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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琳瑯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65

分卷閱讀265

    主,在那位山主大人所建的明月小樓中見過一具冰棺。冰棺中所臥之人,生的那叫一個,嘖嘖,簡直就像是冰雪雕就的人兒!那小臉兒雪白,唇紅艷艷的,眼睛雖然閉著,睫毛卻極長,一頭墨汁似的烏澄澄長發(fā)。”

“薛先生,你摸過嗎?軟不軟?”

下面看客一片叫好聲,夾雜著污言穢語,都在咋舌,人人幻想著那位昔年在雅頌中傳唱成鳳凰轉(zhuǎn)生的亡國長公主到底有多軟,摸上去是否還有體溫。話題漸漸轉(zhuǎn)向了,當年國師山中那位神秘的山主大人到底與長公主什么關(guān)系,有沒有jian/尸。

語聲喧嘩中,唾沫星子橫飛。看客們揎臂攘袖,說到激動處,為了某些不可描述的細節(jié)起了爭執(zhí)。案臺上說書先生拍了多次醒木,都喚不回下面茶客們的目光。茶客們各自有了自己的版本,并且為了山主大人與那位長公主不得不說的二三事,爭到面紅耳赤。

女子聽了一耳朵,停下腳步,隨后掀開幕離。她環(huán)顧四周宛若瘋癲一般的人群,紅唇微翹,纖纖手一指——原先那只躥在桌子上伸出粉紅色舌頭舔食糕點餅屑的貓兒打了個激靈。

那貓兒停下吃食動作,側(cè)耳傾聽眾人口中各種污穢之言。片刻后,那貓兒竟似能聽懂人言一般,猛地渾身一震,嗓子中發(fā)出一聲驚天動地的怒吼,自那貓兒身上爆出一陣刺目的妖光。

妖光大作,黃濁中卻隱隱有一道道白色流云紋。

這妖君,分明已經(jīng)有了百年修為,眼見著入了真道!

待眾人乒呤乓郎跌落一地碗碟,瞠目望去時,哪里來的貓兒?!桌子上那只不起眼的小奶貓,卻原來是一頭吊額金睛白虎。虎爪按在桌案,轟隆一聲,瞬間整張黃樟木桌子便碎成了粉塵。

“啊!救命啊……”

“作死,何處跑來的妖孽!”

“媽呀老虎啊……”

茶樓內(nèi)一時間人人哭爹喊娘連滾帶爬地逃命,桌椅掀翻,大門口堵成了一道rou墻。可憐還有幾個吃茶的閑漢腿腳都軟了,趴在地上用兩只手往前爬,腿腳卻拖在地上,抖成了篩糠,半晌挪不出一寸半星。

女子威風凜凜單腳踩在長條凳上,眼皮一撩眾人慘狀,冷笑道:“方才是誰辱罵我國師山?站出來!”

那幾個沒能跑到門口的閑汗雙腿抖的尿都要出來了。有一人先開了口。“是……是說書的薛先生起的頭兒……”

手一指,戳向茶樓大廳前頭那個烏木桌子。

烏木桌上鋪了一塊紅氈布,上設(shè)茶盞、醒木、一把弦子,卻獨獨不見說書先生。

女子目光沿著紅氈布往下掃,果然在桌子下頭逮著一位四肢著地瑟瑟發(fā)抖的說書先生。那說書先生抬起頭,恰好與女子森冷的目光相對,忍不住嘴角一陣哆嗦,哭喪著臉拱手求饒道:“小姑奶奶,是四兒錯了!小姑奶奶您饒了我這回吧!”

“回回你都是這樣說的,然后下次你又犯!”女子咬牙冷笑,手中烏節(jié)鞭一揮,鞭尾指向桌子底下趴成一條狗的薛先生。“薛小四!你給老娘滾出來!”

“是是是,姑奶奶您消消氣兒!”薛小四哭喪著臉從桌子底下慢吞吞爬出來,因為實在害怕的厲害,脊背一拱,掀翻了烏木桌。桌案上茶盞、弦子、醒木滾了一地。“我這不是沒辦法,下山換點銀子花嘛!”

“你沒辦法?”女子一把揪住說書先生薛小四的耳朵,另一只手中的烏節(jié)鞭頂?shù)剿羌猓湫Φ溃骸皣鴰熒降拿暥冀心銛耐炅耍∩街鞔笕四狞c對不起你,啊?你要這樣作踐他!什么叫做在山中養(yǎng)了一群鬼,什么叫冰棺中封存著大隋末代長公主的尸身?你這是要引人來我國師山中刨墳嗎?!”

薛小四黃豆大的眼睛中努力擠出兩滴淚來,聲音可憐巴巴的。“姑奶奶,你就饒了我這回!山主大人一走幾百年,我這身子既入不得真道,也不能學你與虎君那樣吸風飲露,我……我總得討點養(yǎng)老錢!”

“再過幾日,你是不是還得討點娶媳婦兒錢?”女子冷嗤,自長條凳上收回著雪白紗褲的腿,放下遮面的幕離,淡聲道:“今日得的銅板都拿來!”

“啊?”薛小四立刻下意識捂緊腰側(cè)掛著的錢袋子,笑得都快哭出來了。“姑奶奶,我既討不成媳婦兒,在這世上也沒有親人,就剩下這么點銅板防身,您能不能手下留情……”

最后幾個字,在他口中自動消音。

女子以鞭梢抬起他下巴,揚起臉嘲道:“你個閹人!再多話,姑奶奶我就不止剁了你的鳥,還要割了你的舌頭!”

在場的眾茶客聽這女子與說書先生對話,全部打了個冷戰(zhàn),紛紛出手護住襠部。

開玩笑!這女子究竟什么人?!不止懷中抱著一位入了真道足有五百年道行的老虎妖君,竟然還曾經(jīng)剁過說書先生的小鳥兒!

這,這……惹不起!當真是位姑奶奶!

眾茶客戰(zhàn)戰(zhàn)兢兢,恨不能茶樓的泥土地中能突然多出一個洞,好跳下去匿了蹤跡。門外原本已經(jīng)聞訊而至的眾衙役手持腰刀,聽得女子這句話,再眼睛一瞥那頭龐然大物般的白虎,雙腿抖的厲害,悄無聲息地往后一寸寸挪。

再挪。

直至十個呼吸后,茶樓外空無人煙,整條街都找不到一個閑漢。菜筐掀翻在地,竄來跳去的孩童早被自家大人捉回家中。人人門戶緊閉,只敢從食指寬的窗戶縫隙朝外偷看。長街上空初秋的風刮成了黃色,有沙子密布于風中,令人聞之膽寒。

女子押著薛小四出門的時候,小指勾著剛勒索來的錢袋子,幕離下紅唇輕啟,哼唱著一首曲調(diào)古怪的山歌。那頭吊額金睛白虎大搖大擺地穿過抱團伏成一群鵪鶉的人群,四爪著地,在茶樓前等他們。

女子提起裙裾,跨上虎背,一手提著薛小四,口中輕笑道:“虎兒,咱們今日回家買rou吃!”

白虎不悅地低吼了一聲,口吐人言道:“姑奶奶,你若當真想吃rou,國師山那些小子民哪個敢不來送給你?沒的又來鎮(zhèn)子上晃蕩,我看你是專門以嚇唬人為樂!”

女子嗤道:“國師山歲月漫漫長長,老娘我修了萬年才能成個地精兒,九千年修成仙,留我一千年眷戀。老娘我怎么就不能浪蕩幾百年了?”

白虎沉默。

一人一虎對話間,白虎風馳電掣,爪下早已駕馭清風行至九嶷山半山腰。因此這番話,也不怕驚動了薛家鎮(zhèn)那些沒見識的山民。

“……姑奶奶,”白虎輕松停在九嶷山半山腰處一處低洼,目光落在三百多年前最后一任山主與大元朝開國帝君相會時遭仙閣劈開的那處,沉吟著開口。“你手中提著的這個東西,究竟打算如何處置?”

薛小四鼻涕眼淚橫飛,在女子手中哇哇大叫道:“虎君!虎爺爺!小四兒我只是個偷吃了山主大人小樓內(nèi)仙丹的怪物,不得老,也不得快活,如今連媳婦兒都娶不得了。您就行行好,將我當作一個屁給放了不成嗎?”

回答他的,是白虎一聲長嘯。

山林間木葉振動,風聲排山倒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