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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地望著它。照夜魚:“真是魔王鏟?”在天陀山,自己曾被作為食材,難不成當時炒它的是魔王鏟?隗鈺山再次將魔王鏟的來歷說了一遍。照夜魚沒有絲毫猶豫,頭也不回的離開。主人,我好想你!然而還沒走出多遠,又被隗鈺山提溜回來:“你沒有生活常識,獨自在外面生活不安全。”照夜魚瘋狂搖頭,珍愛生命,遠離隗鈺山。可惜隗鈺山容不得它拒絕自己的好意,打發照夜魚坐在椅子上,并且讓莫遲看守。照夜魚已經催眠自己忽視饕餮的存在,然而莫遲一站在身邊,就有種分分鐘被吞下肚的錯覺。認真工作的男人都會有一種格外的魅力。即便是現在都快要發瘋的照夜魚,也不得不承認,挽起袖子做飯的隗鈺山格外迷人。完全沉浸在美妙的世界中,每一個動作仿佛都帶有韻律。花神提供的蘑菇數量有限,第一次試驗不敢用的太多,只備了兩人份。翻炒,繼續翻炒。手腕突然一緊,隗鈺山節奏被打斷,皺著眉頭望著手上的鏟子,方才有一瞬間,他清楚的感知到魔王鏟像是脫韁的野馬,要從手中逃脫。錯覺。隗鈺山安慰自己。來回翻炒幾下,鍋中驟然間迸發出七彩的光芒。照夜魚嚇了一跳,甚至忘記被吃的威脅,跳到莫遲懷里,瞪大魚目:“現實版本的?”莫遲云掃了眼,作出判斷:“怕是魔王鏟蘇醒了。”照夜魚嚇得身子都僵了。光圈越來越大,隗鈺山沒有辦法自我欺騙,連忙施展法術阻擋能量的蔓延,彩虹色的亮光已經趨近奪目的層次。隗鈺山勉強維持周圍布下的屏障不被打破,每一個細胞壁都處于高度緊張的狀態。似乎有一雙眼睛睜開了,正在盯著他。莫遲丟進來一團巴掌大小的能量團,光圈總算停止波動。刺眼的光芒停止,隗鈺山得以看清。魔王鏟的正中間多出一只血目,獨屬于惡魔的黑紅色。“這是哪里?”低沉雄厚的聲音像是從宇宙中傳來,震得耳膜生疼。隗鈺山擺正態度:“尊敬而偉大的魔王鏟啊,您終于蘇醒了!請不要亂動,為了讓您醒來,這是我千辛萬苦布下的萬劫法陣,陣法還要運轉一段時間,才能停止。”說罷,快速把爐子關掉。魔王鏟感覺身體滑膩膩的,血目一掃,一滴油正在從表皮留下。隗鈺山咽了下口水,早知道今天炒菜就不放那么多油了。清清嗓子:“偉大的魔王鏟啊,涂在您身上的是千年寒乳,是我冒死從北極的冰山中取出。”“一千多年了。”魔王鏟不理會他的諂媚,帶著一絲難言的惆悵:“竟然睡了這么久。”隗鈺山默默后退一步,想要不動聲色躲到莫遲身后。然而就在這時,血目中泛起波瀾:“我雖不知世事變遷幾何,但鍋這種東西,自問還是見過不少。”隗鈺山勉強露出親切的笑容:“您誤會了,這不是鍋,是進行萬劫法陣的寶器。”這一刻,照夜魚是真的佩服隗鈺山,睜眼說瞎話的本事,也不是誰都有的。隗鈺山求生欲相當強大,向莫遲投去一個求救的眼神。莫遲:“我不吃鍋鏟。”隗鈺山倒吸一口涼氣。魔王鏟血目中流淌著怒火:“無知小兒,竟然把我當成鍋鏟使用,你會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說罷,魔王鏟變大一倍,通體如烙鐵,兇惡地朝隗鈺山招呼過來。植物類的精怪最怕火,隗鈺山罵了句臟話,也不含糊,直接拿鍋蓋作為武器。來勢洶洶的魔王鏟在半空中停住,隗鈺山低頭望著雙手,莫非自己在不知道的時候覺醒了定身術?現實無情地給了他一巴掌,事實證明有這種能力的不是他,莫遲手指一動,逼退魔王鏟幾步。“別太過分。”血目一瞇:“饕餮,天道竟然還允你存活?”莫遲十分不要臉道:“承蒙上天不棄。”找到了靠山,隗鈺山再次囂張,找準機會跑到莫遲身邊,輕聲道:“快把它打回原形。”顯然還沒有歇了炒菜的念頭。莫遲:“欺負一只虛弱期的鏟子,很無聊。”全盛時期的魔王鏟對付起來很麻煩,但現在的魔王鏟早已不復昔日輝煌。隗鈺山表現出十足的驚訝:“莫非我的萬劫法陣只解開了一部分封印?”說罷猛地搖頭:“不可能,連千年寒乳都用上了,不會出錯!”莫遲同情地看了他一眼,說謊的最高境界是什么……說到自己都相信了。隗鈺山的疑惑不是裝出來的,而是種自我催眠。魔王鏟冷聲道:“帶我去找鳳凰,這件事暫時作罷。”還在瘋狂自我暗示的隗鈺山忍不住抬頭,他記得莫遲能夠逃脫天劫保命也是從鳳凰那里要來秘法,如今魔王鏟蘇醒第一件事便是找鳳凰,莫非鳳凰一族有什么辛密?莫遲沒有直接答應,但也沒決絕,似乎在做一種權衡。魔王鏟瞬移到窗邊,感受到一片寧靜祥和,不屑道:“如今的世界竟然已經如此無趣,我聞不到戰爭的味道。”隗鈺山小聲建議:“要不您再睡上幾年?說不定就有了。”血目中射出一道光芒,隗鈺山伸出一根藤條,直接打散。魔王鏟‘咦’了一聲,對于那截沒有爆裂開的藤條十分感興趣。“你是什么做的?”隗鈺山自報家門:“杏樹。”魔王鏟:“我最討厭騙人的小輩。”“確實是一棵杏樹。”莫遲淡淡道。魔王鏟當然不覺得饕餮會在這種小事上欺瞞:“不對勁。”還未等它繼續說下去,莫遲忽然道:“鳳族,我可以帶你走一趟。”魔王鏟似乎對于這個答案并不驚訝,照夜魚直接在空中撲騰兩下,拼命地給隗鈺山使眼色:快去勸勸,萬一魔王鏟恢復了,豈不是會為禍蒼生?隗鈺山同樣皺眉:“是不是有些不妥?”莫遲雙手負在身后,這一剎那,眼中的思緒和魔王鏟有些相像:“蒼生無趣,這世界確實失了血性。”魔王鏟哈哈大笑:“不愧是饕餮,見識不同!三日后,我來找你。”話音猶在,魔王鏟卻是消失不見。滿室沉默。隗鈺山走到莫遲身邊,攤開手,兩枚圓滾滾的杏子乖巧地躺在掌心:“說吧,又在打什么壞主意?”上一秒仿佛還想著如何毀天滅地的莫遲秒變畫風,目中的冷意漸漸消失,邊吃杏子邊道:“我雖用障眼法在天道下保全了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