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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個凹痕,與散落在其中翠綠的竹葉相得益彰。就在短刀要插進姜別的眉骨之際,有人一腳飛踹踢開了夏小正。蔣巖扶起姜別,言語間有些哆嗦:“姜別!姜別!撐住!”晏子蕭把二人攔到身后:“這兒交給我,你快帶姜別走。”蔣巖點點頭,留了一句:“晏師兄你多加小心!”扶姜別上了玄鳥。要換做平時,姜別肯定要皮一句:“師兄你先走!不!我們一起走。”可是現在姜別顫巍巍地拿出懷里的包裹,斷斷續續道:“蔣巖你聽著,我要是撐不到回去,你就替我跟師尊復命,現在我說一句你記一句。”蔣巖一邊給姜別止血一邊哭著搖頭:“你自己回去和師尊說!我腦子不好使,記不住那些。”“你記得住,我要是睡過去了就不能和師尊說這些了。”姜別咳了一口血緩緩道:“我要吃蒸羊羔蒸鹿尾兒燒花鴨燒子雞……”蔣巖想一腳把姜別從玄鳥上踢下去。姜別笑了笑,躺在玄鳥背上,望著灰蒙蒙的天空,玄鳥難得的乖巧。——倒是樓清塵騙了你啊,教你魔修的劍法你還當寶貝似的。夏小正的聲音揮之不去。樓清塵教過姜別許多劍法,只是這套姜別用得比較順手罷了。但是,北冥宮學習邪魔外道,夏慈恩才會掌握敖放的劍法。樓清塵和敖放到底什么關系?為什么同樣也會。作者有話說:下兩章主要走感情線啦,不走太多劇情,會輕松不少,謝謝大家能陪我熬完這段劇情啊。筆芯~第18章有緣千里來相會?“疼!輕點!要死了!”姜別抱著枕頭在屋里嚎得像殺豬。“疼死你算了!”正在給姜別包扎傷口的蔣巖懟了一下姜別后背的傷,再一次獲得了姜別的哭嚎,“我之前看錯你了,你哪是怕死,你是找死!自作主張去北冥宮當二五仔,你是真不要命了你!”姜別捂著眉骨的傷疼得嗷嗷亂叫:“你個沒良心的!我不是為了神行巖嗎?”“可別,神行巖請不起你這尊大佛,也受不起你這么大的禮。”蔣巖氣得把水盆一砸,濺出來的水花濕了半個桌子,“師尊還不知道你回來,你自己去和師尊復命,看師尊不打死你。”“師尊他……”姜別遲疑了一下,問道:“還好嗎?”蔣巖不回答,領著姜別去他曾經住的偏房樓清塵只穿著一件單衣站在偏房外,半低著頭。寒風卷雜著冰雪而過,吹得樓清塵輕薄的衣衫亂飛。樓清塵依舊不為所動,一向孤傲冷清的背影竟讓人看出了幾絲蕭索離愁。“這幾日師尊天天都來這看看,不說話也不動作,就這么看著,看一會就走了。”蔣巖看著樓清塵的方向道:“倒是也從未間斷過,誰也勸不動,晏師兄來過幾次都被小師叔拉走了。”姜別心知這次離開是給樓清塵惹毛了,馬上伸手扯過蔣巖的傘,小跑著過去,厚起臉皮喊道:“師尊,這么冷的天怎么在風口里站著,也沒人給你添件衣服,仔細著了涼。”樓清塵半合的眼往上抬了抬,望著給他打傘的姜別沉默了一會,才嘶啞著嗓子道:“你回來了。”戴云山的雪,落地成水。樓清塵站在外面時間太久,雪落在樓清塵頭發上融化,漸漸凝成霜,像飽經風霜的白發。姜別看著心里沒由來的一抽,時間過得太快了。他離開時還漫山的桂花,歸來時卻已深冬。即便是修真者不老,也終逃不過有一日物是人非。像這種有人一直等他回家的日子,指不定那一天就沒了。神行巖比不過北冥宮和幽幽谷富麗堂皇,雞飛狗跳的不像個正經門派,卻更像是家。好像只要神行巖還在,他就有歸屬的地方。他回來了,大門就對他敞開了。姜別莫名地松了口氣,樓清塵罰他什么都已經無所謂了。他發自內心的點點頭道:“對,我回來了。”樓清塵結滿白霜的睫毛顫了顫,慢慢合上眼睛。蝴蝶翅膀般纖長的睫毛像把小刷子撓得姜別心尖癢癢,本來也沒什么脾氣的姜別低下頭等著樓清塵的責罰,卻沒想到被一只手臂環住,猛地向前拉,一下撞在樓清塵身上。力道很大,胸腔間強烈的撞擊險些讓姜別疼的流出眼淚。一股熟悉的香味鉆進姜別的鼻子,那是桂花特有的香甜,溫暖人整個胸膛,足夠讓人一輩子溺死在里面。雖然動作很別扭,但樓清塵是在抱著他。姜別一直照顧著樓清塵起居,再親近的接觸也有過,可這種耳鬢廝磨般小情侶似的曖昧像一道轟進姜別腦袋里的炸雷,把姜別炸了個外焦里嫩。但不知道是不是歸屬感作祟,姜別沒有他自己意料中和男人擁抱的厭惡和尷尬,內心反而軟的好像融化成了一滴水,攜帶出一種窩心的情感,空出來的那只手著了魔似的在猶豫著回抱住樓清塵。就在姜別猶豫著要不要伸出那只惡魔的左手時,樓清塵又突然推開姜別,罵了一句“小白眼狼”,尥蹶子回屋了。姜別自戀的感覺自己被調戲了。當然樓清塵回屋后自己也沒好受,他拿著佩劍在考慮要不要把這只剛剛抱過姜別的胳膊剁了。簡直太羞恥了,他懷疑自己得了姜別說過的老年癡呆。那可是他徒弟啊!他一沖動抱了自己徒弟算怎么一回事?姜別那個歪瓜裂棗哪給他的理由沖動了?樓清塵認為缺一只胳膊太難看了,扔下劍在屋里來回踱步。思來想去又覺得只剁一只胳膊不足以平怒,恨不得一劍捅死自己。“嘖。”樓清塵進屋太緊張沒發覺崔景言坐在角落里,崔景言翹著二郎腿倒了碗熱茶:“平生不會相思,才會相思,便害相思。”樓清塵嘴角忍不住抽搐:“你遣詞造句的水平真和姜別不相上下。”崔景言甩甩袖子,稀里嘩啦撒出一堆瓶瓶罐罐:“這是給姜別療傷的藥,給你放這兒了。”“你有病啊!放我這干嗎?”樓清塵懶得換衣服,就著濕冷的衣服把自己往床上一摔,“帶著你的破爛快滾,讓我自己清靜會兒。”“好好好,滾滾滾。”崔景言腳下生風的溜了。樓清塵望著屋檐下的鳥窩發呆。他在高興什么?姜別剛走的那幾天他與其說是生氣,不如說是失落。好不容易有一個懂他好的人,圍著他繞了十多年,說跑就跑了,心里邊不知怎得就空落落的,好像所有的情緒都死了一樣。今兒個回來了,樓清塵那些壓抑許久的情緒竟也有了生命。憤怒、暴躁,以及高興。無欲無求,冷淡著這么些年,好像有什么東西破土而出了。樓清塵不知道的是,崔景言這個海螺人腳下生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