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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貝你聽我解釋,我就是恰巧路過,她們恰巧也在這屋?!?/br>“哈哈哈哈哈哈?!苯獎e大笑著坐下,調(diào)笑道:“你為什么這么怕晏師兄?”男人睜開一只眼睛,看見姜別在他眼前嘲笑,一躍給了姜別一后脖溜子:“沒大沒小的兔崽子!嚇?biāo)滥銕熓辶??!?/br>崔景言示意身邊的兩個女人離開,兩個人找了一處雅間,幾乎同時脫口而出道:“你怎么在這兒?”姜別嘆了一口氣,把事情的原委講了一遍,問道:“你也是因為入魔的消息才下山來的吧?”誰知不學(xué)無術(shù)的崔景言唯獨精通道家的八卦,跟沒聽見姜別的問題似的,給姜別支招:“親了!終于親了!繼續(xù)啊,別停?!?/br>姜別仿佛看見了現(xiàn)世中自家小妹嗑cp的樣子。“我不知道我自己怎么想的,也不知道我?guī)熥鹪趺聪氲摹!苯獎e低下頭擺弄手里的柳條,“或者說,我自己也不確定,沒膽子去越過那道坎。”“想什么,這就是愛!”崔景言就差上去按頭了,“不要慫,就是干,干完了就都確定了。”姜別不解地問:“小師叔,你為什么對我和我?guī)熥鸬母星檫@么關(guān)注?!?/br>崔景言不說話了。姜別接著問:“是不是你當(dāng)年離開欠我?guī)熥鹑饲?,我要能陪著我?guī)熥鹉阈睦锏睦⒕胃心軠p輕點?”這孩子猜的也太準(zhǔn)了吧。崔景言無奈道:“你的心眼要能分一半給蔣巖,神行巖下一任都不用我們再cao心了。”姜別挑了下眉,一聳肩:“別打聽我倆的感情了,我?guī)熥鸫蟾藕薏坏冒盐也鹆?。不如cao心cao心你自己吧,我看你對晏師兄比我還慫?!?/br>崔景言囂張的神色冷下來,像是自嘲道:“你和我比什么,你還年輕,沒有黑點,沒有什么可束縛你的,自然可以比我勇敢的多。”“你說的是那一百條人命嗎?”姜別接著問道。崔景言不作聲地看著姜別,良久才苦笑一下道:“你都知道了,阿晏他是不是也早知道了?”“他知不知道你該最清楚?!苯獎e迫切想知道當(dāng)年的事,他想為神行巖做點什么,接著問道:“師叔,你那么喜歡晏師兄,當(dāng)年你究竟為什么……”“別問。”崔景言打斷姜別,“有些事你最好永遠(yuǎn)都不要問,別著急長大,這種一無所知的好日子沒有多久?!?/br>崔景言好像回想起了什么,自己給自己的倒了杯酒絮絮叨叨道:“我們這些老家伙,就希望你們這些弟子,能安安穩(wěn)穩(wěn)地接了我們的班,把半死不活的神行巖帶下去。修為什么的都他媽扯淡,你們無憂無慮過完這些個年少的日子,我們就心滿意足了?!?/br>崔景言的張狂是出了名的,整個修真界都看不慣他那點深沉,有點東西畫著圈的亂顯擺??烧l知道,那個當(dāng)時年少春衫薄,騎馬倚斜橋,滿樓紅袖招的少年,如今在小輩面前也露出了他這四十年被世事磨練的疲憊。姜別動了動嘴,半天組織出一句話:“師叔,人生沒幾個四十年。晏師兄一直都在等你回來?!?/br>“小姜別啊,你是不是不清楚我是什么人啊?十惡不赦的罪人,雪山禁足一千年。一千年之內(nèi)我若是死了,魂魄要繼續(xù)在那里受刑?!贝蘧把约幢阒澜獎e話里的安慰,依舊忍不住道,“我這樣的人,原本與他見面都不配。”一向巧言令色的姜別說不出話,他若是有一天入了魔,是不是和樓清塵也會這般。隨即他又笑著低下頭,手中的柳條不知道什么時候被自己編成了花環(huán)。想什么呢?樓清塵嫌棄他還來不及。“掌門師兄比你想象的在意你?!贝蘧把詥净亟獎e的思緒,看著出現(xiàn)在青樓外的樓清塵笑道,“你看,他來了?!?/br>他那個全天都癱在床上的師尊竟然親自來找他了?姜別沖到窗子旁把脖子抻的老長張望,結(jié)果被崔景言一腳從二樓踹了下去。你們師兄弟都這么愛踹人的嗎!完了,這么高,本來眉骨上留了個疤就有夠難看的,現(xiàn)在徹底癱了。前來尋找姜別的樓清塵正滿心焦急,萬萬沒想到他的姜別從天而降。樓清塵看見情景,下意識地上前兩步,一伸手,姜別穩(wěn)穩(wěn)地落到他懷里。久違的氣息包裹住姜別,姜別轉(zhuǎn)頭看著樓清塵,鼻尖和鼻尖險些擦過。距離好近,姜別又恍然想起他入魔那天對樓清塵的忤逆。好久不見,姜別看著這張熟悉又好看的臉,鬼使神差地,把手里的花環(huán)帶到樓清塵的頭上。樓清塵也被姜別的動作嚇到了,竟一下把姜別丟了出去。……姜別覺得全身都要散架了,在地上捂著屁股和腰,痛苦地扭曲著:“師尊,你是覺得我自己摔死不夠解恨,所以你一定要親手摔死我?”樓清塵把姜別扔出去完全是本能,看姜別痛苦的樣子樓清塵有點手足無措,上前扶起姜別,想道歉拉不下臉,想哄人又不會說。姜別看著樓清塵,嫩綠色的柳條編成的花環(huán)歪歪斜斜戴在樓清塵烏黑的頭發(fā)上,襯得樓清塵的皮膚格外的白,耳尖上那原本不引人注意的羞紅,也變得愈發(fā)明顯起來。姜別心中某一塊突然就淪陷了,什么確不確定的,他知道自己怎么想的了。姜別迎著樓清塵清透的目光,輕輕道:“師尊,我一見你啊,還沒來得及咧嘴笑,心里就樂開了花。”作者有話說:崔景言:師叔只能幫你到這了,其余的自己加油?!ⅲ耗晟俅荷辣。T馬倚斜橋,滿樓紅袖招。出自韋莊第26章兩處茫茫皆不見⑥自從在青樓見過一次崔景言后,那人就消失不見了,深藏功與名。反倒是姜別仗著樓清塵不會真罰他,開始發(fā)揮自己臭不要臉和油嘴滑舌的專長。“師尊別動!我伺候你梳洗?!?/br>“師尊別動!我伺候你更衣?!?/br>“師尊別動!我伺候你如廁。”“本尊不用你伺候!”樓清塵終于忍無可忍,連自稱都換成了“本尊”。然而姜別目空一切,俯在樓清塵的腿上,一雙下垂眼特別適合裝無辜,可憐兮兮道:“可是當(dāng)年明明都是你命令我這么做的啊。”樓清塵徹底無語,用手指指了指姜別,自己轉(zhuǎn)著輪椅離開了。“師尊別動!你去哪我推你?!?/br>“我去死?!睒乔鍓m的聲音傳來。姜別屁顛屁顛的跟上推著樓清塵的輪椅:“去死我也陪你?!?/br>樓清塵懷疑自己最近是不是給姜別好臉色了,這人怎么蹬鼻子上臉。姜別推著樓清塵的輪椅在院里閑逛:“師尊,我都明白,你疏遠(yuǎn)我、讓林莊主罰我,不過都是讓王二麻子掉以輕心,也是讓我自己冷靜冷靜,那天的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