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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大約六坪的房間,我不能出去,門應該是從外面反鎖了?四周完全沒有窗戶,靠的是空調系統,我再怎么敲門撞門,門外頭都沒有人回應,直到此刻,我徹底絕望了。我瞥向一張上下鋪床,床的旁邊是浴室,我拖著疲累身體走入浴室,在鏡中看見兩眼紅紅的、又黑又白糊成一團的大花臉……我強忍想大哭的沖動,努力安慰自己沒被綁住,比上一次的待遇好多啦?我決定了既然逃不掉,起碼要讓自己舒服點!于是我轉開水龍頭,把臉上的深色粉底洗掉,也用力洗去差點快掉下來的淚水。臉都洗了,我索性脫光,把頭發、全身上下通通清干凈……洗完之后,才發現沒有任何的浴巾可以擦拭?忽地想到啦,我沖向浴室外面,扯掉單人床單,拿它當作浴巾擦干身體和頭發,我沒有衣服能換,只好再將原來的布紗圍在腰上。在靜得仿佛全世界只剩我一人的房間里,我的疲憊遠大于饑餓,心想:就躺下來休息一下下好了?整個人才剛沾到床鋪,意識早已不受控制了飄飄模糊……因為歐陽廉而起的sao動,很快就讓飯店的管理階層平息。巴斯利要維克托帶人繼續去找三十萬元的下落,一定要把那些偷錢的家伙抓??!客房經理說洛威爾有急事,正在找他?他前去探看。洛威爾一看見巴斯利就抓住他,霹靂啪啦的說出:“我剛才看見他了,就是我對你講過,我新發掘明日之星,我與他真是命中注定的緣份啊,我竟然看見他在你的飯店做表演?你一定要幫我找到他!”又急又快的言語讓巴斯利一愣,要洛威爾慢慢的講,等他聽清楚了,隨即答應幫洛威爾找人。他帶洛威爾到舞臺區,叫來所有的男女舞者,卻沒有洛威爾想找的人,他看洛成爾著急,形容那男孩的長相和身高、還有上臺表演穿的服飾顏色——他心頭一凜,猜測洛威爾要找的人,該不會是?巴斯利又見舞群竊竊私語,面有難色?問過他們,才知道歌舞表演之前,確實有一個東方男孩躲入后臺,他們以為那人是來應征的,沒想到會混上舞臺,跟著他們一起做表演,后來還消失不見?洛威爾滿臉失望,對那男孩一無所知,當然沒有機會介紹自己,他還很糗的跌到噴泉里,他失去男孩蹤影,不知要從何找起……巴斯利聽了不停哀嘆,立刻說:“我會幫你找的,一有那個人的消息就會通知你,今天晚上,你先好好的回房間休息吧?!彼尶头拷浝硭妥呗逋?。巴斯利到中控室,讓職員協助,調出舞臺四周的監視器畫面,果真找到了洛威爾拉住一人,他要職員放大畫面,調整影像解析度,這才確定了被扯掉面具的人是……原來洛威爾愛上的,真的是歐陽廉!亂七八槽的巧合令巴斯利忍不住笑出來,他不急著告訴洛威爾,只是再叫人去拿記錄當天歌舞表演的盤帶。他讓中控室的值班人員先出去。關上門,他坐下,將盤帶放入機器,播放出來檢查。他根據洛威爾敘述的,很快就在電視螢幕上找到穿著鵝黃秀服、身材纖長的人影,那人和舞群跳得不太搭配,卻還是勉強跟上所有的舞步,舞姿有男性的剛毅,也有柔軟優雅如同女性的美麗,尤其那人赤裸光滑的上身隨細腰扭擺,修長雙腿在紗質布料內若隱若現,引誘人目不轉睛。巴斯利似乎有些明白了,洛威爾擁有芭蕾首席明星,為何又被歐陽廉迷住的原因?他不自覺整個人向前傾,按鍵讓畫面倒退,再慢速播放;又倒退,播放;歐陽摩跳舞的畫面重播了好幾遍,看到他連舞步都會背啦,最后,畫面定格在歐陽廉起身跳躍,落在地面的一個漂亮姿勢。灰綠色眸子盯著螢幕中的人,很想弄掉那礙眼的半面具,看面具底下是什么表情?“PinkPrincess的兒子嗎?我不知道那小子這么會跳舞……”巴斯利喃喃自語,忽地陷入孩童時光,PinkPrincess要他叫她阿姨,她親熱的摟著他,塞了一堆好好吃的軟糖在他手中,她身上恬淡的香水,他到現在好像還能聞到?若不是爸爸跟她偷情,害mama傷心,或許他不會那么厭惡她?感覺松松的、軟綿綿的東西包圍我,還有烘干像陽光般好聞的味道啊,我將陽光清爽深深的吸人體內,整個人也舒服快樂起來。“呵……”我忍不住微笑,母親拿來一條香噴噴、剛出爐的法國面包,我餓得口水直流,張嘴吃了幾口,猛親它,不停贊美:“媽……面包好吃……好好吃喔!”我笑著醒過來,兩眼卻撞見我緊緊抓著猛親的不是面包,是一條手臂,那手腕上面有骷髏頭刺青!?“哇啊啊——”我控制不住尖叫,立刻甩掉人的手臂,眨眼看清楚是巴斯利,我竟然全身光溜溜的躺在他旁邊?我嚇到不顧方向了往后跌,腦袋撞到硬物,痛得閃避,雙手突地抓空,整個人狠狠的向下跌了個狗吃屎!“你已經不在馬戲團了,不必叫那么大聲吧?”巴斯利大笑令我滿臉漲紅。我才曉得自己做了蠢夢,原來松軟軟的感覺是床,我是撞到床柱、從床上跌下來,我慌得遮住重點部位,連滾帶爬,赤條條的逃離有四根柱子和垂簾的大床,躲到可以坐好幾個人的長排沙發背后,氣急敗壞地問還笑不停的大壞蛋:“你怎么會在我旁邊?”圍成ㄇ形的沙發組,幾個透明玻璃方桌,新鮮的插花和配葉擺飾,墻面上有幾幅油畫作品,沙發對面的床是紅色調,搭配接近黑色的櫸木床柱和米黃垂簾……我現在才能看清楚周圍大得嚇死人,已經不是原本關住我的地方?“我怎么……”我張口結舌,完全搞不懂,“我怎么會在……這是哪里?”“這是我忙公事的時候,住的飯店房間?!卑退估碚眍^,靠坐在床上,嘲笑像個白癡東張西望的人:“你睡得跟豬一樣,我把你換了房間,你都完全沒有知覺?!?/br>沒知覺嗎……?我呆住,感覺自己是笨蛋!“你認不認識洛威爾·杜克這個人?”洛威爾·杜克?誰???我頭探出沙發,朝巴斯利搖了搖頭,他又對著我在笑了,就像剛剛、就像我在馬戲團從高臺被逼得要往下跳、就像我說他是黑手黨的那個時候,他都在笑我,我很可笑嗎?很好欺負嗎?我一肚子的火!“桌上的東西,你吃吧?!?/br>嘲笑我的壞人說了一句,然后卷起襯杉袖子的雙手繼續敲打筆記型電腦,我又搞不懂他要做什么了?他低頭看電腦,不再盯著我,也沒離開床走過來,我稍微能喘一口氣,知道自己就算穿了衣服,也不可能逃出去……我不曉得現在幾點鐘?窗簾使我無法看見外面是白天或夜晚?我禁不住哀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