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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來守護你,簡稱爺來。”白嫩的小孩,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眼睛,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怪異,照夜魚藕臂一伸,招呼了給爺一巴掌。給爺覺著挺委屈的,好心沒好報。隗鈺山冷眼看著這一幕,沒給他抱不平,完全是自找的。說是要送照夜魚,可當初照夜魚是被朱雀偷過來,隗鈺山:“我們把你帶到朱雀那里,他會不會直接把你還給玄武?”照夜魚思考了一下:“早些天還可能,現在不會。”隗鈺山:“為何?”“過了這么久,主人肯定發現了端倪,少不得要跟朱雀打一架,他不是主人的對手,吃癟后自然想找回場子。”隗鈺山苦笑,這個節骨眼上把照夜魚送回去,的確不是一步好棋。“玄武的住處在哪里?”問得是照夜魚,余光卻是瞥向莫遲。照夜魚被偷,他們也有一份因果聯系,隗鈺山的原意是不想直接接觸玄武,免得被記上一筆。“水下。”照夜魚道:“龍宮后有一處違規建筑,主人就住在那里。”“……”隗鈺山:“我記得龍宮離市區很遠。”當時朱雀明明是眨眼間消失,沒過多久就回來。短短一會兒功夫,往返龍宮是不是不太實際?照夜魚:“主人說要改變味道,我就去市區周圍的小河里住了一段時間,想改善為淡水魚的體質。”“……”莫遲嗤笑一聲,突然說了句不相干的話:“膽小鬼。”給爺沒明白他指的是什么,隗鈺山猜測多半和玄武有關。果然,照夜魚遂即道:“主人并非膽小,只是懶得理會世俗之事,才將房子建在龍宮后面。”隗鈺山還在思索其中有什么貓膩,照夜魚直接給出解釋:“劫財后別人要想打上門,就要先穿過龍宮,龍宮的威嚴不可侵犯。”隗鈺山目露震驚,這不就是把龍宮當成天然的rou盾在用?“龍王沒意見?”照夜魚搖頭:“主人搶來的東西和龍宮五五分。”黑啊!隗鈺山瞇了瞇眼,他還是太年輕了,原先四大神獸在心中的偉岸形象瞬間破滅,他都能想到不幸被劫財的人追上門,又被龍王攔住,還會倒打一耙,說對方硬闖龍宮,說不準還要再坑上一筆。莫遲:“這世上還有很多東西值得你學習。”隗鈺山深以為然:“受教了。”給爺:……面對坑害錢財的行徑,難道不是應該譴責玄武的無恥和龍王的貪婪么?為什么隗鈺山一臉遺憾,似乎是還從中取經了?更夸張的是,那位嗅覺靈敏的‘狗東西’竟然還想著為虎作倀,試圖慫恿?給爺腳下有些不穩,總覺得三觀正在被重塑。隗鈺山可不在乎他怎么想,只關心當下,考慮把照夜魚放在龍宮門口讓它自己回去。照夜魚表示不可取:“主人和龍王的關系是互相利用,平時也沒少坑對方,我若是直接通過,龍王少不得還要收過路費。”隗鈺山目光復雜,照夜魚也不為難他:“隨便把我放在某個水渠就行,主人修為高深,用不了多久就會找到我。”“沒事,”隗鈺山擺擺手:“去龍宮也不是完全沒有理由。”照夜魚瞪大眼睛看他:“莫非你和龍王有交情?”“和龍王妃有。”“龍王妃?”隗鈺山不確定地點點頭,不知道胖頭魚還活著不,希望別被關在哪個地牢里自生自滅。去龍宮他還真不害怕,自己和龍王無冤無仇,頂多一言不合被打個半死,不過對于精怪來說,只要一息尚存,恢復是時間問題。讓隗鈺山真正擔心的是饕餮的存在,這可是實打實屠過龍、吃過龍rou的,如果被龍王發現了莫遲的蹤跡,雙方間少不得有一場大戰。莫遲似乎看出他在想什么,眨眼的功夫就消失在原地。給爺揉揉眼睛:“你朋友呢?”隗鈺山眼皮一跳,總不能說在他肚子里。照夜魚跟在玄武身邊很多年頭,有些見識,皺了皺眉卻沒有開口。隗鈺山引開這個話題:“拿到了戰龍神果,盡快使用才是上道。”給爺自然也知道這個理,時間越久,戰龍神果的能量也會一點點淡化:“晚上直升機就會來接我。”剛好非洲和這里有時差,他已經打定主意去了就找獅子王干架。隗鈺山深深看了他一眼:“如果我是你,會把對手定在老虎或者豹子這類的精怪。”“他們哪里有獅子抗打?”給爺自傲地揮手向他告別:“我先去買點土特產,龍宮就不去了。”給爺還殘存著一點點的自知之明,他的實力挑戰龍王遠遠不夠。隗鈺山話沒說完,給爺就匆匆告別,照夜魚:“有什么區別?”在他看來,獅子也好,老虎也罷,都不是一只蜜獾能對付的。隗鈺山一臉深沉道:“獅子是群居動物。”“……”望著給爺瀟灑離去的背影,照夜魚生出罕見的同情。去龍宮可沒口頭上說的那么簡單,隗鈺山走的是水道,在河里他能展示出一部分力量而不引人懷疑。照夜魚倒是很享受:“我能感覺到,再逗留一段時間就可以完成向淡水魚的轉換。”隗鈺山沒有打破它的憧憬,等到了龍宮,就又是條海魚。龍。單單是一個字就能帶來巨大的壓迫感。目前大部分龍都居住在龍谷,龍宮只有龍王坐鎮,蝦兵蟹將不少。隗鈺山剛到龍宮外,就被兩只大螃蟹攔下:“來者何人?”隗鈺山:“我是來拜訪龍王妃的。”龍王妃?兩只螃蟹面面相覷,那是什么物種?隗鈺山也是硬著頭皮找了個借口,本身心里就沒底,偏偏這時莫遲在他肚子里也不安分:“我能吃蟹黃么?就一口。”第25章龍王“一口?”隗鈺山神色有些古怪。莫遲的聲音很篤定:“我一向說話算話。”隗鈺山眉心一跳,真要信了,自己就是個傻子!饕餮一張口,半個龍宮都能被暴風吸入。直接不理會莫遲,佯裝沒聽見。“等等,龍王妃?”兩只螃蟹互相交換了眼神,“你說的該不會是那只胖魚?”隗鈺山連忙點頭。螃蟹警覺道:“你們是什么關系?”“我們是他娘家人!”隗鈺山說的理直氣壯,一點都沒有心虛。莫遲給他傳音:“是你。”別用‘我們’,他丟不起這個人。隗鈺山無奈,知道這只小心眼的饕餮有些記仇,估計現在也沒死吃螃蟹的心。“這次來是送照夜魚回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