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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門時黑燈瞎火的,諶年也沒留意周麟讓的穿著。 “老師,”倪鳶說, “剛才麟麟穿了品如的衣服。” 周麟讓瞌睡全無,“你是品如嗎?” 那件分明是她的衣服。 “不管怎么樣, 兒子, 你不能當著女孩子的面直接脫衣服,”諶年說,“有耍流氓的嫌疑。” 倪鳶使勁點頭。 周麟讓俯身前傾, 作勢接過諶年遞來的牛奶,另一只手卻隱秘地搭在倪鳶的肩膀上。 溫熱的指腹刮到她的后頸, 重重點了一下。 些微癢的觸感,讓倪鳶頭皮瞬間麻了。 她什么也不敢再說,認真吃早餐。 “吐司要嗎?”諶年問周麟讓。 太早了, 周麟讓沒胃口,叼著袋牛奶搖了搖頭。他盯著前面那顆毛絨絨的腦袋看了會兒,轉頭望向車窗外。 晨霧散開,太陽即將冒頭,山峰頂鍍了層金色的絲線。 走了兩小時不到, 七點之前,車子駛進了六中校園。 倪鳶給秦惠心發微信報平安,說已經回學校了。 “你們趕緊把東西放了,去教室上早讀課。”諶年說。 “好。”倪鳶收起手機。 到了學校,她才有種假期真的結束了的恍惚感。 周麟讓將倪鳶的行李箱一并提上樓。 倪鳶翻出鑰匙,打開302的門,周麟讓一腳抵在門上,跟著她進來了。 “你手機拿來。”周麟讓說。 “干嘛?”倪鳶警惕。 “把剛拍的照片刪了。” 倪鳶在車上,拍了他穿緊身粉色T恤的照片。 “那你把相機里我穿演出服的視頻刪了。”倪鳶提要求。 “成交。”周麟讓說。 兩人交換了手機和相機,把自己想銷毀的東西都銷毀。 至此,這一回合徹底宣告結束,算是扯平了。 “干嘛呢你倆?趕緊回教室啊!”諶年又催促了一聲。 “馬上!”倪鳶把相機還給周麟讓,回房間換上校服,匆匆忙忙往高二(3)班的教室跑去。 到了教室門口,倪鳶腳步一滯,突然記起點什么。 相機里的視頻雖然刪了,可周麟讓手機里還有他和她的殺馬特合照啊。 “鳶兒?”叢嘉拽著書包從走廊那頭沖過來,被背后摟住發呆的倪鳶,“想什么呢?” “嘉嘉,是我輸了。” “???” 鈴聲響,不少人生死時速沖刺,踩著點進教室。 班主任胡成夾著書來了 * ,“同學們早上好,國慶假過完了,該收心了,班長把遲到的同學名字統計好交給我……” 底下怨聲載道。 教鞭在黑板上敲了兩下,那些聲音又消散了。 小長假返校后的第一天,上課注定要倒一大片,哈欠聲此起彼伏。 打哈欠易傳染,最后講臺上的老師也未能幸免,把重點講完,書本一合,“行了,自習吧。” 倪鳶偏頭,旁邊叢嘉的上下眼皮已經快要黏住了。 再一看,胡成正在窗外虎視眈眈。 “叢嘉,叢嘉……”倪鳶低頭,用胳膊推了推她,小聲道,“老班在外面。” 叢嘉反應快,如同條件反射般一手撐頭托住臉頰,隨便翻了翻書頁,佯裝在學習。 沒等多久,她挽起袖子,露出手腕上的鐲子,亮晶晶的,上面鑲嵌的碎鉆閃著細碎的光。“國慶新買的,好看嗎?” 倪鳶點頭,但沒分辨出和她的上一個手鐲有哪里不同。 叢嘉暗戳戳玩起了首飾,將鐲子取下,又戴上,反反復復。 似乎與學習無關的一切,都很好玩。 “老班還沒走,你悠著點兒。”倪鳶說。 這節課上,胡成又逮到了一批人。 倪鳶今天起得太早,多少也有點撐不住。看到課表上,下一節是諶年的歷史課,她是無論如何也要認真聽的。 她找出課桌抽屜里的風油精。 “不辣眼睛嗎?”叢嘉看她把風油精往太陽xue上抹。 “還好,不要靠眼睛太近,也不要涂太多。”倪鳶說。 她問叢嘉:“你要不要也試試?我就沒看你哪節課不打瞌睡。” 叢嘉懶得洗手,靠過去,“你幫我。” 倪鳶用指腹沾上風油精,點在叢嘉的太陽xue上。 “再幫我按一按。”叢嘉說。 倪鳶照做。 教室里的過道狹窄,熊吉元抱著從隔壁班順來的零食走過,他體型大,避讓旁邊一個女生時,撞到了倪鳶的背。 “艸。”頓時,叢嘉說出了一種植物的名字。 倪鳶被撞得向前,手指不慎摁在了叢嘉的眼皮上,讓她真真切切體驗了一把什么叫辣眼睛。 倪鳶拉著叢嘉飛速往廁所跑,讓她趕緊洗一洗。 這時,上課鈴已經響了。 逗留在外的學生迅速朝自己班的教室涌去。 叢嘉掏出紙巾擦干凈了眼皮上的水,她和倪鳶走出廁所時,走廊上已經無比空蕩,沒幾個人影。 因此禮虞和宗廷從拐角走出來時,格外顯眼。 男生和女生的手,牽在一起,又迅速分開了。 清脆響亮的鈴聲仍在響。 叢嘉看了倪鳶一眼,回到座位上,問:“剛看見了嗎?”她意有所指。 倪鳶點頭。 鈴聲停了。 再過幾十秒,諶年姍姍來遲,喊:“上課——” --- 接近傍晚放學時,班上隱約有了傳聞,說 * 宗廷和禮虞在一起了。 另外,對高二(3)班來說,還有一件大事。 國慶假結束后返校,意味著跟高一(6)的籃球賽即將提上日程。 倪鳶完全不知道有這么回事。 班長越斯伯說:“是高一(6)班先挑的事,他們班這學期來了個轉學生,拽得很,帶頭搶了我們的籃球場,易耀陽不服氣,當時就跟他們定下了籃球賽。” 倪鳶遲疑地問:“如果我沒猜錯,那位轉學生,或許姓周?” 越斯伯:“對,聽他們班人喊他讓哥。” 倪鳶服了。心說,麟麟,不愧是你。