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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我說我畫不出東西了。」「怎么可能!」雷鈞亦拉著他起身,牽著他的手繞著畫室走,「雖然我不懂畫啦,不過你畫過這么多作品,怎么可能畫不出來?」童夏之輕輕抽回手,倚到窗邊推開了窗戶,望著高樓之外不太美麗的擁擠城市,淡聲回道:「那都是以前的作品,現在我完全沒靈感畫畫。」「為什么?」雷鈞亦靠了過去。童夏之搖頭。說實在的,他也不知道原因,以前他只要心情不好就畫畫,可以隨心所欲的畫,可是現在,他連動筆都覺得累。「可你剛剛不是還在畫?」「我站在畫架前已經整個下午了,連草稿都打不出來。」童夏之好像在嘆氣。「我知道了!」雷鈞亦突然握住他的肩扳向自己,眼睛閃爍光彩。「因為你現在有我,所以你已經完整了,不再空虛了,當然畫不出來啦!」童夏之微怔。聽起來有點蠢,但他卻受到不小的震撼。是這樣嗎?因為過去他很空虛,所以只能借著畫畫來彌補內心的寂寥;現在有了雷鈞亦,他再也不需要用畫畫來填補內心的缺……「如果真是這樣,那我是不是該好好謝你?」童夏之對他一笑,馬上讓他從深情款款大情圣搖身一變色欲薰心大野狼。「當然要!」雷鈞亦說著雙手也跟著不安分的摸上去。倏地一愣,雷鈞亦看著童夏之迷人的微笑,發現自己兩手突然被他抓住。「葉森的事我還沒氣消呢!」啥啥?那剛剛那一腳他是白挨的嗎?「我覺得有一點受傷,需要去洗個澡冷靜一下,你好好反省。」反、反省?雷鈞亦傻眼的看著童夏之依然掛著唯美夢幻的微笑離開他的視線,猛地回神,立刻追了出去。相愛容易相處難,他們相愛沒幾天就結婚,之后才開始真正的相處。雖然截至目前為止,他們的相處上并沒有太大問題,雷鈞亦竭盡所能的討好寵[kkfe溺童夏之,童夏之也沒讓他失望的盡情享受,你情我愿,至少表面上相安無事,可葉森的出現,卻讓童夏之心情莫名低落了。以前跟徐尚彥在一起的時候,童夏之從來沒有出現過這種失落感,是不是因為他對徐尚彥沒有任何愛情,所以不管徐尚彥做什么都動搖不了他?可是他卻會被雷鈞亦影響。他一直以為自己不會,原來他還是不夠冷靜。他開始在意雷鈞亦的過去,開始對雷鈞亦的一切好奇。他本來以為只要單純的享受喜歡這個人的感覺就好了,許下愛的承諾太虛幻了,就算結婚又如何?那只是給彼此一個瘋狂的好借口而已。可是當他面對畫紙卻腦筋一片空白的時候,童夏之就發現自己不對勁了。他想著雷鈞亦傻笑,卻畫不出他所熟悉的線條;他眷戀著雷鈞亦的寵愛,卻調不出他想要的顏料。這樣是好是壞呢?怎么以前都不會這樣呢?童夏之一踏出浴室,就被眼前的景象逗得不知該氣該笑。白色大床上,擺著大大一束金莎玫瑰花、點上蠟燭的精致蛋糕、還有一枚全裸的猛男側躺在床上搔首弄姿。「老婆大人,我已經在外面那間浴室把自己洗得干干凈凈又香噴噴,你隨時可以享用。」才這么說完,雷鈞亦看見童夏之全身上下只在腰部圍了一條浴巾,濕潤的及肩長發還在滴水,甫沐浴過的身體泛著誘人的粉色,赤裸裸的他馬上不受控制的起了反應。童夏之好笑的雙手抱胸看著他。「你要我吃金莎還是蛋糕還是……」「當然是我!」雷鈞亦一刻都等不及的跳下床,直接把他攔腰抱起來。「金莎跟蛋糕等把體力消耗完了再來吃也不遲!」「可是我餓了……」「我會喂飽你!」「你……唔!」這就是新婚生活啊,除了做到翻天覆地之外還是做到翻天覆地!那些sao動他情緒的問題,童夏之根本沒辦法好好思考了,腦中唯一剩下的意識是:你這只禽獸,蛋糕是可以這樣吃的嗎!童夏之回到教堂去看牧師,卻看見了他幾乎快忘記的人。「尚彥哥……」雖然不意外徐尚彥會找來這里,童夏之還是微微愣了一下,只是因為這個人存在他腦子里的影像實在太模糊而已。「夏之!」相較之下,徐尚彥就顯得分外激動,一看見童夏之就起身沖過去抓著他,若不是顧忌身后的牧師,他早就一把將童夏之拉進懷里了。「你們聊,我還有孩子要輔導。」白牧師微笑道。「您忙。」徐尚彥趕緊不太自然的笑,差點沒脫口說出「您快走」!牧師經過他們身旁,童夏之馬上露出楚楚可憐的表情。「牧師,我是來看你的。」夏之,你對牧師露出那么誘人的表情干什么?而且整個無視我的存在,這樣哥哥我的心會痛你明白嗎?徐尚彥皺起了眉吃味。「徐老板特地來等你,說有重要事找你。牧師天天在這兒,你有空都可以回來看我啊。」白牧師笑得溫柔慈祥,臨走前又加了一句,「夏之,你比以前更漂亮了。」這句話,是牧師對童夏之的贊美,聽在徐尚彥耳中,卻刺得他眉頭打結。白牧師一離開辦公室,徐尚彥就馬上把他拉進懷里使勁抱住。「夏之,你跑哪去了?電話也聯絡不到你,你知不知道我好擔心。」「擔心什么?」夏之被他箍制得動彈不得,他也懶得掙扎,任他的手勁勒得腰間發疼。「擔心你被騙了!」徐尚彥終于松開他,認真的看著他蒙眬似幻的美眸。才幾天沒見,夏之好像真的如牧師說的,更漂亮、更迷人又更神秘了。「誰敢騙我?」童夏之一笑,想轉身離開,卻又被他扯回懷中。這次,徐尚彥直接用嘴堵住他的唇,強行探入齒關,粗魯的吻他……結果發現童夏之根本沒抵抗。童夏之任他吻著,沒有抗拒也沒有反應,他甚至依然睜著濛濛的雙眼,漫不經心的四處飄望著,算是幫他注意有沒有沒禮貌的白目小鬼冒失闖進來。「夏之……」放開他的唇,徐尚彥好生挫折的看著他,「夏之,你怎么變得這么冷漠?你、你以前不會這樣……」「我一直都這樣。」跟他接吻,跟他上床,從以前都是徐尚彥在主導,他在配合,怎能說他變了呢?「夏之,你說你結婚了,是騙我的吧?」「沒有啊,為什么要騙你?」童夏之一臉無辜。「這……」徐尚彥沒想到他會這么回答,急得叫道:「這太荒謬了!」童夏之竟冷冷一笑,「我本來還希望聽到你跟我說聲恭喜,現在似乎是我想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