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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的‘長生’兩個字金燦燦的,格外矚目:“帶我去找這家店的主人。”寒鴉露出不情愿的表情,好不容易才從隗鈺山的魔爪中逃脫,實在不想再去那個恐怖的地方。然而千年蜘蛛精不容他拒絕,提溜著寒鴉走出公司大門。……享受難得的好天氣,隗鈺山在地上鋪了層床單,躺在靠近窗戶的地方進行光合作用。莫遲正在吃早餐。在此要強調(diào)一點,他的早餐是從三小時前開始吃的。隗鈺山望見那一個個空掉的碗盆,露出心碎的表情:養(yǎng)不起,是真的養(yǎng)不起!雙手絕望地摸著自己的肚子,喃喃道:“兒啊,你要把為父吃窮了。”正在吃東西的莫遲耳朵一動,銳利的視線朝這射來。隗鈺山心里咯噔一聲,昨晚心血來潮看了寒鴉主演的,受里面的狗血劇情影響,他已經(jīng)有點放飛自我了。“你聽錯了,我是說,胳膊有點疼。”莫遲洗干凈手走過來,隗鈺山僵在原地,“別殺我。”“這里么?”誰知莫遲不但沒有透露出殺意,還溫柔地給他按摩,隗鈺山抖了好幾下,想站起來又被強行按下去,嚇得擠出兩滴汁液。莫遲蘸了點淚花,放在陽光下觀賞:“綠色的眼淚?”隗鈺山被戳心窩了,哼唧兩聲。莫遲失笑:“你竟然還好意思嘲笑玄武。”“那又如何?”隗鈺山辯解:“我是從身體里流出的墨綠,和那滿頭的翠綠不是一個檔次。”莫遲搖頭,五十步笑百步,說得就是他這種人。沒和他講道理,慢悠悠做著按摩工作,欣賞隗鈺山的手足無措。顯然,不止隗鈺山一個人看了雷人電視劇,莫遲也跟在后面掃了兩眼,最終得出結(jié)論:很多時候心靈上的煎熬更加折磨人。隗鈺山這下肯定對方是聽見‘兒啊’的呼喚,決定自救。原先準備掏出兩個果子,后來一想,放棄了:“我?guī)闳コ院脰|西。”莫遲興趣寥寥。隗鈺山:“雖然不一定有杏子好吃,但管飽。”似乎是‘管飽’兩個字吸引到莫遲,最終還是和隗鈺山走出門。繁華的商業(yè)街因為雙休日的到來,格外喧囂。隗鈺山在網(wǎng)上團購了兩張自助餐劵,帶著莫遲進了一家自助餐廳。莫遲對人類社會的了解其實很深,也聽說過自助餐,但從來沒有親自去過。眼下看見不少客人,驚訝道:“居然不是騙子開的。”隗鈺山無奈:“怎么會和騙子產(chǎn)生聯(lián)系?”“交點錢就可以隨便吃,一聽就是虧本生意,”莫遲嘲諷道:“這老板一點經(jīng)商頭腦都沒有。”“……”隗鈺山勉強維持住殘存的笑容:“不要拿你做比較。”莫遲掃了一眼,發(fā)現(xiàn)多數(shù)人只吃了些魚蝦或者面食就飽了,然后便收拾東西走人,嘴角的笑容更是譏諷:“沒用的東西。”一個剛走出來的小女生乍一聽到這句話,有些失神。莫遲剛也注意過她,對著隗鈺山搖頭:“居然只吃了三塊蛋糕。”戰(zhàn)斗力太弱。小女生是軟妹子,當下捂住臉走了,還不忘嚶嚶兩聲……她給吃貨界丟人了!隗鈺山:“不要當面說人壞話。”幸虧這女孩脾氣好,要不免不了發(fā)生爭吵。隊伍排的很長,等了十幾分鐘,才終于輪到他們進去。隗鈺山忽然沒有預(yù)兆地轉(zhuǎn)過身,鼻尖撞到莫遲結(jié)實的胸肌,鼻梁骨被撞歪一些,連忙對著手機捏了捏,重新調(diào)整角度。莫遲覺得比之自己,他才更要注意。“剛那女孩能看見你?”鼻子恢復(fù)原形,隗鈺山連忙問。莫遲:“因為她很喜歡吃。”隗鈺山怔了怔,這是什么邏輯?莫遲隨手拿了個餐盤:“簡單說就是對于吃有著狂熱的愛好,快要達到瘋魔的境界,所以能感受到我身上的氣息。”透過窗戶,還能看見剛走到車站的女生,很難想象看上去這么無害的一個妹子,居然能對吃偏執(zhí)到如此境界。人不可貌相。自助餐的東西再多,喂飽莫遲遠遠不夠,在服務(wù)員收了無數(shù)個盤子后,隗鈺山才小聲提醒差不多了。再吃下去絕對會引起懷疑。莫遲不是很滿足,不過還是點了點頭:“以后早餐可以來這里吃。”隗鈺山給他倒了杯茶解膩,順便道:“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所以給老板留點活路吧。莫遲的早餐吃到中午,回去的路上又在討論午飯吃什么。隗鈺山聽得惆悵:“你想吃什么?”莫遲自然想要源源不斷的杏子,但還是含蓄了一些:“隨便。”隗鈺山:“米飯?”莫遲:“嚼之無味。”隗鈺山:“方便面?”莫遲:“俗物。”隗鈺山:“杏子?”莫遲快速點頭。隗鈺山面色一冷,加快腳步往前走,不欲再和他說話。可惜單元門口被堵住,阻礙了他高冷的步調(diào)。隗鈺山:“誰家買了這么大的床墊?”寒鴉好不容易從縫隙中擠出來,臉漲的通紅:“別說風涼話了,快幫我把老板弄出來。”隗鈺山站在原地想了一會兒:“往里推還是往外拉。”寒鴉咬牙:“往里推!”隗鈺山打了個響指,在周圍布下障眼法,阻止外人的窺探,爾后幾根藤條在空中狂舞,對著前方人的臀部就是一頓抽打。火辣辣的疼痛刺激下,胖子肌rou變得緊實,寒鴉抓準機會用力撞了一下,才總算進去。千年蜘蛛精猛地回頭,一臉的怨毒。“老老老、老板,”寒鴉小心解釋道:“都是為了解燃眉之急。”一扇門哪能困住千年蜘蛛精,大不了擠破,可惜隗鈺山原先就給這棟樓做了加固,莫遲來后又布下陣法,夸張一些的說法,固若金湯也不過如此。倒霉的蜘蛛精就這么被卡在里面動彈不得。從寒鴉的一聲‘老板’中,隗鈺山大致推斷出可能發(fā)生的情況,蜘蛛精再肥也肥不到這個地步,多半是和他們的產(chǎn)品有關(guān)。隗鈺山心思一動:“你們是誰?”寒鴉莫名其妙,不明白怎么就突然翻臉不認人了。“是我,”寒鴉小聲道:“那晚在小區(qū)樹上叫罵的。”隗鈺山愣了愣,笑道:“你可能是認錯人了,這里是我大哥的家。”“大哥?”隗鈺山點頭:“我們是雙胞胎。”寒鴉:“那你大哥在哪里?”隗鈺山把玄武訓練照夜魚的地方告知他們:“他正在和生意伙伴釣魚,現(xiàn)在過去應(yīng)該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