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9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之反派要逆襲、爸媽失憶后的日子、怕上火,就喝我、雙子戀(H)、被玩弄的寶物 下(H)、舔狗的求生之路、被玩弄的寶物 上(H)、大唐風云之我家都是皇帝、新婚生活(H)、嫩草是怎樣煉成的
“麟麟第一次得狀元獎,上臺領獎那天。” 倪鳶:震驚.jpg 那不就是周麟讓寫小紙條跟她告白那天? 居然這么早?! 真火眼金睛,倪鳶佩服。 “他戴狀元 * 帽多一秒都嫌棄,胸前還掛朵大紅花,我說等你下臺了一起合照,他竟然就真忍著沒摘。”諶年打趣道:“不覺得你倆那照片看著像在拜堂成親嗎?” “當時摸不準你們攤沒攤開說,但看出來了麟麟喜歡你。” 倪鳶:不愧是麟麟親媽。 “您……不生氣吧?” “這有什么可氣的?你們自己把握分寸就行了。”諶年說,“我十七歲還跟人私定終生了呢。” 雖然最終沒落到好結果。 “餓不餓?”等倪鳶洗漱沐浴完出來,諶年拿上車鑰匙,“走,帶你出去吃東西。” 倪鳶抱住諶年。 非常奇怪,她好早以前就在諶年身上體味到了一絲母親的味道。 她跟秦惠心反倒難有這么親近的時刻,諶年總是給她一種專注篤定的愛意。 就像秦惠心會因為秦杰的事情而偶爾忽略她,會因為顧及秦則的口味而偶爾委屈她,會因為某個遠親家的小孩到來而把她喜歡的玩偶送出去。 秦惠心顧慮太多,血親情理,人情世故,每一樣都想要周全。 而諶年活得隨性太多,她不受桎梏,做事由心。 不在意大多數人眼中的她是什么模樣,也不在意那些或褒或貶的評價。 包括婚姻也是。 諶年結婚結得轟轟烈烈,離婚離得干脆果斷,愛與恨界限分明,從不拖泥帶水。 在她眼里,沒有那么多拖曳著的迂回與余地。 諶年帶倪鳶吃了碗臊子很足的面,等她吃完,問:“要不要跟我去熙水街玩玩兒?再過段時間那邊快拆遷了,我得去看看……” 倪鳶當然要去,關于諶年打遍熙水十三館的往事,她太好奇了。 兩人開車出發,路上諶年跟倪鳶聊了聊填志愿的事,第一志愿填A城外國語大學沒問題,后面還有幾個志愿,也要認真考慮,以防萬一。 等聊完,她們到了目的地——熙水街。 老街上灑滿了盛夏的陽光,兩岸開著各式陳舊的老鋪子,門可羅雀,生意清淡。 兩三個還沒到上學年紀的小孩在沙堆前玩沙子,低垂的電線桿上晾曬著花花綠綠的衣服,隨風飄蕩。 曾經的十三館開門營業的盛況已不復存在。 倒閉的倒閉,搬走的搬走,仍在開門做生意的已經只剩兩三家。 武館里沒了學徒,窗戶上蒙了灰塵也沒人擦。 倪鳶想起那些傳言,不由問:“老師,你當初守擂,真的一場也沒輸過嗎?” 諶年回憶當年的情形,“其實輸過一次。” “輸給周承柏。” “就是我前夫。”怕倪鳶不懂,諶年又解釋了一句。 諶年就是在熙水街跟周承柏相識的。 那時,周承柏天天來,偷摸在武館的窗戶底下看諶年守擂,看她將人踹飛,將人劈跪下,將所有站在她面前的人打倒。 少女像團明亮的 * 火焰,發著光。 諶年的眼神掃過窗外,周承柏被抓了個正著。 往后幾天,他便爬上窗臺外枝葉繁茂的桑樹,自以為換個藏匿地點,就能不被發現。 其實要想知道他來沒來,諶年往街邊望一眼便心里有數,他那輛藍色超跑實在太風sao。 等有一天周承柏終于鼓起勇氣站在諶年對面時,諶年對他笑了。 那一次,她沒有打倒周承柏。 幾年后,周承柏卻給了她致命的一擊。 他們之間開始于一見鐘情,結束于人心易變。 這些事諶年以為自己永遠也不會提,如今故地重游,隨意說出口,也就像一陣風似的散了。 倪鳶聽完了初遇,問:“后來呢?” 諶年坐在樹蔭覆蓋的臺階上,“后來,我懷麟麟那年,他跟別的女人上床了。“ 46. 前夫 諶年沒回頭,她說她不撿垃圾。…… 離開熙水街前, 諶年接了個電話,是周麟讓他大伯周應榮打來的。 當年無論是結婚還是離婚,周應榮都是唯一站在諶年這邊的周家人, 兩人雖然鮮少聯系, 但關系還不錯。 周麟讓在A城時,周應榮也對他照顧有加。 諶年按了接聽鍵, 就聽那頭急匆匆說:“……承柏出車禍了, 你趕快帶小讓回一趟A城……” 周應榮嗓門之大, 聲音又急切,連待在諶年身邊的倪鳶都聽到了。 倪鳶剛聽諶年提到周承柏,現在人就出車禍了。 報應未免來得太快。 諶年掛了電話, 又舉起手機不慌不忙地拍了幾張熙水街的照片,才對倪鳶說:“咱們得回了。” 諶年回學校, 替周麟讓向他班主任請了假, 母子倆臨時飛A城。 出了機場,打車往第一人民醫院去。 路上周麟讓的手機響個沒停,是爺爺奶奶那邊的人。他只接了頭一通, 說自己已經在路上了,后面沒耐心再一一回復。 諶年在車上閉目養神, 什么也沒說。 到了醫院門口,人多車雜,又塞又堵。 下午的太陽毒辣, 刺人眼睛,白晃晃的光影在面前游移。 諶年手機上收到了周應榮發來的具體樓號和樓層,她看了一眼,記住。 “媽,”周麟讓問, “你跟不跟我一起進去?” “去吧,”諶年說,“去見最后一面。” 兩人一下車,空氣中的熱浪像層塑料薄膜迎風裹來,黏在人身上,透不過氣。 感覺A城比伏安熱太多。 進了醫院,連電梯里也人滿為患。 18樓到,他們出電梯。 諶年沒走幾步,就看見了唐依離,她在跟一個戴黑框眼鏡的男醫生說話,擔憂愁悶各種情緒堆疊在涂滿脂粉的臉上,膚色煞白,眉頭緊鎖。 正巧,這時唐依離回頭,也看見了諶年。 兩人 * 已有好些年沒見。 唐依離模樣大變,珠寶首飾裝扮,有了豪門闊太的做派。 但她也老了,再怎么遮掩,臉上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