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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把蘆薇叫過來囑咐她好好看著唐樺:“他要真是沖到對面去,你就打電話叫江南過來。” 蘆薇從昨天晚上就沒笑過,此時聽到夏兮的話,忍不住笑了一下:“確實,這個唐樺特別怕江總,每次江總來,他都特別老實,平日里就是個霸王。”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還有一章,愛你們,么么噠! 第26章 鐘萱那邊動作很快, 下午時就給夏兮傳過來了資料,夏兮看完資料后沉默了很長時間。 “港記茶餐廳”的幕后老板是個女的, 叫邱妍,她倒是沒什么特別,就是土生土長的本地人, 小康家庭, 父母都是一般上班族, 而這個邱妍的男朋友卻是個了不得的人,邱妍的男朋友是環(huán)鼎集團的大老板。 而這個環(huán)鼎集團的老板叫傅文濤。 又是一個姓傅的。 巧合嗎?傻子都知道世上沒有這么巧的事兒。 而更讓夏兮驚訝的是, 環(huán)鼎集團的副總是喬文遇。 夏兮靠在椅子上好半天沒動, 她知道傅南錦很神秘, 但沒想到里面的事情會這么錯綜復(fù)雜。 就夏兮現(xiàn)在知道的, 她只能猜測這個“港式茶餐廳”是傅文濤在背后坐鎮(zhèn), 那么照著他想搞垮“唔系樓”的樣子來看, 他是與傅南錦關(guān)系不好嗎? 那么喬文遇與傅貝若在里面又扮演了什么角色? 喬文遇這個人說話辦事一向油滑, 表面看起來吊兒郎當(dāng), 實則就是一只披著羊皮的狐貍,狡猾的很, 說實話夏兮道行太淺,實在是猜不透。 而傅貝若… 夏兮回憶了一下昨天看到的場景,傅貝若抱著傅南錦,但是傅南錦從頭至尾都沒有回應(yīng)過。 為什么傅南錦對自己的家人這么冷淡呢? 家里人對他不好? 可是對傅貝若這么冷淡,卻又讓她到公司里上班,又是為什么? 唐樺呢? 唐樺在“唔系樓”當(dāng)了兩年保安, 這三個人里面,夏兮憑著直覺是比較相信唐樺的。 夏兮又想到六一兒童節(jié)的事情,傅南錦這個人心思深,但是對安安卻是極好的,能把自己的兒子那么毫不保留得暴露在這三個人面前,那么按照夏兮對傅南錦的了解,這三個人應(yīng)該都是自己人才對。 夏兮從網(wǎng)上查了一下環(huán)鼎集團的資料,不由咂舌,這環(huán)鼎的實力實在是太強了,海外背景,資金雄厚,但是又神秘莫測,除了環(huán)鼎的資料,其余一概查不到。 所以傅南錦家里是個豪門? 這是一出豪門恩怨的戲碼? 夏兮想的有些頭疼,不由閉上眼睛,手指按著太陽xue輕輕揉捏著。 * 而此時傅南錦的桌子上也放著一份資料,韓斐一臉沉重:“南哥,照這個樣子下去,‘唔系樓’可能撐不了多久。” “要是普通餐廳還好說,但是這個傅文濤明顯是針對咱們酒樓,這個環(huán)鼎幾年之內(nèi)做的這么大,說明這個人能力不容小覷,他想毀掉一個酒樓,不過是小菜一碟。” 傅南錦翻了翻韓斐帶回來的關(guān)于環(huán)鼎的資料,隨手扔在一邊。 “南哥,學(xué)姐那邊,你打算…” “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傅南錦淡淡道。 “那行,你有什么事兒喊我。” 韓斐出去后,傅南錦也拿起手機出了公司。 * 唐樺今天上的是白班,下去四點就下班了,下了班后,唐樺換下保安服,跟蘆薇打了個招呼:“經(jīng)理,我走了。” “唐樺。”蘆薇跟過來,“兮姐讓你別惹事,你聽見了嗎?” “我知道,我又不是傻子。”唐樺憨厚的笑,“酒樓又不是我開的,只要有工資拿,我不找那些麻煩。” 蘆薇半信半疑的點點頭,想了想又問道:“唐樺,你身上這鞋啊衣服啥的,都是名牌吧?” 唐樺低頭看了看,對蘆薇招招手,示意她靠過來,蘆薇湊近他,唐樺才小聲道:”花園路上小商品城買的,高仿,一件不到一百塊錢,你別跟別人說。” 蘆薇看著唐樺離去的背影,哼了一聲,真當(dāng)她傻呢。 自從出了王師傅的事兒,蘆薇現(xiàn)在看誰都覺得不能信。 唐樺出了“唔系樓”,四下看了一眼,最后把視線定焦在對面的“港記茶餐廳”上,里面人來人往,火爆的很。 唐樺‘呸’了一聲,奶奶的,他怎么可能放過它。 唐樺從小胡同里繞到了“港記茶餐廳”的后門處,手里的雙節(jié)棍甩了一下,今天砸了這個破餐廳是不可能了,他前腳砸完,后腳夏兮就得把南哥叫過來,不能砸餐廳,他先把這個王師傅打一頓出出氣,奶奶的,平日里看著人模狗樣的,原來就個披著人皮的畜生。 唐樺貓在小胡同里,打算踩踩點,等逮著那孫子就弄死他。 “你干嘛呢?”身后傳來的聲音讓唐樺渾身一緊,什么時候來的人他都不知道。 唐樺倏地轉(zhuǎn)身,眼中帶著凌厲。 傅南錦靠在墻上,嘴中叼著一根煙,懶懶看著他:“腦子里是不是缺點兒什么?” 唐樺帶著傅南錦回到自己租住的房子那里,依舊有點兒云里霧里的,江總為啥要來他這里? * 一連三天,“港記茶餐廳”都在開業(yè)大酬賓,第一天請了舞獅隊,第二天請了知名歌星,第三天又請了一個鋼琴家過來,這幾天,茶餐廳的人絡(luò)繹不絕,趕得上菜市場了。 而“唔系樓”這邊就顯得慘淡了許多,除了特別忠實的老顧客,幾乎全都到對面去湊熱鬧了。 夏兮這兩天也沒閑著,蘆薇列了一個本市有名的廚師名單,夏兮親自一個一個去找,大多數(shù)廚師都不符合酒樓的風(fēng)格,有那么一兩個還勉強算可以,但是人家都有工作,自己的酒樓被人挖了墻角,夏兮滿心郁悶,又覺得挖別人墻角狠不下心來,遂不了了之。 眼看著這都大半個月了,很多老客戶都說這菜好像變了點味道,不如以前好吃了,倒是對面“港記茶餐廳”的味道跟以前“唔系樓”的一模一樣。 服務(wù)員走了好幾個,但是生意差了,倒是沒覺察出來人手不夠。 “兮姐,其實除了王師傅那幾個招牌菜,咱們酒樓其他的并沒有變化,像是快餐一類的,依舊是以前的味道,另外幾個菜系也都沒有受影響,這幾天生意慘淡,主要是對面剛開業(yè),過一段時間,熱度下來了,顧客自然也就回來了。” 蘆薇又道:“咱們酒樓菜系比較雜,雖然主打港餐,但是并沒有只做港餐,而對面剛開業(yè),又只做港餐,底子不如咱們扎實,我覺得咱耗得起。” 蘆薇說的有道理,夏兮卻憂心忡忡,如果是正當(dāng)競爭,夏兮并不害怕,但是這真的只是餐廳與餐廳之間的競爭嗎? 夏兮利用下午又去拜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