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叱咤風云的大魔頭天地都為之變色,然而伴隨魔王征戰(zhàn)的兇兵萬年后成為鍋鏟。隗鈺山哪里知道莫遲心中所思,眼睛里的笑意就快要堆砌成小山,這一刻,真的是直叫日月也黯淡。他的好心情一直維持在返回住處。遠遠地就能看到一道高大的身影佇立在門邊,隗鈺山:“也許是某個看完比賽后的暗戀者。”莫遲直接打斷他的暢想:“濃烈的百果酒味道。”隗鈺山面色一變,之前美食大賽中喝酒最多的要數(shù)猿烈。“怕是嘗到蛟龍血的好處,又來討要。”隗鈺山搖頭:“他如今是評委,我不能得罪太狠。”莫遲:“無論他說什么,你只要以一句話回應(yīng)……”隗鈺山連忙虛心求教。“決賽時答案自現(xiàn)。”隗鈺山不解:“拖延術(shù)?”“不全是。”猿烈自然也看見了隗鈺山,笑吟吟走上來。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隗鈺山回之以虛假的微笑:“猿族長怎么親自來了?”猿族講究實力取勝,猿烈又是個霸道的性子,并沒有不請自來的尷尬,開門見山道:“實不相瞞,我來就是想問問那蛟龍血隗道友手上可還有?”道友?隗鈺山面色古怪,想當初猿天食物中毒后,聽胡七說,猿山上時不時會傳來猿烈的咆哮:哪個龜孫子,敢暗害我兒!三十年河?xùn)|三十年河西,一轉(zhuǎn)眼,因為滴蛟龍血猿烈又企圖建立友好的道友關(guān)系。想了想,以莫遲的言論作為搪塞:“決賽時答案自現(xiàn)。”猿烈皺眉,不是很滿意隗鈺山給的回答,在他看來,自己肯紆尊降貴過來求和已經(jīng)給足了對方面子,識相的話后者就該拿出蛟龍血,決賽時自然會幫著隗鈺山取勝。能雙贏,豈不美哉?臉色變化幾許,猿烈的聲音變得冷凝:“也罷,就等決賽時說。”說罷,拂袖而去。臨走時,步伐放得緩慢,企圖讓隗鈺山叫住自己,然而自始至終也沒有聽到回應(yīng)。“不知好歹。”猿烈冷哼一聲,飛身離開。隗鈺山望著他的背影苦笑:“這下是得罪狠了。”“無妨,”莫遲:“所有評委里他已經(jīng)算是與你交好的程度。”隗鈺一早就是那些評委的眼中釘。隗鈺山眼角都跟著一跳:“這算是安慰么?”“你該感到榮幸。”享受他寬慰的人,古往今來,隗鈺山是頭一個。“……多謝。”美食大賽決賽這日,人只多不少,雖然很多已經(jīng)淘汰,但還是來湊了個熱鬧,想知道悟道果最終花落誰家。胡七難得沒有左擁右抱,不過眼睛烏青。隗鈺山:“怎么弄得?”胡七嘆道:“最近玩太狠了,昨日被族中長老狠揍了一頓。”揍得好!隗鈺山眼前一亮,顧念著多年相交的情誼,沒有直接道明。“我從前自詡風流倜儻。”胡七沒有看出他目中的光彩,道:“如今卻是被人強壓一籌。”“此話何解?”“可還記得我和你提過胖頭魚之事?”隗鈺山目光復(fù)雜,點頭。該不會那位仁兄最終還是被龍王宰了?“我在龍宮的舊情人傳來音訊,那只魚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居然遛進了龍宮,還堂而皇之地躺在龍王床上。”隗鈺山一怔,覺得疑惑,胖頭魚也是個精明的,照理應(yīng)該早就發(fā)現(xiàn)端倪,解釋清誤會從龍宮離開才對。莫遲:“他吸食過蛟龍血,見到真龍難免被吸引。”隗鈺山失笑……所以這是個一見鐘情的故事?原本還想問故事結(jié)尾,但隨著蛇族長老一聲令下,所有入圍決賽的選手全部走上前。“規(guī)則照舊,”蛇族長老道:“還有沒有其他疑問?”均是搖頭。華光閃現(xiàn),強烈的靈氣流竄,已經(jīng)有不少選手取出食材,隗鈺山也取出照夜魚,果然令不少評委眼前一亮,猿烈也是多看一眼,可惜兩相對比,蛟龍血對他的益處更多。隗鈺山先將山泉水煮沸,起鍋底時,微微翹起嘴角,拿出魔王鏟。看臺上,一陣陣倒吸冷氣的聲音傳來。他們看到了什么?“有人在拿魔王鏟炒菜……”鷹族長老險些沒昏過去。心中最百感交集的莫過于猿烈,想到隗鈺山昨日所言,不由打了個冷顫。莫非隗鈺山背后還有一個大靠山,能縱容他用魔王鏟炒菜。再回憶自己要挾隗鈺山的畫面,不由打了個冷顫……他會不會被喪心病狂地干掉?“猿兄。”靈族長老小聲道:“必須要把分往高了打。”猿烈點頭,無論如何,要表現(xiàn)出交好之意。隗鈺山原本滿心沉醉在料理食材中,魚下鍋后,擦拭了下額頭的汗珠,松了口氣。接下來,只要讓小火慢慢燉煮就好。無意中瞥到評委席,吃了一驚,為何這些人皆是用驚悚的目光來看待自己。“難道被歧視了?”莫遲:“放心,借他們十個膽兒,現(xiàn)在也不敢輕看你。”“為何?”莫遲:“一個用魔王鏟炒菜的人,要么是有依仗,要么是個智障。”隗鈺山無端有些高興,至少不是被歸在腦殘的陣營。莫遲:“別忘了魔王鏟有靈智。在他們看來,是有高人壓制了靈智,你才會如此放肆。”隗鈺山愣住,“經(jīng)歷了漫長的時光,莫不是靈智還存在?”莫遲:“當然,只是陷入沉睡罷了。”“……也就是說,有可能隨時會醒?”莫遲聲音中含著一絲揶揄:“也許某日魔王鏟蘇醒,發(fā)現(xiàn)自己正在熱鍋里翻炒,全身上下都是油。”他竟然隱隱有些期待看到那幅畫面。第20章奪冠按他所說,隗鈺山默默腦補了一番那個畫面,頓感驚悚。莫遲調(diào)笑道:“怕了?”隗鈺山認慫,兇兵既然誕生了靈識,就能主動發(fā)起攻擊,自己這柔弱的小身體,三兩下就被砍斷了。莫遲沒有一絲同情,反而道:“我見識過你的本體,輕易砍不斷。”隗鈺山并沒有因此放心:“萬一它砍斷了不該砍的地方怎么辦?”不敢砍的地方?莫遲想到一種可能,不知道是想岔了,還是隗鈺山原本表達的就是這個意思。深思熟慮后,還是忍不住確認:“你指的是哪里?”“當然是頭發(fā)!”隗鈺山想都不想就回答。最近熬夜次數(shù)增多,他發(fā)現(xiàn)樹冠部分的枝條遠沒有之前繁茂。莫遲:……看來是他想齷齪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莫遲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