經歷。”隗鈺山同情問:“老祖又給你惹事了?”胡七友情提醒:“昨夜舞池里,不止老祖一個瘋狂。”他永遠忘不了自己是怎么被兩人按在鋼管上,像抹布一樣來回摩擦。隗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