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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的意料,老者起了興趣,坐**:“仔細說說?”樓清塵和老者面對面坐下:“世人不知我苦處亦不怨,若逢亂世,依然當征戰在前。心存苦衷,眼望八荒。我不能總指望凡人能看得比我透徹,不然我修個什么仙呢?”修真來的大多是有貪念的。無非是把這些有貪念的人磨磨棱角,培養成無條件濟世救人的冤大頭。老者問:“不圖回報嗎?”“另有所圖。”老者等樓清塵接下來的話。“為了給今后世上的好人留一條活路。”神行巖,主木,引萬物生。寒軫也好,樓清塵也好,留下的一絲善念,使后人哪怕在干涸貧瘠的土壤中也能生生不息老者接著問道:“可天道是順其自然。”樓清塵輕蔑地笑了一下,比劃著:“要是飛升只憑一個順其自然,那豈不石頭都能成仙了。”老者:“你想逆天改命?”樓清塵:“長生不老,本不就是逆天改命嗎?”老者哈哈笑了幾聲,話頭一轉問樓清塵:“小塵,你想不想飛升?”樓清塵并不驚訝,心中又是一動,剛剛的感覺果然是對的。坐而論道,不是寒軫講課業就是要談飛升。這曾是樓清塵引以為傲的資本,如今送到樓清塵,他竟開心不起來。“頭一次見對飛升有猶豫的,平常人求都求不來。飛升之后你可以擺脫惡念纏身之苦,也可以恢復五感,對你來說無異于是柳暗花明。你猶豫難不成是……”老者全然沒個前輩的樣子,沒人還要放低聲音問:“放不下你那個小道侶?”樓清塵很少被人提起他和姜別的關系,被這老不正經的突如其來一調侃,臉瞬間紅了個透。八卦之術果然是神行巖真傳!.與此同時的姜別沒那么輕松。姜別被那老頭摔得七葷八素,睜眼睛還沒站穩,就看見了眼前的晏棲。由于姜別的陣法擾亂了晏棲的獻祭,晏棲籌劃多年的計策終是失敗了。可是魂魄仍有怨念不愿離去,吸收了殘留在她身上的怨靈,纏在姜別的神識上不讓他清醒。還要多虧剛剛那個老頭,才能盡快找到晏棲。姜別不欲多言,出劍直奔晏棲,打算速戰速決。晏棲剛剛能和姜別過招是憑著集怨靈的力量,而現在她的魂魄幾乎被怨靈掏空,只剩著一股怨念懸在心口,撐著她不死。姜別輕而易舉地把同塵插到了晏棲的心口上,可晏棲面無痛苦之色,瞪著兩個空洞的眼睛,久久不肯閉上。姜別好像意識道什么,晏棲心中有怨,不肯放他們走。姜別一個頭頂兩個大,感情他還要疏導晏棲的心結?他現在只想拿棒槌錘爆晏棲的腦殼。晏棲瞪著姜別:“你為什么一定要殺我,我們才是一類人!你該殺的不是天下人嗎?”姜別看著晏棲瞪著那雙晏子蕭極其相似的眼睛在那放屁,就氣得恨不得把晏棲這對眼珠子插爆了。還他媽疏通心結?他想把晏棲打成結扔進化糞池。姜別這輩子就沒憐過香惜過玉,一把掐住晏棲的脖子卡在她的下顎骨上,惡狠狠地戳穿晏棲:“別裝了,你不就是嫉妒嗎?說得那么好聽?”“你看不慣晏子蕭。晏子蕭品行端正,哪怕你逼著他投奔神行巖,他也沒服從你,但也沒責怪你。我猜猜,他甚至還對你悲慘的身世表示理解和同情是不是?”一直死魚一樣的晏棲聽了姜別的話猛然睜大了眼,用力扯著姜別鉗制在她脖子上的手,像條離水的魚一樣扭動著。漲成紫紅色的臉總算有了些表情。“不過這沒贏得你對他的好感,你反而更討厭他了。你嫉妒他能一直那么溫暖,就連你自己都要找不出恨他的理由了。他越是溫暖,就越顯得你什么都不是。所以你更迫不及待毀了他,讓他頂著投奔北冥宮的罪名死,才能毀了他在眾人眼中的清白是不是?”姜別把晏棲摔到地上,嫌棄地甩了甩手。晏棲捂著自己的脖子,拼命咳嗽。聽見姜別繼續把她藏在心里最深處的陰暗扒出來:“你找上我們是認為我們的經歷也算不上一番風順,也許可以成為你的棋子,你在我們身世上還沒少動手腳吧?可笑的時你找到最后發現,滿心報復的就你一個人。你又是嫉妒又是疑惑,你不明白為什么我們被人害成那樣還能不恨,你只是一個自怨自艾的可憐蟲……”“閉嘴!”晏棲哭著吼回去,“你懂什么?這個世間就是這么惡心,你不把他們打破,還會有更多的寒軫更多的晏家成為悲劇!我難道是生來就想這樣的嗎?入魔的滋味難道好受嗎?我和晏子蕭同宗,我在被夏慈恩jian污的時候,他在崔景言的溫柔鄉里做什么呢?”姜別面對晏棲的哭訴,一改剛剛的狠厲,蹲下|身緩緩撫上晏棲的臉,不算溫柔,安撫的意味較多:“我懂,整個修真界就我請得動敖放,入魔是什么滋味,怕是沒人比我更懂你了。”情緒激動的晏棲被姜別突然的輕聲細語哄住了,淚眼朦朧地抬頭看姜別。姜別看著她眼睛,表情竟是笑著的:“論起身世坎坷,你我不相上下,不過我比你幸運,我遇到的人都很溫柔。你孤零零地被送到北冥宮,舉目無親,我懂你有多辛苦。”晏棲正要為有人理解她感動,姜別卻突然收緊手上的力道,狠狠掐著晏棲的臉。“但是你不該啊,你說著要懲罰那些世人,可你殺的都是誰呢?你的兒子,你的同宗子弟,你把身邊難得能對你好的人都害死了。”姜別的笑容越來越溫柔,可是晏棲卻恐懼到了骨子里,抱著頭往后躲,瘋狂地搖頭道:“不是的,不是的……”她仿佛又看見了夏小正一遍遍跟在她身后叫她娘親的樣子,即使怕得渾身發抖也邁著小短腿跟著,拿著一顆眼球笨拙地討好她。還有晏子蕭笑著對她講話的樣子。“你受過北冥宮殘害,若是想回正道罪罰也可酌情減少。我等你贖完了罪,有哪些沒去過的地方我都陪你去看看,我就你這么一個同宗的人了。”晏棲痛苦的閉上眼睛。如果他們在早出現一點,在晏棲還沒有完全崩潰之前,她或許還能有救。“晏棲啊,你和夏慈恩沒什么區別了。你問我們為什么能不恨?為了不變成你這個樣子啊。祖祖輩輩的恩怨,總該有個人了結。而所謂的了結,大多是以一方的犧牲為代價。”晏棲停止了顫抖,猛地睜開眼,不知從哪抽出一把匕首,是夏小正生前用的。姜別以為晏棲還要攻擊他,不想晏棲把匕首橫在脖子上,笑著罵道:“我活了這么多年,什么時候輪到你這個小崽子來說教我了?晏子蕭說的什么?贖罪?太好笑了!我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