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湮滅成粉末。有人破墻闖入了洞xue。鄭三娘不可置信的問道:“發生了什么?我們得救了?”姜別沒回答,起身徑直向前走去。鄭三娘清楚的看見姜別的整張臉好像都散發了光彩,眼神都變得鮮活起來。順著姜別的目光,一只金黃色的玄鳥在飄散的符紙中慢慢地扇著翅膀緩緩落下。在玄鳥背上有一名綠衣男子長身玉立,洞外的光一絲一縷的照在男子身上,逆著光線鄭三娘看不清男子的容貌,卻能感覺到一種無法掩蓋的溫柔。憑虛御風,遺世獨立。“師尊!”姜別控制不住自己的聲音,幾乎是哭著喊出來的。樓清塵來了!樓清塵真的來了!他有一瞬間想抱抱樓清塵的沖動。他從未這么想見過一個人,也從未想過會有一個人讓他如此安心。好像這個人在,就什么問題都可以解決了。枯木逢春,也不過如此。作者有話說:姜別:原來樓清塵是可以召喚的,原地大喊樓清塵的名字就可以得到師尊一枚。第11章有緣千里來相會?樓清塵迎著姜別感動的目光,一點點走近,然后和姜別擦肩而過……直奔鄭三娘。“樓、樓掌門?”鄭三娘看清了來人,不可置信地問道:“您怎么會在這兒?”“林莊主見試煉場內動亂,擔心你的安危,又暫時抽不開身,讓樓某接三姑娘回去。”樓清塵整句話說的中規中矩,仿佛真的是為了完成林靜瀾的委托而來。“母親說……擔心我?”鄭三娘神色混亂,說不清是驚訝還是高興,糾結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要向樓清塵道謝。樓清塵將鄭三娘送上玄鳥,順著玄鳥脖子上的毛:“你乘著玄鳥,它會送你回去。”“明白了。”鄭三娘應著,卻發現樓清塵和姜別沒有要上來的意思問道:“那您呢,不一起走嗎?”樓清塵:“我和姜別留下來還要解決一些事情,回去替我向令堂問安。”樓清塵拍了拍玄鳥,玄鳥扇起翅膀順著樓清楚來時闖進的洞口飛走了,留下樓清塵和姜別兩個人。樓清塵把鄭三娘送走,也懶得裝了。一腳踹趴姜別,毫不憐惜地坐到姜別身上,把姜別當人rou靠椅。“師尊!你干嘛!”姜別的滿腔溫情還沒來得及傾訴,被樓清塵一腳踹了個稀巴爛。“你還好意思問我?”樓清塵扯住姜別的耳朵,“你剛剛是不是罵我了?”“……”好像是有那么回事。姜別露出假笑:“哪能啊,您聽錯了,那是兇獸瞎叫喚呢。”“忽悠,接著忽悠。”樓清塵索性在自己身上畫了個千斤符,“看你能不能把我忽悠瘸了。”cao,姜別腸子都要被壓出來了。“是是是,我是罵了。你說好來的,誰叫你放我鴿子的。”姜別一梗脖子委屈壞了,“我真的信你了,險些把命折在這。”“你恨我嗎?”樓清塵冷不防地問道。“咳咳咳!”姜別被口水嗆住,這不像樓清塵該問出來的話。樓清塵翻了個白眼。他確確實實一直擔心姜別,雖然姜別這個人油嘴滑舌不干實事,但是捫心自問不能說姜別對他不好。雖說姜別是為了自己能活得舒坦點,但不能因此抹了姜別待他的幾番真情。姜別不過一個練氣五階的小修士,能因為聽他的話去斗兇獸涉險地,他要是連僅僅活著這個愿望都不能為姜別努力,那跟他逼著姜別去死有什么區別?樓清塵表情的松動姜別都看在眼里,思緒不由得一飄。說實話,當年樓清塵把他接回來就已經是救命之恩了。安排他住神行巖,也算是食宿之恩。十多年不因他愚鈍留他一個聽經的位置,更是知遇之恩。以上三恩,哪怕樓清塵要姜別上刀山下火海姜別理應都不會有異議。或者換做別人,姜別都會二話不說的拿命抵恩情。可偏偏在樓清塵這,他就做不到。從什么時候開始,他依賴樓清塵到這種地步了?明明這人討人厭的不行,卻一直對自己那點貪生怕死的小心思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縱容著自己私下里對他的那些不尊敬,甚至讓自己有膽子去跟樓清塵提要求耍脾氣。姜別趴在地上,有一大堆話堵在胸口,腦子里亂糟糟的。許是劫后余生,脫離緊張感的姜別的情緒第一次,失控了。話也沒經過組織就脫口而出:“我恨你做什么!我自己想活著,該憑我自己的本事,有什么理由怨你。可恨我是個廢物,欠著你的恩情不說,還拿神行巖的安危來威脅你救我。”姜別順勢把臉埋進胳膊里:“可是、可是我就只有你了啊!誰想一天被人罵廢物活著!我也想過不用當狗腿坦坦蕩蕩活著的日子,我比蔣巖比晏子蕭都努力,但我的資質真的就到那了。你們都還有天賦,有修為,可我除了你就什么都沒有了。”樓清塵愣住了,他從沒見姜別這樣崩潰過。想扯下姜別捂著眼睛的手臂,姜別卻死捂著不讓。姜別比同齡的孩子都世故,一天厚著臉皮笑嘻嘻的,挨罵也不見惱。姜別是真不會生氣嗎?他人阿諛奉承是想要錢要權,可姜別只活著都比一般人要努力的多。樓清塵起身坐在姜別身邊,讓姜別躺在他腿上,輕輕按揉著姜別的太陽xue讓他放松。姜別說不上壞,在一些大是大非的問題上寧可自己涉嫌也不會牽連別人,就像現在,明明被壓抑到絕望,還不忘了樓清塵對他的那些恩情。樓清塵心里有些許動容,握緊姜別捂住眼睛的手。當一個人不會把你對他的好當作理所應當時,那么只要你覺得必要,你為他付出的都是值得的。樓清塵掌心的溫熱沿著姜別冰涼的指尖傳進了姜別的胸口,姜別的情緒漸漸冷靜下來,僵硬的直起身不敢看樓清塵。樓清塵顧忌姜別情緒,不再多說話。從儲物袋里掏出一個輪椅坐下,指著河水源頭:“天傾西北,地不滿東南。走吧,那里就是陰氣最重的地方了。”姜別抽了抽鼻子,推著樓清塵的輪椅向源頭走,想起要緊事問:“蔣師兄被我送出去了,您可看見他了?還好嗎?”剛剛還好好的樓清塵聽了姜別的話脾氣“騰”得上來,怒極發笑道:“你把傳送符給蔣巖了?什么時候輪到你打腫臉充胖子去救人了?”哪跟哪啊?樓清塵沒由來的亂罵,把還沒整理好情緒的姜別罵懵了。他好不容易英勇一次容易嗎?作為師長不應該好好夸他有長進嗎?姜別就算是再有眼力勁兒也忍不住頂著樓清塵的氣回道:“蔣師兄為了保我把我封在洞里,我還能挺一陣,可他留在外面根本沒法活。我不能眼睜睜看他死,我得救他!”“救一個搭一個就偉大了?”樓清塵剛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