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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寫登記表。 周麟讓等著倪鳶開口,用眼神示意她快點兒。 “我我我就是問問你,蒜泥和蔥花打架誰會贏?”倪鳶說完,叢嘉撲倒在課桌上,周麟讓看她的眼神無語至極。 “蒜泥會贏。”倪鳶徑自揭曉了答案,尷尬地說:“因為算你(蒜泥)狠。” 叢嘉:神他媽算你狠。 周麟讓問:“你要說的就是這個?” 倪鳶:“還有……” 倒下的叢嘉瞬間復(fù)活,頭又從課桌上抬了起來。 倪鳶低頭看周麟讓的鞋子,“你放門口的球鞋是被我踩臟的,對不起。” 周麟讓:“……” 叢嘉徹底倒下了。 周麟讓罵了一句“傻逼”,倪鳶說:“就算我做的不對你也不能罵人,而且我是不小心踩到的。” 顧及著教室里這么多人在,后面還有個班主任,周麟讓忍著沒揍她。 胡成撕完墻上黏著的 * 碎紙屑,回頭看見教室里的高個男生明顯不是本班的。在他說“不要串班”之前,周麟讓已經(jīng)從前門走了。 胡成打旁邊過,叢嘉戴起帽子,遮住她新染的幾撮藍毛。 倪鳶的目光重新移回書本上,仿佛無事發(fā)生。 --- 兩天后舉行開學(xué)典禮。 周麟讓前一晚才聽說了六中有個“狀元獎”,而且這次的“狀元獎”還與他相關(guān)。 這其實就是學(xué)校設(shè)置的獎學(xué)金,用于獎勵年級前五和單科狀元。校長在每學(xué)期的開學(xué)典禮上給他們頒發(fā)榮譽證書。 倪鳶去紅榜前再三確認(rèn),周麟讓的名字確確實實掛在榜上第一位。 晚上她告訴他:“麟麟,你明天要戴大紅花了。” 周麟讓莫名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倪鳶隨便去六中論壇搜一搜,還能翻到往屆“狀元獎”頒布時的照片,她把手機遞給周麟讓:“你自己看。” 照片隔得遠,拍得模糊,但能分辨出是在學(xué)校升旗臺前。 臺下是一cao場烏泱泱的人,臺上站了幾個胸前帶著紅綢子大花、頭戴狀元帽的學(xué)生。 喜慶程度,五顆星。 搞笑程度,五顆星 尷尬程度,五顆星。 那哪是上臺領(lǐng)獎,怕不是上臺受刑。 周麟讓只看一眼就挪開了視線,“哪位大仙發(fā)明的狀元獎?” 倪鳶:“據(jù)說是第三任校長創(chuàng)立的,很有歷史感和儀式感,狀元獎是所有六中學(xué)子的目標(biāo)和追求。” 周麟讓:“包括你?” 倪鳶搖頭:“不包括我。” 因為在全校師生面前戴狀元帽和大紅花真的、真的太傻了。 倪鳶算是學(xué)霸一枚,但總分還夠不到年級前五的高度,偏偏單科成績出眾,上次期末考她的英語和歷史都是第一。 所以,這次的狀元獎她也有份。 開學(xué)典禮上,從校長到各位校領(lǐng)導(dǎo)發(fā)表講話,走到流程的最后一步,就是頒“狀元獎”。 先從高一年級開始。 周麟讓接過狀元帽,沒有表情的臉上出現(xiàn)了一絲裂痕。 大紅色帽子,棉布面料,輪到這一屆,已經(jīng)有些顯舊了,內(nèi)里是白色細網(wǎng)格,顏色略微發(fā)黃,先前不知道被多少位學(xué)霸的腦袋拱過。 中間鑲了顆價值八毛錢的小粉鉆,帽子翅膀上敷衍地秀著兩行錦繡山河和一輪冉冉升起的朝陽。 總而言之,極致奢華大氣上檔次。 周麟讓旁邊站著的是年級第二,一個白胖的男生,好似發(fā)酵了的面團,小心翼翼捧著神圣的帽子在跟年級第三交流:“你看這帽子上是不是有仙氣?” “歷屆學(xué)霸學(xué)神們的仙氣啊,這次終于輪到我頭上來了。” 周麟讓想原地消失。 但是來不及了。 音樂響起,被迫上臺,一行人站一排。 周麟讓是首位,頭 * 一個,不知道有多少目光聚焦在他身上。 校長挨個把榮譽證書頒給每個人。 陽光下,大家胸前的大紅花更加鮮艷了。 周麟讓的視線掃過臺下,跟他昨晚在倪鳶手機上看到的情景一模一樣,歷史重現(xiàn)了。臺下是人,最前面一排還有校園電視臺的小記者在錄像和拍照。 不用想,他這么傻逼兮兮的樣子也將留存,登上校園報、學(xué)校論壇,隔個幾年還能被翻出來鞭尸。 終于熬過漫長的幾分鐘。 高一的狀元們下臺,高二的上。 倪鳶在隊伍中,跟周麟讓打了個照面,面對面走來。 周麟讓見她淡定又嚴(yán)肅,雪白小臉被紅彤彤的帽子襯著,有種別樣的稚氣可愛。 忽然覺得也沒那么難以忍受了。 兩人擦肩而過,倪鳶隱在隊伍中,裝作不經(jīng)意地撞了一下周麟讓的手臂,像是故意找茬。 一張折疊了好幾下的小紙條,落入周麟讓手掌心。 周麟讓避開人,打開紙條,上面特別欠揍地寫著:“麟麟,你今天好靚。” 前面還有一行字,寫了,卻被筆涂黑,隱藏了書寫人的心思。 似乎勇氣總在一瞬間冒頭,又退縮了回去。 諶年一早拿著周麟讓的相機在蹲守,等周麟讓下了臺,制止他:“先別摘,我給你照一個?” “媽,你就別湊熱鬧了。” “鳶兒也下臺了,我給你們倆一起照一張?” 周麟讓摘大紅花的手一頓。 太陽照竹林,風(fēng)吹竹葉簌簌響,地上稀疏的樹影搖曳,不知哪位老師家養(yǎng)的貓臥在花壇上打盹。 諶年舉著相機,對準(zhǔn)兩人。 越看越搞笑。 倆小孩,大紅花大紅帽,端端正正站在竹林前的小徑上。 中間的距離還能容得下一個人。 “站近點兒。”諶年說。 倪鳶猶豫時,周麟讓往她這邊跨了一步。 兩人的手臂挨著了。 “笑一笑吧。”諶年又說。 倪鳶配合地揚起笑,周麟讓仍只是沒有表情的看著鏡頭。 諶年按下了快門,日后照片洗出來,諶松要去了一張,被老人家裝進了他的老相冊里,背面寫著“18歲的勾勾和17歲的麟麟·狀元獎”。 諶松為他們驕傲。 終于摘了帽子和花,周麟讓和倪鳶不約而同松了口氣。 回教室的路上,倪鳶問周麟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